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
李美美還沒想清楚,王清朗就走了進來。他朝李美美笑了笑:“美美,等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慌,好嗎?”
“好。”李美美點了點頭,她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
王清朗拉着李美美往外走去,他沒有上車,而是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他從衣袋裡拿出一把精緻的簪子,把上面的一顆碎鑽輕輕一推,簪子就自動伸長,變成了一條細而韌的鞭子。
渴他一甩手,鞭子揮過,閃過一道光芒,只聽見啪地一聲,地上裂開一條縫。
李美美看得都呆住了,想拿過那鞭子,王清朗卻已經把鞭子收了起來,又成了一個簪子。
“這條鞭子不是一條普通的鞭子,你按住開關不放,鞭子上就會帶上強大的電流,一甩出去,碰到的人不死也會是重傷,你鬆開開關,電流自動會消失,再按一下,鞭子就自動收起來了。”
接李美美照着王清朗的說法演示了一遍,她的手部力量不大,但用它來傷人,是足夠了。
“是不是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自己人?”李美美收起鞭子說。
王清朗拿過簪子,整個簪子是用隔熱絕緣材料做成的,而那個開關上,預留了指紋,只有他和李美美才能打開鞭子。
他輕輕拍了下李美美凍得有些紅的臉,她衣服穿的不多,冷得直打哆嗦。
很快,王清朗的外套披到了她肩上,這又讓她想起了他們和好以來的日子。她不由熱淚盈眶。
王清朗把她摟入懷裡,輕聲低喃:“美美,讓我保護你!”他說完就鬆開李美美,把她的披肩長髮盤了上去,一會兒就盤出了一個很好看的髮式,再插上那支簪子固定住。
他滿意地看了看,這個髮式是姜木樨教了他很久才學會的,沒想到還能派上用處,他不禁溫柔一笑,木樨如果看到,應該會很高興吧!
盤完就拉着李美美往車子走去,行動已經開始,這一次藍雙揚該是插翅也難逃了吧。
王清朗開着車直往郊外去,後面還跟了幾部高級商務車,藍雙揚已經被江北風引到一處地勢複雜的懸崖附近。
藍雙揚之所以鋌而走險,是因爲他在C市已經沒有任何勢力了。之前所依仗的腐敗官員,此時已不敢做他的後盾。“地獄”留在這邊的人,已經死傷多半。活着的人眼看“地獄”頹勢已到,也不再戀戰。紛紛逃竄。他只好孤注一擲,約了江北風。他知道江北風也是黑道上的,肯定也多半是爲了利益。他們或許還有合作的機會。
之前,藍雙揚已經派人在附近查探過,認爲很安全,而王清朗更是非常安靜,也沒有攔截到任何關於他的危險信息,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其實王清朗已經在國際刑警的協助下,開闢了一條更隱蔽又穩定的通訊信號,這個信號就是當前最先進的探測器也接收不到,它的穩定性極強,能穿透任何一種干擾信號。
這一次是藍雙揚手裡的通訊器被幹擾,他還是能收到訊息,只是已經是被篡改後的安全信息,四周的情況他是永遠也無法知道了。
藍雙揚生性多疑,他要上山肯定是做了萬全之策,那附近他已經埋伏了上百人,如果他感到江北風有異心,他就滅了江北風,取而代之。
此時,藍雙揚已經走到懸崖附近,他看到江北風已經在那裡等了,纔算是定下心,他冒險前來,直覺上總覺得太過平靜,讓他很不安。
江北風只是看着藍雙揚,過了片刻,他才指了指一邊的桌椅,笑說:“藍少,我們坐下說,今晚風輕月明,很適合秉燈夜談啊!”
藍雙揚看着桌上的茶已經冷透了,不免搖了搖頭,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江北風:“江先生真是好雅興!”
江北風拿起茶喝了一口,冰涼的感覺直下胃裡,他不由皺了下眉說。
“藍少喝個茶還那樣興師動衆啊,派人埋伏在附近?”
藍雙揚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江先生,恕藍某小心過餘,藍某也實在是不得已。”
江北風並沒有立即接他的話,只是按下水壺上的一個按鈕,準備燒水泡茶。
他淡淡地看了眼藍雙揚,露出一絲笑意。
“呵呵,所以我們是彼此彼此,唯有信任才能讓合作愉快進行,要不然,什麼事也不用說了,就此散了吧。”
藍雙揚看着江北風,江北風眼裡是平靜無波。藍雙揚的心裡卻是波濤洶涌。他難道來錯了嗎?
“別,算我說錯了話,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王清朗兩口子死,只要他們死了,我可以讓出C市的地盤,保證與你井水不犯河水。”
江北風看着水壺裡的水開了,他也不去理會藍雙揚,只顧着自己沏茶,熱氣不斷地升上去,茶香慢慢溢出。真是難得的好茶。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逝去了,藍雙揚幾乎已經有些坐不住,這一切都過於平靜,他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明顯了。
江北風仍是悠閒地倒了杯茶,端到鼻下,閉上眼,滿足地聞了聞,他淺淺喝了一口,看到藍雙揚眼裡的一絲不耐,他輕笑一聲。
“藍少,道上的人誰不知道你們在C市已經沒有任何勢力了?你想把我當猴耍嗎?”
江北風倒了杯茶,遞到藍雙揚面前,藍雙揚只是看了眼茶懷,茶香直衝他的腦門,他收起心底的不耐,陰森一笑。
“哈哈,江先生,你可真會說笑,我們的根基那麼容易就動了嗎?不過,要不你說說看,合作到底該怎麼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