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
目送着王清朗和姜木樨所乘坐的車漸行漸遠,王清風這才拉着丟丟回屋裡去。
“丟丟,今天姑姑帶你去遊樂場好不好?”
她蹲下身來,徵詢丟丟的意見。
把小孩子當成大人一樣來對待,尊重他的想法,感受和意見,纔是最好的教育方式。王清風,二十九歲的大姑娘,以後一定同姜木樨一樣,是個好母親。
就“好,我們去遊樂場!”丟丟脆生生的回答說。
“那我們帶上一個叔叔好不好?”王清風擔心的問他。如果他不答應,那就不帶了。
“是蘇叔叔嗎?”他偏着頭,疑惑的問道。
堙“是啊,你怎麼知道的?”丟丟人小鬼大,鬼精靈一般,她憐愛的點了點他的鼻子。
“媽媽告訴我的,說蘇叔叔以後就和我們是一家人了,要和蘇叔叔親!”
他撲閃着大眼睛,甜甜的說道。
她和蘇家明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難得姜木樨這麼看好他們,“媽媽真的是這樣說的嗎?”
“是!”
王清風心裡暖暖的,把他小小的身體攬在了懷裡:“謝謝丟丟,姑姑最愛你了。”
蘇家明的跑車停在了王家別墅外面,王清風帶着整裝待發的丟丟上車,太陽帽,水壺,零食,一樣也不能少。天氣有一些涼了,不過太陽卻很好,暖洋洋的照着,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春天一般的笑容。
“清風,木樨今天結婚是吧?”蘇家明這樣問的時候,眼睛一直朝向着天空。他再也不是從前莽撞憤怒的青年了,眼眸清冷,即使是心裡有再大的苦楚,也不顯山不露水。
“是啊,是今天!”
王清風知道蘇家明和姜木樨的全部的細節,她更知道姜木樨在蘇家明在心中的分量。她仔細端詳過蘇家明給姜木樨的畫作,倘若心裡沒有排山倒海的愛,畫上的人就不會這樣栩栩如生。
可是她在他面前,卻儘量的不提姜木樨這個名字,她假裝不在意這件事情,不得不說起的時候也是輕描淡寫。
“今天是幾號了?”蘇家明似是在極力壓抑心內的痛苦。
“6號了,家明,你這日子都是怎麼過的,不知是今夕何夕了?”
王清風雖然和蘇家明做戀人還太遠,可是兩人也是多年的朋友,稱呼很親切,就如同自己的家人一樣。
“我都過得忘了!”他手指在仰着的臉上滑動,王清風回頭,驚恐的發現他的眼角居然有一顆淚水落下。
再見了,永遠的第一女主角,永遠的第一模特,但願你從今以後過得幸福,但願你無憂無慮……
這個時節,普羅旺斯的花早已開得敗了。田間地頭,恐怕只剩下一截一截收割過後的樁頭。不過王清朗和姜木樨心意相通,既然錯過了花季,那就不要再錯過暖風和煦,海風狂野的普羅旺斯的冬季了。這是不是也跟他們兩個人的愛情相似?
他們都已經不再是青春爛漫的年紀,甚至已經錯過了愛情的最好的花期,可是這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我們的手最終牽在了一起,只要我們在時間的進展之中,更加的懂得了愛,更加的學會了呵護愛。
此時此刻,在雲層中穿行的飛機上,王清朗和姜木樨的手始終緊緊的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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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
姜木樨別過身體看窗外起起伏伏的雲,自己現在過去的種種,如浮雲般的從窗外掠過。王清朗輕輕的從身後抱住她,下頜輕輕的摩挲着她的頭頂,溫柔的問。
“在想什麼?”
她輕笑着手臂上揚,挽住了他的大手:“發呆而已,做了王太太,還有些不適應!”
“是嗎?哪兒不適應了?”
“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像是在夢裡。”從昨晚開始,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彷彿沒有了真實感。她怔怔的說道。
“我們這不是在做夢,我們是真的結婚了。”他伏在她的耳邊說道,滾燙了姜木樨的耳根。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很獨特,清清淡淡的,很好聞,他的氣息很熟悉,籠罩着她,像一團霧一樣包圍着她。
“嗯,我知道了,清朗,我知道!”她把一雙手放下,不知道如何是好。腦海裡卻陡然掠過了項擎北明明暗暗的臉,揮之不去。
“以後你要和我同用一個姓了!”他繼續說道。
“嗯!”她點頭應了,轉身盈盈的望着王清朗,那清澈的眼神,如同一汪秋水。
“以後你就叫王姜木樨!”
“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聽她如此說,他的下腹頓時有漲熱的感覺。他忽然轉身,將她按定在座位,猝不及防的吻了下來,迫切有時狂熱有時。
“想我嗎?”
姜木樨的思維即刻停頓了,她睜大了眼,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柔情得化不開的黑眸。這一刻她的心臟在身體裡不受控制地突突亂跳,幾乎能聽見它蓬蓬蓬的聲音。她直覺想推開他,卻反而被王清朗挾制,抱得更緊了。從他身上散發的淡淡的桂花香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籠罩了她的全身,像狂風暴雨一般把姜木樨整個人席捲而去。
他的懷抱如此的溫暖,偎在他的懷裡,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樂感覺席捲了她的全身。姜木樨不知不覺合上了眼,整個人暖洋洋的,舒服得就要輕飄飄的飛昇了。
“現在就想要了啊?寶貝!”他把她壓在身下,好整以瑕的看着她迷醉的樣子。
她頓時用手遮住羞紅了臉:“清朗哥……”
“今天晚上將是我們兩個人的新婚之夜,我已經派人定好了酒店,怎麼樣,玩個通宵吧?”
“清朗哥……不要再鬧了。”她盯着站在遠處的乘務員,臉紅耳赤,不由拿一雙粉拳去打王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