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尖叫在房間響起。
司徒寒捂住耳朵,滿臉鬱悶的看着莫子邪,“你喊什麼啊?”
“你,你,我子邪來回比劃,話不成句。
“你沒問題吧。”司徒寒起身下牀,留莫子邪一個人在牀上發呆。
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衣衫,莫子邪發現還算整潔,可是自己怎麼會和他抱成一團,肯定是司徒寒那廝夜晚狂性大發,把自己當成某個女人的代替品,篤定的爬下牀,挺胸擡頭的下牀去。
晨風吹動樹葉唰唰作響,似乎在嘲笑某人投懷送抱而不自知。
豐盛的早餐。
兩涼兩熱,一拼盤一湯四主食。
一個綠衣侍女貼心的給司徒寒佈菜,莫子邪如在自家般狂吃海喝,一個紫衣侍女在司徒寒耳邊低語幾句,司徒寒點點頭,示意她們下去。
夾起一口竹筍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司徒寒悠閒地說,“小師妹今天就回來。”
“就是那個給你做臭豆腐的美女啊。”莫子邪將一大塊雞肉放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說。
一般人也罷。偏偏司徒寒聽力甚佳。臉色一變。“你先回去吧。昨天地事就當沒發生。其他地事不用你操心。”
莫子邪又夾了一口香菇。“我還沒吃完呢。”
司徒寒冷冷地看着她。低頭悶吃地莫子邪感覺脖子涼嗖嗖地。擡頭訕訕地笑。戀戀不捨地放下筷子。拍拍屁股走人。邊走還絮絮叨叨地說。“真摳門。連頓飯都不讓人吃飽”。
司徒寒鬱悶地放下了筷子。一個無辜地盤子充當了犧牲品。
走出門外地莫子邪聽到屋中啪地一聲。加快步子小跑着回自己地院子。
圓臉侍女見莫子邪回來。臉色蒼白顫抖着說。“公子可要用餐?”
“好啊。”在司徒寒鐵公雞那沒吃飽,回來自己可不能虧待自己,莫子邪暗自腹議。
一涼一熱兩菜,一湯三主食,莫子邪嘖嘖嘴,沒想到飯菜也差別對待。
心中埋怨,嘴卻不閒,莫子邪拿起筷子埋頭苦攻,還發出呼呼地聲音。
伺候在旁圓臉侍女想笑卻又想起昨天夜間的事情,臉色一變靜靜立在一旁。
“小師弟,你在麼?”好聽的女聲傳來,莫子邪擡頭一看,是上官蕊。
“蕊師姐,吃早飯了麼?一起啊?”
咯咯的笑聲響起,笑的莫子邪莫名其妙,“師姐?”
上官蕊絲帕掩面狂笑,眼角帶淚的說,“小師弟,你這飯是怎麼吃的啊?”
伺候在旁的侍女看去,莫子邪的嘴角左側有個米粒,右側則粘了饅頭渣,小心翼翼的幫她拭去。
莫子邪尷尬的笑,“我這不是爲了逗師姐你開心麼?”
上官蕊用手指點點莫子邪的小腦袋瓜子,“貧嘴,你怎麼知道我來。秋兒,把東西拿來。”
那個叫秋兒的小侍女呈上了一個食盒,上官蕊剛打開就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槐花香。
莫子邪兩眼放光的湊過去,“蕊師姐,這是什麼啊?”
“知道你是個饞貓,這是九香的新品,玲瓏槐花糕,我估量你正要吃飯就送來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不晚不晚,正是時候。”莫子邪伸手就拿出一塊放入口中,糯米的粘稠伴着濃濃的槐花香氣,香而不膩,粘而不沾。
“好吃。”莫子邪狼吞完一塊,就要伸手襲向下一塊的時候,一個侍女前來通告,“稟小姐,公子,柳小姐回來了。”
正笑語盈盈的上官蕊面色一變,“知道了,你下去吧。”而後神情飄忽的看着窗外,不再言語。
莫子邪完成了那個掏出塞入動作,而後含糊不清的說,“上官姐姐?”
“嗯?怎麼了?”上官蕊回頭燦爛一笑,“走,我帶你去看看那個水玲瓏柳依依。”
莫子邪乖巧的跟在上官蕊後面,暗自聳聳肩,有什麼看的啊,早就看過了,不就是那個看上去聰明,實際傻傻的臭豆腐美女麼。
尾隨上官蕊穿過水榭,進入東南角中一個庭院,院中熱鬧非凡,司徒寒,鄧開,劉尚武,還有那個一襲黑衣的司徒冷都圍在一個女子身邊有說有笑,當真是衆星捧月。
“小師弟和師姐也來了,來來,小師弟,這就是你那聰明無雙,美麗無比的水玲瓏柳依依師姐。”鄧開一把拉過莫子邪,推她到柳依依面前。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柳依依笑着白了鄧開一眼,向了莫子邪。
“師姐好。”莫子邪強忍着笑意,小帥拉着她的手呢。
“初次見面,也沒給小師弟帶什麼好東西,這個你拿去玩吧。”柳依依掏出一個小巧玉佩,上面瑩光流,一看就非凡品。
“謝謝柳師姐了。”莫子邪不會傻到問她爲什麼說初次見面,拿人家手軟,吃人家口短,更何況她還替自己整過司徒寒。
柳依依像是才發現上官蕊,“哎呦,師姐也來了。”親熱的上前挽着上官蕊的手臂,兩女竊竊私語個不停。
黑衣的司徒冷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柳依依,蒼白的臉上也泛出一絲紅暈,炙熱的眼光讓莫子邪忽視都難,再看司徒寒站在一旁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莫子邪深深嘆口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小師弟嘆什麼氣啊?”鄧開笑着問。
“沒,只是羨慕師姐們姐妹情深啊。”莫子邪打趣到。
“我們也可以兄弟情厚啊。”鄧開攬住莫子邪的肩膀
劉尚武笑着拍手說,“就是就是,今晚再去聚聚啊,又有理由出去了。”
鄧開也露出燦爛的笑容,“你又有錢沒地方花了。”
“我不去。”司徒冷淡淡的說,又看了一眼柳依依出門而去,留下黑色的背影,地上的影子也是黑色,讓人分不清,哪個纔是真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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