一聽到此話,二哈魔狼不禁想起了,在現代文明世界裡,雖然有很多人喜歡狗,可也有一部分人對狗很害怕。
由於害怕狗,所以就有一部分人會拿根棍子來對付它們,雖然熟悉這副場景,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衛風居然管那種毫無章法的招式,叫做打狗棍法。
他立即活動了一下全身,躍躍欲試地笑道:“老大,不妨用你們所謂的打狗棍法,試着打俺看看,驗證一下究竟管不管用。”
二哈魔狼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它心裡有數,在現實世界裡之所以管用,主要是狗子們的膽子太小。現在你還拿根棍子來嚇唬俺?嘿嘿,不妨試試看嘍!
衛風豈能看不出來二哈魔狼的小心思,他假裝很認真地迴應道:“這好像不太好吧!萬一將你給打得雞飛狗跳的,豈不有損你二哈魔狼的威猛形象?”
“啊嗚!啊嗚!”二哈魔狼有意挑釁道:“不礙事,放馬過來吧!”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啦!”衛風見在場的人,全都流露出期待的眼光,便擺出了一副打狗的架勢來。
曾經沒少觀看武俠小說和電影,也沒少模仿裡面的套路,耍得不亦樂乎。不過,你還別說,就是這些小孩子的把戲,在擁有靈力修爲之後,居然發揮出來了驚人的效果。
其實就是無招勝有招,衛風運用所謂的打狗棍發,把二哈魔狼給逼得是步步驚心,倘若他不是憑藉速度夠快的話,早就被打得旺旺亂叫了。
戲耍了一會,衛風將混子往旁邊一扔,拍拍手說道:“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厲害!老大,你教教俺唄。”不知道什麼時候,二哈魔狼竟然已經把那根棍子,給撿了起來,站到了衛風的面前。
“教你什麼?”
“打狗棍法呀!”
“這是用來對付你的,你學它幹嘛?”
“用它來防身,順便打別人呀!”
“這可是打狗棍法!”衛風鄭重地說道。
“知道,俺也可以用它來打人!”二哈魔狼一本正經地迴應着。
呵呵,真是一個沒有心機的魔狼,居然把狗和人給混爲一談。
衛風望着一臉誠懇的二哈魔狼,本想着要告訴他實話,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就在他開動腦筋,飛快地翻轉着記憶,想要找到一個合理藉口的時候,一旁的石生與青修,也幫着二哈魔狼央求了起來。
“好吧!”衛風猶豫了一下,終於做出了果斷的回答:“那我就勉爲其難,教你一套打狗棍法。”
見衆人全都歡呼雀躍,衛風一面挖空心思地回憶,並且整理總結着,一面逐步地傳授給二哈魔狼。
憑藉着高超的臨場發揮,致使二哈魔狼還真的就整合出了一套,像樣的棍法來,令衛風都感到驚詫不已。
由於二哈魔狼是心無旁騖,以至於他在反覆演練了兩遍過後,這套棍法不但姿勢超帥,其威力更是不容小覷。把二哈魔狼給樂得合不攏嘴,他俏皮地吐露着舌頭,大口大口地穿着氣得瑟道:“哎呀媽呀,好累啊!”
終於給矇混過關了,衛風長出了一口氣,只是總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可是想破了頭,卻越是着急,越想不起來。
“老大,你怎麼啦?”衆人見到衛風的這副模樣,全都質疑道:“你現在是不是後悔,把這套打狗棍法,傳授給二哈魔狼啦?”
“啊?哦,不後悔,怎麼會後悔呢!”由於他們幾個把打狗棍法,與二哈魔狼合併在一起給說了出來,不由得點醒了衛風。
於是,他迴應道:“我是覺得打狗棍法不太好聽,想給它重新起個名字而已,可是起什麼名字好呢?要麼就叫惡狼棍法吧!”
“惡狼棍法?”乍一聽到這個名字,衆人都是一愣,等到回過神來,這才反駁道:“爲什麼要叫這麼個名字,多難聽啊!”
“對呀!俺叫魔狼,不是惡狼,你不要污衊俺好不好?”二哈魔狼更是替自己辯護了起來。
“吶,你看哈!”衛風解釋道:“你本是地心魔境的魔狼,屬於反派角色,而實際上的你,卻又爲我們正派所用。像你這種亦正亦邪,令人琢磨不透的傢伙,配上一個惡狼的稱號,豈不是顯得很酷?”
二哈魔狼還想要再問問,卻突然之間想起來了,在現代文明世界裡,狼性文化大行其道,那就讓俺來傳播這種文化吧!
