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騰”地站起來,睜大了眼睛盯向來人,目光是驚訝和難以置信,他怎麼會,怎麼會來這裡,
那人在他前面站定,目光灼灼,“燕兒,我來帶你回家。”他就這樣深深的看着她,彷彿一輩子也看不夠。
燕兒身體微微顫抖,神色似欣喜似彷徨,然後,她拔腿就跑。是的,她逃跑了。留下幾人目瞪口呆。
“呵呵,歐陽兄別來無恙,自京城一別,本以爲無再見之期,卻不想不過月餘便再見,我們當真有緣呢。請坐。”王文軒溫文爾雅,一派故有的風範,若誰看到,還以爲兩人關係很好。其實兩人只見過兩次罷了。
“不請自來,冒昧打擾王兄,明日實在罪過,還要多謝王兄對燕兒的救命之恩,王兄,請。”明日面帶感激,對着王文軒就是一拜,然後落座。
本都是極爲出色的男子,又性情相近,自然而然地,兩人越來越投機,相談甚歡。
燕兒一口氣跑回房,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到現在心跳還是止不住地加快。他竟然找來了,這是她沒有料到的事情。剛纔初見他的一剎那,確實很喜悅,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撲進他槐裡的衝動,但卻被她忍了下來。之後,便是退縮。她還是沒有準備好與他面對面,所以她逃了。
她想給兩人一些時間,理清彼此的情緒,但是就在剛纔,她看見了,看見了那種濃濃的愛意,是對她的。那種刻骨的思念浮現在他的眼底,與她的同讓熱烈。
燕兒心亂如麻,自己到底該怎樣面對他,該怎麼辦?奇怪,他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燕兒腦子一清,她在這裡的消息通知了弄月,現在想來肯定是他出賣了自己。好啊,這個弄月,真是該死!
她又想到明日,他會不會怪我,不聲不響地失蹤這麼長時間,他一定很擔心,剛纔沒注意看,他好像瘦了,他身體一向不好,卻長途跋涉來找她,他的腿不會有事吧。想到他的身體,她有有了一股迫不及待衝出去的衝動。一時間天人交戰,想出去又拉不開臉,不知該以那種姿態面對他,可是心裡頭又想見得要死,擔心得要命。
“明日,你怎麼突然就來了,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做好,不是說好了給我們一些時間好好考慮清楚嗎?這算什麼回事?”她喃喃自語,單手握拳,一下一下打在輩子上,厚重的被子被她打得一顫一顫的,就如同她忐忑不安的心。
“你和上官姑娘怎麼了?”王文軒小心地問道,眼神瞄向燕兒屋子的方向。心裡卻滋味難懂。
“勞王兄關心了,我們沒事,只不過是她鬧彆扭而已。”想到她剛纔落荒而逃的樣子,某種溢出滿滿的溫情和愛憐。幸好,你沒事,幸好,你還在這裡。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王文軒端起茶杯,掩飾他苦澀的心。他們做朋友就好,不是嗎?爲何心裡卻這般難受?只是王文軒,這一生你恐怕再也找不到一個如她這般的女子了,就這樣吧,這樣就好。
明日故作不知的看着王文軒,笑道:“王兄可能有所不知,我和燕兒已經決定過完年後就成親。”脣角一片溫潤。
“什麼,成親?上官姑娘知道嗎?”王文軒反射地問道。
“她還不知道,這是我來前和家中長輩商議的,他們大概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之等我和燕兒回去就好。”明日說完,看見王文軒裝作若無其事,而眼裡卻滿是黯然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這樣啊,那真是恭喜兩位了,到時一定要請我喝喜酒啊。”王文軒說着這話,卻是心如刀割。
“一定一定。”明日性情愉悅地寒暄。
天色漸漸變暗,明日早已沒有興致,對王文軒道:“王兄,不知燕兒在哪個房間,明日實在思卿心切,想要去看看。”
“啊,歐陽兄請自便,這邊左走第三間就是,只怕上官姑娘還沒有見你的準備,歐陽兄好自爲之啊!”王文軒看似心情很好地調侃道。
“多謝,那我就去了。”抱拳說完,轉身朝着燕兒的房間而去。
他來到門前,推了推,發現並沒有鎖,便走了進去。看見的就是一個把這張臉都埋在被子裡的人,應該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他啞然一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眼裡是她的如墨長髮,神情溫柔。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摸上那頭美麗的秀髮,如同呵護稀世珍寶。
燕兒終於感到了異常,將憋得有些紅的臉從被子裡擡起,看見眼前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僵硬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得垂下眼瞼,不敢與他對視,恍惚地開口:“你,你怎麼來了?”
