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總裁辦公室
米婭藍那雙靈動帶着一絲怨氣的雙眸緊緊的盯着,在津津有味品嚐着王強親手給米婭藍製作的愛心早餐的蕭浪!
吃吧、吃吧!
咋不噎死你丫個死禽獸!
“總裁,謝謝您的衣服!”米婭藍說話的同時將已經乾洗過的衣服放到了蕭浪的辦公桌上。
蕭浪看着米婭藍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那件衣服,臉色當即一沉,幾分帶刺的聲音問道“米婭藍,你什麼意思?”
呃……什麼叫我什麼意思?你蕭大少連續兩個早晨搶我的早餐,我都還沒有問你是什麼意思呢?
第一次我可以認爲你是心血來潮?今天又來一次,你該不會是有病,喜歡跟別人搶飯吃吧?
“總裁,放心!衣服我已經洗乾淨了!”米婭藍說話的同時笑的很甜。
聽到米婭藍如此說的蕭浪臉色十分的難看,只見他放下手中的奇異果,然後打開米婭藍放在桌子上的那個手提袋,擡頭,一雙審視玩味的眼神看着米婭藍,戲謔的聲音說道“米小姐,似乎忘記了什麼?”
“呃……”米婭藍當即一陣茫然,然後問道“蕭總,您是指?”米婭藍並不記得自己忘記什麼?
只見蕭浪那審視灼熱的眼神從米婭藍那素淨的臉頰緩緩下移,落在了她那圓潤飽滿的水蜜桃上,緊接着又下移,然後嘴角微微上挑,十分邪惡的語氣說道“米小姐,該不會還穿着的吧?既然米小姐已經打算將這套衣服換給我,那麼……就徹徹底底的換給我吧!不然……我還會以爲米小姐在玩什麼花樣呢?”
蕭浪那邪惡的眼神看着的米婭藍當即一陣內心發毛,只見他雙拳緊握,強制的壓抑着自己內心那涌動的情緒,剛準備開口的時候,蕭浪又繼續說道。
“哦,米小姐,忘記提醒你一下,爲了保持衛生方面,就算你再怎麼喜歡那套內衣,但我還是建議你每天都要更換,既然米小姐喜歡,大不了改日我再多送你幾套就是!”蕭浪那深邃的雙眸的閃現的滿是邪魅的光澤。
俗話說,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
簡直變態到他姥姥家去了!
靠之!
米婭藍心裡怒吼。
“謝謝蕭總的提醒和關心,明天我一定將那身衣服洗乾淨了親自送給你的面前!”送到你這個變態面前!
然而蕭浪雙臂一身,然後靠在了自己的轉椅上,一副優哉遊哉的神情看着米婭藍說道“那麼麻煩幹什麼,辦公室裡面又沒有我外人,你直接脫下來就是!”
要想知道什麼是變態,請看變態蕭!
米婭藍的腦海裡面不知道爲何竟然蹦出來的這句話?汗顏!
雙拳緊握,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一陣翻騰,簡直有衝上去直接將這變態蕭掐死的衝動。
“總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米婭藍的神情像極了那教育不懂事亂說話的阿姨。
“亂說?那……我今天就亂說呢?”蕭浪雙眸微眯,絲絲寒意緩緩飄出。
就在米婭藍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的時候,只聽房間裡面響起一連串“嘀嘀嘀……”的聲音,聽到這聲音的蕭浪,原本帶着一絲玩味神情頓時被凝重和陰沉所取代。
冰冷的聲音說道“帶着這件衣服,出門直走,左轉!”
“呃……”在米婭藍還沒有反應過來蕭浪所說的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蕭浪又直接性的砸來兩個字“出去!”
米婭藍等的就是這句話,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竟然讓這蕭大少臉色一變,但至於是什麼事就和她無關了,再在這多待一分鐘,她懷疑自己都要被這變態蕭給逼死!
只見蕭浪抓起桌子上的手提袋朝米婭藍扔去,還好米婭藍反應敏捷一把接住,不然這手提袋就要直接砸到她頭上了。
丫的,靠之!
你有本事,姑娘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總行了吧?
