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無彈窗
抽空大家都不在,王清朗給姜木樨敲了警鐘:“這家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在孩子的立場上,你可千萬不能軟弱。”
他到現在還在時時刻刻為自己思慮,姜木樨感激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怎麼做,孩子只能和我在一起。”
“那就好!我們一家三口要永遠在一起!”他補充了一句,把自己也加入了裡面。
渴“嗯!”兩雙手隨即緊緊的交握在了一起。
這一幕被窗外的梅綺絹看在了眼裡,她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坐在病房外長廊的椅子上,等到其中有人離開了才走進去。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丟丟一天一天的康復著,姜木樨徹夜陪伴在醫院裡,王清朗和項擎北白天上班,一下班就會過來陪她,梅綺絹和項佔南每天也會過來。一家人也倒是相安無事。
接姜木樨知道她和梅綺絹,和項擎北之間必定有一次長談,她時刻準備著。但是好幾天過去了,梅綺絹每天和她家長裡短,也不談丟丟歸屬的事情。這件事在姜木樨這邊看來,是沒得可談的,既然對方不提,她也就正好把丟丟從小到大的事情跟她重新描述了一遍。母親總是講不完兒女的事,梅綺絹寶貝孫子,也聽得樂此不彼。
項擎北這邊也是,他每日來和丟丟玩耍,只恨不得把時光倒轉回去,重新再過一遍,卻對丟丟的將來什麼表示也沒有。
項家人齊齊不動聲色,姜木樨坐立難安,眼看著丟丟就要出院了,她再也坐不住了,趁一個下午梅綺絹過來,她跟她說:“媽媽,我們談談好嗎!”
梅綺絹何等聰明之人,立即心領神會,跟在她身後出了門。兩個人來到樓下的花園裡。
“媽媽,丟丟好以後,我會和清朗帶著他回家!”她開門見山的說。
梅綺絹點點頭:“好!”
“以後媽媽要是想丟丟了,我可以帶他出來,也可以每星期去看媽媽,只要媽媽願意,不嫌丟丟吵鬧!”
姜木樨看著梅綺絹蒼老的面容,突然於心不忍。
她也不反對,又說了一個好字。
“媽媽,你怎麼不怪我?”
她看著她平靜壓抑的面容,似有萬般的話要說,卻都壓在了心裡,頓時心如刀絞一般。她寧願她打她罵她,也不願意她似現在這般隱忍。
“木樨,”梅綺絹緩緩的開口了,“我們項家對不起你,如今你願意讓丟丟認祖歸宗,還認我們這個奶奶,爸爸,叔叔,我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還忍心怪你?”
姜木樨的心抽緊了,捂著嘴哭道:“媽媽,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一邊是清朗,一邊是您,我也希望大家都團團圓圓,開開心心過日子,可惜都不能兩全,我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
“好孩子,我知道你心裡苦,我明白!”
她把姜木樨摟在了懷裡,其實她心裡何嘗不苦,堂堂項家,只有這一個孫子,卻要生活在別家,姓別人家的姓,傳出去了還不知道被大家怎樣議論笑話。
只不過事到如今,如果強取只怕會引起姜木樨的反彈,只好從長計議,攻心為上。總而言之,她是不會看著這件事情不管的。
在回家的路上,項佔南好奇的問她:“媽,今天和嫂子談了些什麼?”
“她說丟丟出院後,要帶他回王家。”她長嘆了一口氣。
“哦!”項佔南身往後仰,似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並不感到奇怪,“不知道哥哥有什麼打算?”
“他能有什麼打算!”一提到項擎北她就來氣,“如果不是他一再的負木樨,我也不會落得個如今沒孫子抱的地步。”
“哥哥他也是咎由自取,嫂子是被他傷透了。”他還是站在姜木樨這一邊。
“話是如此說,可孩子終歸是兩個人的。要是你爸爸還在就好了,他到死都想看到自己的孫子。”梅綺絹說著,不由悲從中來,淚水奪眶而出。
“媽,你看你,又哭了……”項佔南一時也是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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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明還在昏迷。救出他的時候,他用最後一息尚存的努力,問了一句丟丟還好嗎,來人告訴他說孩子很好,他聽完就暈死過去了。
那天他只是稍微走了一會兒神,再看時丟丟已經不見了,他匆忙四顧,不遠處一個年輕陌生女人正抱著丟丟離開,似是有人接應,一出門就上了一輛紅色的車,他趕緊發動了車追了上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似是出了城,一直往城北而去,最後停在一間廢棄的倉庫前。他也顧不得別的,跳下車就去追孩子,無奈對方人多勢眾,他不僅救孩子不成,自己反倒也被綁架了。
他昏迷了有多少天,王清風就握著他的手守候了有多少天。
每每蘇家萱心裡過意不去,要替換她的時候,都被她拒絕了:“我要等到他醒,第一時間告訴他,我錯怪他了。”
一直以來,王清風都以為是蘇家明綁架了丟丟,心裡罵了他千遍萬遍。如今真相大白,才知道自己是錯怪了他,心裡十分的難過內疚。自己口口聲聲說愛他,卻對他連基本的信任和了解都沒有,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他說愛。
蘇家萱知道王清風情癡,又是倔強的性格,雖是年紀小,卻也十分懂事,不再幹涉什麼,只在外面做一些事情。她把蘇家明的畫都收集整理好了,畫室也每天都親自去打掃,只等他一醒,就可以隨時拾掇起畫筆。
兩個女人忙前忙後,盼望著盼望著,蘇家明卻是一直都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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