明日聞言,臉上閃過怒氣,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緊緊抱住,有些心痛的說道:“燕兒,你怎麼忍心如此對我,既然你不來見我,那就只好我來見你了。”說着將她摟得更緊。
燕兒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這久違的溫度,冬日裡的寒氣在他的懷抱下瞬間消散。她神色怔怔,眉宇安詳,彷彿這個懷抱纔是她唯一的歸宿。她有些悶悶地道:“你來幹嘛,你不是有柔兒嗎?”她絕不承認自己在賭氣。
“呵呵~~~都怪我不好,是我的錯,那天我之所以那麼說只不過是爲了安孃的心,沒想到卻讓你誤會了。”他的手還是那般緊緊地抱着她,沒有片刻鬆懈。
燕兒掙扎着,想從他懷裡起來,“你先放開我,我快別不過氣了!”
明日這才鬆了鬆手,燕兒立刻從他懷裡擡起頭。她的雙眼帶着怒火,恨恨地道:“你的意思是爲了按你孃的心,你什麼都可能去做了?”她就知道,這人心裡第一位的一直都是家人,儘管這些家人只是血緣意義上的。“如果你娘讓你娶上官柔,你是不是也會去娶?”
明日聞言卻是笑了,還十分愉悅,他笑着俯□,對着燕兒的小臉親了一口,隨即高興地道:“看見你吃醋我很高興。”
燕兒撫額,這人,這人怎麼這樣,以前也沒見他這樣過。當下板起臉,“你被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說清楚別想讓我原諒你,還有別動手動腳的。”
“我的好燕兒,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這世上除了你,再沒有人能讓我動心了。”他呢喃道,又將她輕輕摟住。
這麼直白的話聽得燕兒有些臉紅,卻還是不想這樣放過他:“你說,要是你娘真要你去上官柔你怎麼辦?”
“燕兒,明日此生只會有一個妻子,那就是你。”他深深地凝視她,眼中神情一片。都怪他不好,沒有給她安全感,也許……看着她精緻的小臉,櫻紅的嘴脣,眼神一暗。不待她回答,微微俯□,將那片櫻紅含住。
燕兒還想要發問,嘴脣微張,正要開口,就被堵住,她睜大眼睛控訴着: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動手動腳的嗎?
明日眼帶笑意,好似在說:我是沒有動手動腳,我動的嘴。
燕兒反抗着輕垂他的肩膀,想要再次開口,卻被一個溼軟滑入,攪動着她的,不放過她口腔的任何地方,不停追逐着她的,使她的身體一陣陣發軟。
終於品嚐到她嬌美柔軟的櫻脣,甜美地滋味讓他欲罷不能,看見她還睜着眼睛,不由得捉住她的丁香小舌,輕輕咬了一下,懲罰她的不專心。
燕兒吃痛,控訴地瞪向他,,然身體已是虛軟,這一瞪非但沒有任何攻勢,反而媚眼如絲,勾魂攝魄,換來他更加炙熱的眼神,她忙閉上眼,主動迴應着他。這人什麼時候吻計如此高超了,記得當初還是她教她來着。
明日的雙手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腰部,那纖細的腰肢同樣讓他欲罷不能,人兒已經軟倒在他懷裡。突地,他的脣離開了那方寸之地,移到了那片晶瑩的脖頸和透明的耳垂。
她的皮膚是這樣的好,無一點瑕疵,白嫩得只能看見那些細微的絨毛。他的脣含住她小巧精緻的耳垂。
燕兒一陣戰粟,“嗯……”羞恥的呻吟聲脫口而出,她囧得立刻死死閉上嘴,卻抵不住那絲絲快感襲來。炙熱的脣不停在她脖頸處逗留,留下一粒粒嫣紅的草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的衣衫已經敞開,露出胸前被包裹的渾圓。一隻大手在她的腰間摸索,然後緩緩向上,最後準確無誤地摸向一個柔軟。
