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家的男子漢纔不會哭咧。”齊夏很給他面子。
小寶破涕爲笑,“老媽,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明天就會回來,照顧好乖乖,知道嗎?”
“恩恩,我知道了,老媽,你趕緊回來,我和乖乖的節目還要你幫我們編排吶。”
“好,媽咪知道了,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要是明天早上起不來賴牀,小心保姆阿姨打你的小屁屁。”16434203
“哇咧,我纔沒有賴過牀,明明天天賴牀的都是老媽你耶”
“臭小鬼,不要在你深叔叔面前揭我老底啦。”
“嗯哼,深叔叔纔不會在乎呢,反正你的醜樣子深叔叔都看到過。”
母子倆又鬥了一會嘴,齊夏才依依不捨地掛斷電話,把手機遞給北堂深,北堂深脣角彎彎的,聲音很溫柔,“寶寶說得對,你的醜樣子,我都看過,但是我一點都不介意。”
齊夏翻白眼,“深哥,你再糗我,我會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哦。”
北堂深摸摸她的頭,“不糗你了,不然你找個地縫鑽進去,我還得受累把你找回來。”
他們在房間裡聊天,赫連城去找了王富貴談判。
王富貴雖然很傷心,但是在英子的勸解下,他也看開了,人家的親人都找來了,他還能怎麼辦,只能同意他們帶走她。
談妥之後,赫連城給了王富貴一筆錢,這筆錢的數目,足夠他買好幾個媳婦。王富貴驚愕的看着那筆錢,哆嗦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這錢,俺不能要,俺只要屬於俺的那份錢。”
聽完英子的翻譯,赫連城眼中迅速劃過一抹讚賞,說道,“可以,我給你屬於你的那份錢,再給你一份工作。”他的建築公司,正缺少這樣老實正直的員工。
英子激動的把他的話用方言跟王富貴說了一遍,王富貴愣了愣,然後結結實實地鞠了個躬。
赫連城把視線轉到了英子身上,“你叫英子?”
英子猛點頭。
赫連城問道,“讀過書嗎?”
英子臉紅了紅,“讀過,高中還沒有畢業。”
“想不想讀大學?”
英子驚喜地說道,“我真的可以嗎?”
赫連城遞給她一張名片,“你到了a市,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安排,不過,要先讀高二,憑你的能力參加高考。讀書期間,所有的費用都由我負擔,條件就是,你畢業之後,到我的公司爲我工作,有問題嗎?”
英子激動得眼裡冒出淚花,“沒問題,沒問題,謝謝您,赫連先生。”
赫連城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用謝我,我只是在做長期投資,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赫連先生,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不會讓您失望的!”
英子滿心激動,把家裡最好的房間騰了出來,鋪好乾淨的牀單和被子,忐忑不安地請赫連城住在裡面。
赫連城雖然是富家公子,但並不是紈絝子弟,連山洞荒島都睡過,當然不會在乎簡陋,淡淡地點了點頭。
另一邊,王富貴也給北堂深準備了一間房,北堂深讓自己的四個手下住了過去,自己跟齊夏擠在一張牀上。
齊夏雖然有點尷尬,但是顧忌到人多牀少這個實際情況,也不好說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齊夏就醒了,北堂深早已經不在身邊。
齊夏想起,她昨晚跟他說了自己和英子的協議,讓他幫忙處理一下,或許,他處理這件事去了。
等她洗漱完畢,北堂深回來了,臉色有點不好看。
齊夏問道,“深哥,怎麼了?”
北堂深冷哼了一聲,“讓赫連城搶先了。”
“啊?”
他臉色臭臭的,“赫連城昨晚已經處理好了,他給王富貴安排了工作,還說要資助英子上學。”說到這裡,他突然挑了挑眉,“不過,赫連城不知道英子的父親病了,所以我答應幫英子的父親看病!”
道的早很節。他的表情,好像搶到了糖果的孩子,得意洋洋,齊夏忍不住笑出聲。
吃完早飯,他們出發離開,英子和王富貴出來送他們,方婆婆沒有出現,估計是不想看到齊夏這個兒媳婦突然飛走了。
英子拉住齊夏的手,依依不捨,齊夏笑道,“英子,等你到了a市,記得來找我。”
“嗯,齊主編,我一定會來找你的!”16n。
“不要再叫我齊主編,叫我齊夏。”齊夏報了一串數字,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隨時歡迎你打給我。”
英子笑得很開心,“好,齊夏。”
齊夏上了北堂深的汽車,剛要出發,王富貴抱着一個小鐵箱突然衝了過來,說道,“藥,藥!”
