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賢胡亂在樂天的身上擦拭,看到那處處青紫的吻痕,和不堪入目的下體,面色沉重下來,略微猶豫了一下,試探似的開口詢問莫子邪:“這個,老處女,男男真的可以麼?”
正在啃饅頭的莫子邪差點噎死,小臉憋得通紅:“咳咳,討厭鬼,你啥時候這麼純潔了,當初我不給你塞了一堆BL漫畫麼?而且你扯得比我還懂似的,原來是花把勢,中看不中用啊。”對着孟賢挑挑眉毛,奸笑不止。
孟賢如松樹皮般厚的臉難得泛起一絲紅色,撇撇嘴:“你當我和你一樣腐啊,哼,現在的女孩家家一個個不學好,兩個大男人親嘴有啥看的,不理解。”絮絮叨叨的宛如老太婆。
莫子邪兩眼上下不住的打量孟賢,修長的黑髮如瀑般垂至腰際,小麥色的肌膚顯得健康陽光,單眼皮下狹長的雙眼不時有熒光流,英挺的鼻下是單薄的雙脣,嘴角經常掛着一抹歪笑,一襲黑衣勾勒出健碩的身形。
“嘖嘖嘖。”莫子邪邊看邊搖頭,賊笑着看孟賢。
裸的視線令孟賢打了個寒戰,他雙手抱胸,作出一副可惜兮兮的模樣:“你要對我幹什麼?”
莫子邪嘿嘿的奸笑,“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當誘受的潛質呢,腹黑攻也是有可能的,雙重屬性,攻受皆宜,大大有前途呢。”
惡狠狠地白了莫子邪一眼,孟賢低頭專注的幫樂天擦拭。
桃小口中發出了聲音,樂天忽閃開那宛如蝶翼的睫毛,露出那清澈如水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邪魅的男子,似乎在細心地幫自己擦拭,而自己整躺在他懷中。
“走開,走開,離我遠點。”掙扎着脫離了那個溫暖的懷抱。
疼,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面傳來,火燒火燎般,滾到地上的時候更是觸動那難言的傷口,樂天的小臉皺成一團。
一隻穿着靴子。而另一隻光着地腳出現在樂天地眼前。吃力地擡起頭。迎上了莫子邪關切地眼。
樂天慌亂。甚至恥辱。恨自己不堪地模樣被這人看了去。恐怕要被輕視嘲笑了吧。如此不潔之人怎麼有資格還侍奉在娘娘身邊。越想越痛苦。恨自己爲什麼不死了痛快。低低抽噎而後痛哭涕流。
莫子邪蹲下輕輕地拍樂天地肩膀。“你沒事吧?”
樂天似乎及其厭惡別人地碰觸。躲開莫子邪地手。只是哭。
深深嘆了口氣。莫子邪剛想求助孟賢。卻不知道孟賢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靜靜地坐在樂天地身邊。莫子邪不知道用什麼言語才能安慰這個受傷地孩子。
哭聲漸減停止,樂天的兩眼通紅,掙扎着想起身。
“你想幹什麼?”樂天連站都站不穩,莫子邪急忙扶住他。
甩開莫子邪攙扶的手,樂天兩腿顫抖着向門口走去,一個沒站穩,樂天摔倒在地,卻還掙扎着向門口爬去。
莫子邪想幫忙扶起他,卻還是忍住了,現在沒有人能幫他,除了他自己。
遠遠的尾隨着樂天,許是這個地方偏僻,許是夜色漸臨,一磕磕絆絆,一悄悄躲閃的兩道人形沒有人發現。
良久,一前一後的兩人終於來到了月牙湖畔,天空灰濛濛的,無月無星,面前聽到流水聲,更加幽暗的水面襯得夜更加的幽暗陰森。
樂天雙目茫然的遙望天際,陰雲密佈,一如他的心。
擡腳踏入水中,冰冷的觸覺從腳下傳出,毫不猶豫的向湖心走去。
躲在樹後的莫子邪眼睜睜得看着水漸漸沒過樂天的腰,肩膀,脖頸,直到頭頂。
冰冷的水包圍了樂天的全部,呼吸漸漸困難,視線也開始模糊,一個沒忍住就開始嗆水了,水汩汩的灌入,在水面上出現一些細小的水泡。
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掙扎,想要抗拒,想要衝出水面,想要呼吸,想要…活下去。
僅存的理智命令自己不許掙扎,神智開始不清楚,任由身子在水中隨意飄搖。
莫子邪站在湖畔,看着水泡漸漸稀少,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和自己想得不一樣呢,沒想到這個小鬼是真的想死,真是個執拗的倔孩子。
嘆了口氣,做做熱身運動,然後跳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投入水中。
“咳咳。”待樂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莫子邪正鬱悶的擦拭溼發。
臉色更蒼白的樂天看着莫子邪,掙扎着爬起來,揪住莫子邪的領口:“誰要你多管閒事,爲什麼救我?”
毫不費力的推開樂天,任他像死狗似的落地。
“想死就自己躲到沒有人發現的地方,上吊剖腹割腕服毒請隨意選擇,只是千萬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難得發次善心救人,還人罵得狗血淋頭,真替自己感覺不值得。”整整自己的領口,莫子邪氣哄哄的說。
“你看看你現在像是什麼樣子,一堆爛泥,說爛泥還擡舉你了呢,一個男的要死要活的成什麼樣子,你就這麼死了,誰會爲你掉一滴眼淚,誰還會記得你是誰?”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不讓我和你搶皇后娘娘麼,現在的你憑什麼和我爭?”
躺在地上的樂天聽到皇后的名字終於有了一絲反映,倔強的擡起頭:“你什麼都不懂?”
“什麼不懂,你不就是被兩個男的上了麼,你自己也是男的,當被狗咬了得了,又不是黃花大姑娘犯得上要死要活麼?”
樂天地下了頭不再言語。
“你就這麼死了,任憑欺負你的人逍遙在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倒是好,給人家解決了後顧之憂,真是窩囊到家了。”
樂天一直沒有說話,但莫子邪知道他聽進去了,那緊緊握着的拳頭很好的說明了一切。
***第一更到,趕死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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