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輸了
邵欒晟昨晚的軟硬兼施,最終失效,今早,豆豆依舊要被送回去。
以至在送回去前,豆豆大鬧了一場。
“媽媽,你是不是不要我,纔要把我送回去。”豆豆臉上掛着淚滴。
尚莞滿心無奈:“豆豆,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
“那你爲什麼還要把我送回去?”
“媽媽也不願意,可是你現在還沒辦領養手續,只能把你送回去。”
“那是你不願意跟爸爸結婚,纔會辦不成領養手續。”
豆豆委曲的指責着,尚莞聽的皺了皺眉。
“媽媽,我真的是你親生兒子,你怎麼舍的把我丟在療養院裡,而且我也沒病,我在那裡頭,會被弄出病來的。”
她知道豆豆沒病,但現在沒病也得送回去。
“豆豆,媽媽都知道,你再忍忍,媽媽這兩天就把你領出來,好不好?”
“媽媽騙我,你都沒跟爸爸結婚,怎麼可能把我領的出來。”說完,還擠出了幾滴淚水。
坐在飯桌對邊的邵欒晟一臉愉悅,兒子的演技真可以去競先奧斯卡的最佳演員獎了。
一旁的劉嫂看見小小人兒一臉難過,心疼的不得了,直喊:“啊莞,你答應豆豆吧!你看豆豆可憐的,他五年沒見到自已的親生父母,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你卻不讓他呆在你們身邊,他怎麼不難過?”
劉嫂的加入,讓尚莞有種她是罪大惡極之人的感覺,心頭煩測測的,眸神不由往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掃去。
只見他神情愉悅,輕鬆之色,她頓時來氣,該死的男人,看她受一老一小鼻涕橫流,他卻在一旁愉快得很。
他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了,她怎麼也得扳回一局,不能惡人她當,好人讓他頂上了。
突然狡笑,“豆豆,不是媽媽不肯結婚,是你爸爸沒有誠意娶媽媽。”
邵欒晟一聽,急接話:“誰說的?我不知多有誠意?”
“是嗎?那你現在把你手頭上尚氏還剩下的債權當成你的誠意?我就嫁。”
她的語氣不急不慢。
她要難決對方丟來的難題,就得再製造難題給他。只有這樣,她纔不會受到夾擊。
邵欒晟突然頓住,眸神微眯了眯,尚莞見他這副表情,心頭一陣失落,轉對豆豆說:“豆豆,你看到了吧!這可願不得媽媽。”
豆豆見狀,一臉氣鼓,把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丟去,語氣委曲:“你們都不愛我,我不吃了,反正沒人愛我,餓死算了。”
說完,跳下蹬子,一直沉默的劉嫂,不由搖了搖頭,追着豆豆而去。
“豆豆,別跑這麼快,小心腳下滑。”劉嫂邊跟過去邊喊着。
她看着豆豆可是打心裡喜歡,這小傢伙像極了先生啊莞,一看就是兩人的孩子,這可高興壞她了,所以她把豆豆當成心肝一樣疼着。
尚莞看着豆豆負氣跑走的表情,心頭一陣難過,她知道跟邵欒晟的事,不能加到孩子身上,但現在她無路可選擇。
豆豆,對不起,不管你是否真是我兒子,媽媽都不希望這事影響到你,你放心,媽媽會找人儘快把你領出來。
“啊莞,除了尚氏的債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突然,邵欒晟低沉的聲音響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可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要尚氏的債權。”她把視線放在他身上,滿眸堅定。
兩人誰也不願意妥協,這是一場持久戰。
邵欒晟被尚莞這態度也激怒了,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結就不結,看誰耗的起。
想到這,他一臉無謂,“那就先不結吧!”
話落,站起身,往豆豆離去的方向走去。
看着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尚莞的心狠狠一緊,一陣鑽心疼痛。
其實她剛纔說那個條件時,是帶着一點點私心的,她想着他如果夠愛她的話,一定會答應的,她是在賭,但最後,。
原不過,她在他心裡還比不過他的事業,或許他對她是比對其他女人不同,但是在跟他的事業及他自已來說,她還是差一大截。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結婚,婚後註定只有一方在付出,另一方只在索取,付出的人一定是她,這樣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她寧願不要。
罷了,就這樣吧!
豆豆被送回療養院,尚莞開始找人代領,於是她找上了好友崔滌榆,因爲崔滌榆認識的人也多,找一對靠譜的夫妻,應該很快。
只是崔滌榆接到電話後,在那頭驚訝問:“你要我找一對靠譜的夫妻去自閉症療養院領孩子?”
每每接到好友的電話,都能驚訝死她。
“對。”
“你想領養孩子?”崔滌榆問。
“嗯。”
“不是,大姐,你領養孩子幹嘛去自閉症療養院,領你也領個正常的呀,得去孤兒院呀!”崔滌榆十分納悶。
她嘆一聲:“其實豆豆是個正常的孩子,只是可能送他去療養院的人不知道,搞錯了。”
“豆豆就是你要領養的孩子?”
“對。你趕緊去給我找啊!我答應了他這兩天就要去把他帶出來。”
“好,好,我倒是認識有幾對夫婦,但是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我先問問。”
“嗯,謝了,如果事成了,請你吃飯。”
“這個我記着,不過邵變態願意你領嗎?”
她皺了皺眉:“他倒沒意見。”
“不過你不是已經在看醫生了嗎?怎麼突然想到領孩子了,而且你現在跟他又不明不白的關係,領孩子上誰的名下呀!”崔滌榆問。
“我領的當然上我的名呀!”
“都被你們搞暈了,這樣對孩子不好吧!”
“先把孩子領出來再說,因爲這事,豆豆都哭了好幾回來,今早還不大喊不回去,一路哭的讓我心都碎了。”
“你這個母愛氾濫的傢伙。”崔滌榆噴了一句。
她的臉一垮:“你不知道,豆豆長的像極了天一,但邵欒晟說像我,而且大家還認爲是我丟失的孩子,邵欒晟也說,豆豆有可能是我們的孩子,榆榆,當初孩子已經死了,我是親眼看到的,可現在豆豆又真的像是我的孩子一般,你說會不會是我五年前的孩子。”
今天更到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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