想到這裡,二哈魔狼欣然接受道:“好吧,惡狼棍法就惡狼棍法,俺要用這套惡狼棍法,揚名立萬於神文明時代的星域萬境。”
“嗯,有個性!”衛風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見二哈魔狼又多了一項本領,一旁的青修是羨慕不已,他也提出了想要一套,專屬於自己的兵器套路。
這也難不倒衛風,他憑藉着以前對五形拳的記憶,再從腕錶中搜索出,各種套路的蛇形拳,以及蛇形劍法來。由於花樣太多,所以就從中挑選了一些,傳授給瞭如飢似渴的青修。
以至於,青修迅速總結和掌握了一套劍法,又該給劍法起名字的時候了,總不能叫做打蛇劍法,或者是毒蛇劍法吧。
衛風的腦子裡靈光一閃,立即脫口而出說道:“你是湖源山的地頭蛇,那乾脆就叫湖源地頭蛇劍法,簡稱湖頭劍法唄!”
“湖頭劍法?嗯,也很特別,那就叫湖頭劍法吧!”青修像是得到了一件寶貝似的,高興壞了。
眼下,他們這小團體裡面,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修煉法術,以及專屬於自己的兵器套路。說句實話,衛風是打心眼裡替他們幾個高興,從自己穿越過來到現在,這幾個算是一路走過來的好兄弟。
當然,還有姐妹們,特別是鬼仙靈曦兒,居然也誠心誠意地在幫助自己,那是不是也要去看望她一下呢?答案是肯定的,去!必須要去。
說走就走,在臨走之前,衛風再次把這裡的事情給交代了一遍,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在論法大會期間,保持着高度的戒備,以防止可能會出現的各種突發事件。
這三個人分別都有了搭檔和武器套路,心情頓時大好,當然對衛風的話是言聽計從,紛紛表示願竭盡所能,爲中洲服務。
衛風則是迅速升空,以最快的路線和速度,趕到了神境使館來會見靈曦兒。對靈曦兒的法術修煉,衛風似乎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根據她的愛好特點,根據手錶瀏覽器中的視頻,還是傳授了一套奇門遁甲的方法給她。
至於能不能研究出什麼結果,那就要看靈曦兒自己的造化了,她本身最擅長的是五行遁法,現在再配合上奇門遁甲,若是能夠煉成的話,那將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就在他跟靈曦兒,談論着如何加強神境使館安全防禦的時候,有兩道霞光從遠處飛了過來。從遠處一看,就知道是萱雨領着危星月,趕回神境使館。
衛風不顧身旁的靈曦兒,趕緊整理起自己的形象來,甚至是舔着口水,將頭髮給整理了一番。
“哈哈哈,把頭髮整得跟狗舔的一樣,又想要依靠你的色相,跑這裡來哄騙人家女孩子呢!”伴隨着話音,一張永遠不變的笑臉,出現在衛風的面前。
“鳥人,我怎麼做,關你屁事!”衛風最討厭的就是這張笑臉。因此,他立即沒好氣地回敬了一句。
然而,當他看到萱雨一反常態,陰沉着臉的時候,迅速閉牢了嘴巴,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仔細觀摩了一會,才緩緩地問道:“萱雨仙子,是什麼事情,把你給惹得不開心啦?”
萱雨沒有理會他,邁開大步準備往裡走,這副架勢明顯就是有問題嘛。所以,衛風趕忙追了上去,急吼吼地說道:“你別不說話呀,你越是不說話,我怎麼就越感到擔心呢?”
“呸!”萱雨終於忍不住開口指責道:“你會擔心什麼?一直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而引發的,那你說你是不是,純粹就是來鬧事情的,啊?”
衛風一聽這話,頓時就蒙圈了,怎麼能如此嫁禍於人呢?這隻能說,我正好參與到這些一連串的事件當中,你不能硬生生地怪到我的頭上呀!
萱雨的這番話,令身心頗爲疲憊的衛風,感到有些心酸,他覺得有點委屈。可是委屈歸委屈,在面對着萱雨的情況下,衛風還不得不耐着性子,分析一下是什麼原因,導致萱雨發此牢騷。
經過一番短暫的分析判斷過後,衛風還是琢磨不透,萱雨究竟爲何有此情緒。因此,他只好壯着膽子,繼續打探道:“萱雨仙子切莫錯怪了我!不是我引發的這些事,而是這一連串的事情當中,正好有我參與罷啦。”
“倘若不是你太過於招搖,能有這麼多的事情嗎?還好意思狡辯!”
唉,女人就跟天氣一樣陰晴不定,一會陰一會晴不說,有時候甚至會在突然之間,給你來一陣暴雨,把你猝不及防地淋溼得透透的。
更有甚者,明明是大晴天的,突然間給你來場冰雹,砸得你鼻青臉腫不說,還讓你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現在的萱雨,彷彿就像是這種天氣,讓衛風摸不透,問題倒底出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