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大驚。
莫子邪感覺頭皮發麻,猛然起身,顫抖着發出聲音:“你說什麼?”
“夫人,恭喜您了,您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白大夫笑意盈盈的恭賀莫子邪,暗思自己又能得到賞錢了。
莫子邪向前不自覺的抓住白大夫的衣袖,急忙的問:“會不會弄錯了,這不可能,不可能。”
白大夫臉色一變:“夫人,老夫爲醫數十載,怎會連如此簡單的喜脈都弄錯。”
“你再看看,你肯定是弄錯了。”莫子邪抓着老大夫的手就往自己的晚上搭,肯定無比的說:“你一定是弄錯了。”
白大夫掙開莫子邪的手,黑着臉說:“老夫絕不會看錯,若是夫人不信,那就另請高明。”邊說着邊收隨身所帶的藥匣,氣哄哄的離去。
但見莫子邪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之上,胃中一陣翻騰,乾嘔不止。
來招呼莫子邪吃飯的莫隨風見白大夫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撓着腦袋上樓,看大開的房門之中,莫子邪正趴在椅子上,不住的乾嘔。
急忙衝了進來,“小公子你怎麼了?快。”
“快來人”三個字沒有說出口,便被莫子邪捂住了嘴。
臉色蒼白地莫子邪緩了一會才說:“不要叫人。我沒事。還有。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你一會給白大夫送去診金。希望他不要多言。”
“小公子你倒底怎麼了?”莫隨風敏銳地感覺到異樣。
莫子邪苦笑:“沒什麼。見鬼了。你出去吧。不許任何人進來。”
關上房門。莫子邪輕撫小腹。依舊平坦。
這裡面竟然有個孩子。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也成了聖母。未婚而孕不成?
冷靜。一定要冷靜下來。
坐在牀上,莫子邪雙眉緊,苦思不止。
墳場之中。
司徒寒怒意沖天,恨意綿綿。穆秋墨懷抱佳人,面露不屑。
狂風捲,迷離人眼。
雙手握成勾狀。如離弦之劍從向那一黑一紅。
樂天皺着眉頭,仇視司徒寒,低聲說:“墨,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不見穆秋墨言語,抱着樂天躲閃,不與之正面交鋒。
見司徒寒攻勢愈加兇猛,樂天欲掙脫穆秋墨的懷抱,壓低聲音說:“我去引開他。你在他背後一擊。”
鮮紅如火的樂天一躍,以不可思議的弧度刺向司徒寒的心臟,但見司徒寒又合攏了雙手。欲故技重施,樂天卻輕飄飄的在空中轉身,竟是一虛招。
而閃至司徒寒身後的穆秋墨伸出了手,重擊他的後背。
一聲痛呼,司徒寒身中重傷,但穆秋墨卻發覺自己打在他後背之上的手掌竟無法收回,巨大地吸力令他難解難分。
司徒寒身中重傷,卻調動了渾身的潛力,急速的運轉心法。
但見穆秋墨臉色大變。感覺功力一分一毫的順着那掌傳入司徒寒體內,反觀司徒寒則面色紅潤。
樂天大驚,揮劍再次襲來。
默運玄功的司徒寒避無可避,只好生受了一劍。
鮮血流淌,只刺入左胸,樂天嘴角掛笑,極盡瘋狂。
“娘娘,我終於替你報仇了。”
笑聲張狂的響於墳場,令墨門衆人心驚不止。
但笑聲訝然而止。樂天突然發現那已經刺穿司徒寒地寶劍發出陣陣吟叫。急欲鬆手,卻發現雙手又被粘在劍柄之上,動彈不得。