齊夏看到他手中的鐵箱,剛想說自己沒有病,不需要那些東西了,但是轉念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難受,於是將鐵箱接了過來,笑道,“謝謝你。”
王富貴咧開嘴笑,揮了揮手。
汽車絕塵而去。
北堂深看着懷抱鐵箱的齊夏,心裡很不是滋味,猶豫了很久,他還是問出口,“夏夏,你知道這是什麼藥麼?”
齊夏搖了搖頭,也不瞞他,將自己身體的變化,和注射藥水之後的奇妙感受全都告訴了他,他突然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眼神暗沉深邃,就像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大海。
她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地強烈,“深哥,你是不是知道這是什麼?”
北堂深握緊她的手,一言不發,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深哥,我想知道真相。”
北堂深扶着她的肩膀,“夏夏,在我說之前,答應我,就算是爲了孩子着想,你也要冷靜。”
“我會的,我能夠承受。”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毒品。”
毒品兩個字,狠狠地敲打在齊夏的胸口,但是她努力地提醒自己,不要激動,要冷靜,要冷靜!
她緊緊握着拳,首要擔心的,還是孩子,“深哥,聽說吸毒的人,生下的孩子是畸形兒,我已經至少注射了兩次毒品,會不會,也生下畸形兒?”
北堂深將她抱緊,“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經過十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他們一行人總算是回到了a市,剛進市區,赫連城就與他們分開了。
分開之前,齊夏微笑着向他道謝,他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齊夏看着赫連城開車進入另一條車道,上了北堂深的車,“深哥,我們也回去吧。”
回到家,已經是傍晚,北堂深已經通知人把小寶和小乖從幼稚園裡面接了回來,兩個小傢伙一見到他們,立刻歡呼着撲了過來。
齊夏抱着小乖親了又親,揉着小寶的臉頰,小寶嘟着臉,乖乖任她揉,昨天晚上他已經和她通過電話,紓解了情緒,這會兒看到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包子臉上帶着粉撲撲的顏色。
好一番親熱,齊夏纔將兩個小傢伙摟到懷裡,窩在沙發上,北堂深坐到她身邊,很自然地攬住了她的肩膀,問兩隻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小乖柔聲細語地講着有趣的事情,齊夏配合地哈哈大笑,氣氛好不溫馨。
齊夏摸了摸小寶的頭,問道,“乖兒子,再過三天就是遊園會了,從明天開始,老媽幫你們排練節目。”
“好耶,媽咪好棒!”
齊夏得意揚眉,“那是,你們媽咪我,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寶一臉黑線,小乖捂着小嘴偷笑。
“喂喂,你們那是什麼表情,不相信嗎?”齊夏轉頭問北堂深,“深哥,你說說看,我是不是人才!”她偷偷對他呲牙,露出一副“你要是不替我說話就死定了”的表情。
北堂深笑,“寶貝們,你們的媽咪不但是人才,還是天才——的媽咪!”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小寶。
小寶心領神會,咧開嘴笑。
齊夏眉開眼笑,得意地拍了拍北堂深的肩膀表示讚賞,但是下一秒,她的眉頭一豎,懷疑地看着他,“深哥,你是在跟我玩文字遊戲嗎?什麼叫天才的媽咪?說到底,你誇的還是小寶誒!”
北堂深摸了摸她的頭,“你明白就好。”
齊夏磨牙,“洗白白脖子,等我咬死你!”
北堂深大笑,果真將脖子伸了過來,“來吧,我已經洗過了。”
齊夏眨了眨眼,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張口咬了下去。
“嘶——夏夏,你還真咬啊!”北堂深痛得臉都扭曲了。
“哇哇哇——少兒不宜誒!”小寶趕緊捂住了小乖的眼睛,笑得賊兮兮的,“媽咪,你不要在未成年人面前做出這麼血腥暴力的事情,會給我們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的。”
齊夏擡起頭,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脣角,“好吧,深哥,看在孩子們的面上,今天就放過你了。”
北堂深臉部肌肉抽搐了,摸着脖子上的牙印,“我需不需要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你敢!”齊夏兇狠地磨牙,琢磨着再咬一次。
一家人正鬧的起勁,齊夏突然用雙手抱住了肩膀,臉色變得難看,聲音有點顫抖,“深哥,我累了,麻煩你送我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