米婭藍抓住手提袋,轉身踩着七寸高跟鞋便朝玄關走去,那速度簡直是箭步如飛,她生怕,這變態蕭下一秒鐘的腦子痙攣又後悔。
就在她剛拉開那厚實的玄關大門,準備邁出步伐的瞬間,房間裡面傳來了一聲渾厚帶着幾分怒氣的聲音。
“蕭浪,你個混賬……你如果敢娶林成國的女兒,你信不信我……收回蕭氏集團,你……你咳咳咳……”
這人話還沒有說完,緊接着傳來了一連串痛苦的咳嗽聲,至於這人後面說什麼話米婭藍沒有聽到,厚實的大門將話音給隔斷了。
蕭浪如同一隻慵懶的貓咪般依偎在老闆椅上,點燃了一根雪茄,看着液晶屏幕上那滿腔怒氣,就連雙眸也被染紅了的蕭海峰,陰沉的臉頰就好像夏日黑雲騰騰天氣一般,劇烈的咳嗽讓他的神情顯現的有一絲的猙獰。
“威脅我?蕭董事長,即使您的手中還握有蕭氏集團40%的股權,但那也恐怕你找錯認了!”蕭浪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了煙霧,神情舉止渙散至極。
“蕭浪,你……你不要太過分了!”老人厲聲呵斥道,縱使蕭海峰已經年過50,但你渾身上下依舊散發着往日那王者的霸氣。
“我過分?”
蕭浪淡淡吐出這三個字,只見那雙深邃的眼神猛然間收緊,蹭的一下從老闆椅上站起來,野獸暴戾的氣息絲毫不遮掩的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如同地獄般扣人心徹的聲音說道:
“蕭海峰,二十年前你扔我母親夜夜在家裡以淚洗面的時候,你可曾理會‘過分’的含義?
二十年前,每當我被別的孩子譏諷爲沒有爸爸的孩子的時候,你可曾理會‘過分’的含義?
二十年前,當你和別的女人花天酒地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還有一個妻子爲你獨守空房,二十年前,那當場慘案發生的時候,你又可曾理會這‘過分’二字的含義?”
聽到蕭浪如此說的蕭海峰,當即陷入了無比痛苦的神情,那滄桑無奈的聲音說道“這二十年來,我每時每刻都在爲我曾經所做的一切恕罪,難道……這還不夠嗎?”
蕭浪收緊語氣,陰沉冷冽的聲音說道“當然不夠,在我6歲那年,我就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我的父親已經死了,在我心裡他已經死了,而你……”蕭浪一頓,眼神裡面閃現過一譏諷,然後冷笑道“早已經不是我的父親!”
“你……你……你……”蕭海峰連說了幾個你字,然後十分艱難的大口喘着氣,臉色更是如同死灰般慘白,顫抖的聲音說道“浪兒,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原諒爲父?是不是讓我死了,你才滿意?”
“死?”蕭浪玩味的笑,“讓你死簡直是太便宜你了!”瞬間,只見蕭浪那深邃的眸中閃現過一抹寒光,緊接着那咬牙切齒低沉聲音說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你……你……”蕭海峰已經被蕭浪氣刀了極點,胸口在劇烈的欺負着,慘白的臉頰也在輕輕的抽動着。
“我的父親大人,你可要保重好身體!7月7號,你可是要親眼見證我和林成國的女兒林可人的婚禮呢?”蕭浪笑,宛如惡魔般的笑容。
“你、你……你混賬!”蕭海峰大口喘着氣說完最後一個字,緊接着直接暈厥了過去。
只聽李叔大喊一聲“老爺!”
下一秒鐘一個神色慌張,大約50多歲打扮十分精幹的中年男人衝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電視屏幕中的蕭浪,無奈的喊道“少爺,您這又是何必呢啊!”
此時的蕭浪神色已經沉穩了幾分,沒有了剛剛的羈傲不遜和張狂,低沉帶着幾分失落的聲音說道“李叔,照顧好他!”
蕭浪說完,不等李叔有任何反應,便直接關掉了電源,剎那間,屏幕一片漆黑。
蕭浪踉蹌的身體朝後退了幾步,正好依靠在了辦公桌上,只見他緩緩的轉身,雙手撐在了那紅木桌子上,再次擡頭之時,雙眸已經變得煞紅。
只聽“譁!”的一聲,他將桌子上堆着的文件全部的推到了地上。
也就在此時,桌上的電話聒噪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