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
項擎北和姜木樨,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這是與他們見面後,李美美的第一感覺。項擎北着藏青色的手工西裝和白襯衣,英氣逼人。姜木樨則是一襲白色連衣裙,未施粉黛。丟丟也是小紳士模樣。
“清朗哥,你氣色比以前好多了。”還是姜木樨首先發現了王清朗的變化。他着菸灰色的長袖襯衣和西褲。英俊不凡,氣宇軒昂,剪裁合體的衣服襯托出高大挺拔的身材,和以前一樣的自信沉着,但又多了幾分凌人的氣勢。
“是嗎?”王清朗自己還沒發現。
項擎北看着他,詭異的笑起來。王清朗看着她,竟也莫名其妙的笑起來。心裡還有巨大的滿足感。
渴王清朗自己並不知道,自從姜木樨決定留在項擎北身邊,他的心就穿了一個大洞。機緣巧合,過來填補的是李美美。李美美用她默默的堅守,強硬地維持和不熄滅的熱情維持着他們的關係。這個與姜木樨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別的年輕的女人,對他造成巨大的衝擊,以至於,王清朗心上的這個洞,被李美美滿滿的貫穿,直至佔據他的整個心房。
“擎北又和蘇家小姐訂婚了,你怎麼辦?”王清朗單獨面對姜木樨時,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心動的感覺了。知道她又在受折磨,也沒有以前那麼心疼。他的心,在被一直潛伏在底層的情感衝擊之後,舊情忽然褪了顏色。於是他終於明白,原來他真的不再愛她了,或許她對他還有感覺,但那也只是緣於舊時的依戀,而不再是愛了。這麼一想,他忽然內心通明起來。他和她的那一段兒,沒錯,很好,很美。可那畢竟是過去了。若是忘不了,儘管當寶貝藏着。但是一定要找個地方藏好。要知道,不管是水晶,是玻璃,還是瓷器,憑它價值連城,陣亡了都一錢不值,而且收拾起來還很麻煩。
他現在藏都不想藏了,淡淡地記住就夠了。
接“我等他,他說要我相信他。我決定不再逃避了。”姜木樨盡力讓自己平靜,平靜下面還是帶着溫柔和甜蜜。帶着義無反顧的決絕。
“清朗哥過得不錯啊!”心細如髮的姜木樨也看出了王清朗內心的變化,知道他終於放下過去,準備重新開始了。李美美才是最適合王清朗的那個人,這樣想的時候,姜木樨心中失落有一分,欣慰有九分。
看着在一邊坦蕩蕩說話的姜木樨和王清朗,項擎北和李美美相視一笑,也都瞭然於心的樣子。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都心裡透亮,心滿意足。最高興的當屬丟丟了,收到了清風姑姑特意從法國帶回來的布偶,清朗爸爸買的遙控車。還收穫了一個美美媽媽,從此,丟丟不僅有兩個爸爸,也有兩個媽媽。他將得到雙份的愛。
“我們都要很幸福很幸福哦!”臨走的時候,姜木樨向王清朗和李美美招招手,黑色的頭髮被吹起來,像夏風中招展的旗幟。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SIZE,木樨和擎北,王清朗和李美美,都是天造地設的。”回來的路上,王清朗膩在美美的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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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哥,你真的這樣認爲嗎?你真的不再掛念她了嗎?”明明已經判斷到,美美還是不確定,希望他親口說出來。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果然爲零
“是啊,我最近隱隱感覺到,今天見了他們才確定下來。”
“清朗哥,我好幸福!”
“我也是,從未有過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忽然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感覺很舒心。不過太舒心了,我竟覺得有些不真實。”
“你說什麼話呢!”美美故意嗔他、
王清朗嘴角微彎,模糊一笑:“只有一件事沒解決。”
“什麼事?”美美沒明白。
王清朗呵呵笑起來:“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寶寶?”
“我早就說過要生的!”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你剛回來沒幾天,簡若雲送你回家時,我告訴她的。我說,我不要做女總裁了,要在小家庭中做個女強人,生兩個孩子,把他們呼來喝去,儼然慈禧太后般,控制與擺佈丈夫……太棒了,在社會做人,始終是小配角而已。”她有聲有色的敘述中,有青檸檬的味道。
“你還在吃醋啊?”王清朗笑起來:“你那段時間莫名其妙的吃醋,讓我很受用哦。就像吃了一帖十全大補劑似的,個個毛孔都舒服熨帖起來。”
“你……”李美美立刻要打他,王清朗一躲,哈哈笑起來。然後伸手摟過了她。
“美美,我以前雖然把丟丟當成自己的孩子,但內心深處總覺得不太圓滿,總希望有自己的血脈流傳。跟你結婚後,爺爺,爸爸更是拼命地催。哈哈,我是被老人家逼急了,現在只能找你了。”
見他笑得太邪惡,李美美的臉紅得像火燒雲。忙推開他說:“可是這種事……怎麼能急得來?”
王清朗更加靠近她:“那現在我們努力怎麼樣?不行就天天努力,總有一天會中獎的。”
“天天?”李美美嚇得瞪大眼睛看着他,心想要是天天,她可就慘了,還不被他蹂躪而死啊。
“死去活來的感覺不好嗎?”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他繼續使壞。
一路上都在嬉笑和纏綿,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兩個人一同摔進了柔軟的席夢思裡。李美美從來沒有見到王清朗如此輕鬆隨意的表情,她伸手呵他的癢,他笑得像個孩子,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和那個可愛的酒窩。
他們以加倍的快樂結束了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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