燙熱的手按着柔然的圓潤,發現並不能一手掌握,然後輕輕捏了下去,那感覺讓他心神盪漾,下腹陡然生出一股火熱,他的手輕輕地揉捏着,然後抱着懷中的人兒倒向柔軟的大牀。
無人觸摸的前胸被牢牢掌握,輕重緩急的揉捏讓她不知所措。不知何時,那手已經離開,而她感受到一絲寒氣,原來她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剝離,胸前的傲然在空中顫巍巍地挺立着,她的意識還有些迷糊,身上早已覆蓋上一具熱熱的軀體,精瘦的身體帶着讓人心醉的溫度,絲絲寒意早已消失不見。嘴脣再次被佔據,水乳交融間帶出撩人的液體。
□被一個硬熱的鐵棍抵着,她已經明白那是怎麼回事,想要逃離,卻又發軟。脣再次離開她的脣,沿着脖頸一路向下,然後來到挺立處,將那誘人的頂端吞入,輕輕吸允。立時,快感如潮水般涌來,抑制不了的呻?,吟出口,全身發軟發虛。“嗯……明日……”
似是被她鼓舞,他的另一隻手又來到另一邊,不停地揉捏着,變幻着形狀。然後,他放棄另一邊,又轉向這邊,含住那美麗的蓓蕾,再次吸允起來。儘管□已經脹痛難忍,卻仍然沒有心急,看着那張美麗的面孔上已經沾染了情,欲的味道而顯得更加迷人,他帶着些成就感。
一隻手慢慢移動,來到那迷人的地帶,二話不說,輕輕一扯,便出去了那礙人的布料,手指摸向那芳草中。
她反射性的夾起雙腿,,想要阻隔那隻撩人的手,誰知他早有準備,一條腿早已嵌入她雙腿間,讓她不能亂動一分。私,密處被入侵和胸前傳來的快感讓她的雙腳蜷縮,指頭捲起,呻,吟聲頻頻而出。
“啊……”這聲音每每一聽便叫他險些失了方寸,想要立刻進入她體內,卻只得生生忍住。
兩具身體交疊,在夜色中帶着朦朧的美感。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燕兒已經料到,心裡是既抗拒又有些欣喜。每每想到這種事前世那些不好的回憶慢慢襲來,身體也僵硬不堪,而如今確覺得也許並沒有那麼難受,特別是和自己心愛的人。可是她隨即又想到,這男人什麼時候對這種事這麼熟練了,莫非他……嬌軟的身體頓時生出一股力氣,將身上的人狠狠一推。
明日觸不及防,被她推倒在牀的一側,眼中是還未熄滅的欲?,火,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她揪住了前襟的衣服,責問道:“快說,這些事情你是怎麼懂的,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和誰做過?”而這時燕兒才發現,自己已經幾近□,而他卻還衣冠楚楚,一股不公平感油然而生。
明日聞言,這回真是要忍俊不禁,欲、火卻在眼前這具美麗的軀體面前越加強大,但他還是忍住不懂,耐心回答她的問題:“燕兒,我是男人,而且還是個大夫,這些東西我又豈能不懂,而且上次你師伯還給了我一本書。”
燕兒自行腦補,一本書,莫不是……該死,古木天那個老不死的,都是他教壞明日。心裡一生氣,就撲了上去,壞笑道:“這不公平,憑什麼我被你脫乾淨了而你卻還穿得好好的。”說着雙手不停地扯他的衣服。卻是半天也沒扯下來,不由得有些泄氣。賭氣地嘟起嘴脣,卻又被一物覆蓋,重重吸允。
“燕兒,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說着他嘴角浮起邪氣的笑,衣衫盡落。燕兒心跳快速,卻不捨得閉上眼,他的身材精瘦卻不難看,非常白皙,肌理分明。柔軟的嘴脣覆蓋上來,她閉上眼,沉醉其中。
身體在他的撫摸下越來越軟,情不自禁地的叫出聲。直到他擡起她的一條**,然後愛憐地親吻她:“燕兒,我進去了。”
…………
一陣疼痛從□襲來,她咬咬脣,並沒有不能忍受。而那種充實感卻讓她感到滿足,然後是緩慢的撞擊和男子的喘息聲與女子的低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