可怕的感覺再次重溫,但見力氣一點一點從身體中流逝,穆秋墨與樂天一前一後,將司徒寒夾在之中,只是三人竟似靜止一般,但見樂天和穆秋墨額上汗珠連連。
聲怒吼,司徒寒雙拳向天一擊。
穆秋墨被震離跌倒於地。而樂天連同手中之劍從司徒寒體內拔出。濺起鮮紅無數,直直向遠方之樹。
一聲巨響。樂天撞上大樹,噴出一口鮮血。
綠色的蒼松之下,一襲紅衣的絕色佳人側臥樹下,手中寶劍殘留鮮紅,而嘴角的那抹嫣紅更是驚人的妖豔。
“哈哈哈哈。”司徒寒狂笑不止,左胸之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藏藍色的衣衫之上有一個小小地劍洞
衆黑衣人見了如此詭異的一幕,都心驚不止,膽小的幾人倉皇逃竄。
另外地幾人瑟瑟發抖的拿着手中之劍,顫抖不止,怕是連只雞都殺不了。
見司徒寒一步步走向樂天,臉上掛着猙獰的笑意。
“你殺我鄧開師弟,更折辱於我,如此痛快的殺你到是太便宜你了。”撿起樂天旁邊的寶劍,司徒寒雙目發紅,揮劍刺下。
紅衣的樂天怒視司徒寒,咬住下脣。
下脣被咬出鮮血,卻強忍着不發出一聲痛呼。
但見寶劍飛揚,鮮血四濺,一劍一劍,刀刀片肉,不多時,樂天的兩腿膝蓋之下之餘白骨。
僅剩的幾個黑衣人見到此幕,如見鬼一般瘋狂逃竄。
穆秋墨狼狽的躺在地上,眼見此幕幾欲瘋狂,手腳去無力動彈,閉上眼睛積蓄僅剩地一點力氣。
隨着鮮血的流失,樂天臉色愈見蒼白。瘋狂舞劍的司徒寒未發覺身後一個黑影悄悄靠近,後腦猛然遭遇一擊,回首望去不見人影,地上只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
再回首,樹下哪有樂天的身影,入眼大灘的鮮紅和無數單薄的血肉。
穆秋墨抱着樂天疾馳而行,但見樂已經昏迷。
皇宮之中。
君臨坐在御房中,面前擺着一堆奏摺。
小貴子靜侯在他身後,一動不動。
良久,君臨放下手中的奏摺,長嘆一聲。
“皇上,到午時了,是否傳膳食?”小貴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君臨搖搖頭,看着窗外皺起眉頭。
“想不到此次洪災如何厲害,惡疾蔓延,不知嚴太傅現在如何?”
小貴子寬慰道:“嚴大人吉人天相,定然無事。”
“但願如此。”君臨又坐了下來。
此時,一個小太監在小貴子身邊耳語幾句。
小貴子湊到君臨面前:“皇上,夏嬪來了,特意給皇上做了些糕點。”
“夏嬪?”君臨不解。
“就是前日大婚之時,您曾寵幸地那名宮女,已被太后封爲了夏嬪。”
君臨點點頭,那日酒醉,已經記不得那女子的模樣,只知道她一雙美眸,似曾相識。“宣。”
小貴子在通傳,“宣夏嬪。”
一身粉色的宮裝,勾勒出嬌小卻豐滿的窈窕身形,珠寶滿身,但最迷人的還是那燦若桃花的笑顏,見了皇上略帶羞澀的一福身:“蓮兒參見皇上。”
那一雙秋眸如水般盪漾,君臨情不自禁的扶起。
“皇上,蓮兒知曉您尚未用餐,特意下廚弄了些糕點,手藝一般,請皇上不要嫌棄。”
身後的宮女呈上了食盒,剛一打開便散發出陣陣奶香。
原本不餓地君臨頓時食慾大增,笑着問:“這是什麼?”
“是蓮兒家鄉地一些小吃。”紅着臉,小心翼翼的看君臨地臉色。
小貴子看其樂融融的兩人,這時小太監又進來了。
“稟告皇上,皇后娘娘遣人送了八寶錦粥。”小貴子低聲道,但見君臨臉色一變,而夏嬪則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一副驚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