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的帶領下楚斯日很快的來到一個被一羣羣人包圍的地方,那些人看到楚斯日的到來不約而同的給楚斯日讓出了一條通往被包圍中心的路。
人羣紛紛讓開,楚斯日調整自己的手套走了進去。
“呦,這不是惡狼嗎?”一個留着爆炸頭的青年對着楚斯日說道。
“切,什麼惡狼,我看就是隻小羊。”看似爆炸頭的小弟說道。
“就是就是……”那一夥人都附和着,隨即他們開始大笑,笑聲裡透着對楚斯日的輕蔑。
“敢來這,哈哈……”爆炸頭聽着楚斯日的話笑的更開心了。“小羊羔,老子借你個膽你也不敢動老子。”
“是嗎?”楚斯日不自覺的玩弄起了匕首。
“老子可是東區虎爺的手下。”爆炸頭說話的時候有些洋洋得意。
“……”楚斯日沒有迴應爆炸頭的話而是繼續擺弄着匕首。
“我看你的能力也不過是道上誇大的而已,就一個小破孩還跟老子裝什麼酷……呃……”爆炸頭突然倒在地上開始抽搐,從他的手腕腳腕中慢慢的滲出血來。
“你話太多了。”楚斯日不知何時收起了匕首,看着地上眼神裡透着震驚的爆炸頭說道。
“你……你……”爆炸頭有些語無倫次,感應不到四肢讓他開始慌張。
經過楚斯日的出手,爆炸頭的一羣小弟紛紛止住了笑聲,他們看着楚斯日的眼神明顯發生了改變。
楚斯日將視線從爆炸頭的身上移到了爆炸頭小弟的身上,看着楚斯日看向自己,爆炸頭的小弟們紛紛向後退了一步。
“帶他走。”楚斯日冷漠的說道。
“是……是……”一羣人手忙腳亂的擡起地上的爆炸頭準備離開。
“楚哥,就這樣放過他們嗎?”
“那些只是找來撐場面的人而已。”
“可是咱的弟兄們……”
楚斯日擡手,那個給楚斯日匕首的青年便閉上了嘴。
“照顧好受傷的兄弟。”
“是。”
“可是楚哥,我真不甘心。”
“不甘心?”
“嗯。”
“有什麼不甘心的?”楚斯日突然露出了有些危險的笑容。“我們不是要去找回面子嗎?”
“楚哥,你是說……”那個青年從沮喪一下子變爲激動。
“怎麼?維天。害怕嗎?”
“是激動!”那個叫維天的青年露出笑容。
“走。”
“是。”維天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楚哥,等等。”
“怎麼了?”
“就我們兩個人?”
“有什麼不對嗎?”
“不是去找茬嗎?”
“是啊。”
“就兩個人去?”
“對。有事?”
“沒事!”維天大聲說道。
“走。”
“好。”
楚斯日和維天兩個人跟着爆炸頭的後面朝着他們的老窩走去,而擡着爆炸頭的那一夥人顯然被楚斯日剛纔的舉動嚇破了膽竟然沒有發現楚斯日他們緊跟其後。
“喂,你說楚哥就帶着維天去找場子,人夠嗎?”楚斯日手下的一個人在楚斯日離開後不禁忍不住問旁邊的人。
“第一,我不叫喂。第二,找場子楚哥一個人就夠了,帶維天不過是歷練他而已。第三,那些人慘了。”被問的人用手撫了撫眼鏡說道。
“我說書呆子,你能不較真嗎?”
“第一,我不是書呆子,我叫張文。第二,我沒有較真。第三,我說的都是嚴謹的邏輯推理得到的。”
“次奧,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第一……”
“得得得,我什麼都別問,我的祖宗啊”發問的人連忙制止了張文的繼續發言。
“第一,你確實問了問題。第二,你打斷了我的說話很不禮貌。第三,我叫張文姓張,而你叫李武自然姓李,就算是500年前我也不是你的祖宗。第四,說髒話不好。”
“天啊,殺了我吧!”李武被張文的言語說道崩潰。
“第一,天上有沒有神還需要考證。第二,……”張文繼續跌跌不休,而李武在旁邊默默的吐血。
在張文和李武互動之中,楚斯日和維天已經來到了東區。
“楚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着。”
“啊?”
“等東區的老虎出現。”
“哦,我知道,擒賊先擒王。”
楚斯日點頭算是迴應了維天。
“楚哥,快看那個老虎出現了。”維天在一旁很是激動。
“安靜。”
“是,楚哥。”
“你在這呆着。”
“楚哥,我也要去。”
“不行。”
“楚哥,我能打。”
“不行。”
“楚哥,我……”
楚斯日皺着眉頭看着維天。
“我知道了,楚哥。”維天看着楚斯日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沒戲了,於是有些沮喪的說道。
楚斯日很淡定的走向老虎。
“惡狼啊,氣勢不錯。”老虎看着楚斯日慢慢靠近自己,有些諷刺的讚揚楚斯日。
“一般。”
“丟人。”老虎沒有理會楚斯日而是狠狠的踹了被擡回來的爆炸頭一腳,“敢去惡狼的地盤找事,你活膩了吧你。”
楚斯日看着老虎自編自導的演戲沒有出聲。
“把他拖下去,免得丟人現眼。”老虎的話一出,他周圍的心腹連忙上前把爆炸頭拖走,至於爆炸頭是去治療了還是什麼就無從得知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手下的人就是欠管教。剛給他點甜頭還以爲自己可以做主了呢!”老虎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針對楚斯日。
楚斯日沒有認同也沒有反駁只是沉默。
“話說,強哥最近還好吧?”
“好。”
“我怎麼聽說好像不怎麼好呢,好像好多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比不上當年了啊。”
“謠言。”
“哦,是嗎?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事都是誤會,就這樣吧。”
老虎看楚斯日絲毫沒有離去的打算,臉上虛僞的笑容漸漸消失。
“你還想怎麼着?”老虎的語氣變得強硬。
“不想怎麼樣。”楚斯日說着拔出了匕首,看到這一幕老虎周圍的十幾個人紛紛掏出了手槍對着楚斯日。這是在一旁的維天急着想要衝出來,卻看到了楚斯日朝他打着手勢叫他不要動,無奈之下,維天只得焦急的呆在一旁。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老虎有些有恃無恐。
楚斯日冷笑一句,猛地靠近老虎的身體,將匕首環繞在他的脖子之上。
“小子,我勸你放下架在老子脖子上的東西,敢傷老子,你今天就別想回你的西區!”雖然楚斯日的匕首抵着老虎,老虎依然放下了狠話。
“是嗎?”楚斯日用力,匕首在老虎的脖子上流下一條血痕。
“小子,他們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放開虎哥!”老虎的心腹們拿槍對着楚斯日說道。
“小子,槍可別刀快!”
“的確,槍比刀快,但是現在我的匕首可比他們的槍快。”
“小子,傷了我你也別想活。”
“我不怕死,可是,你害怕。”楚斯日的匕首更貼近老虎的脖子。
“你到底想幹什麼!”老虎的聲音有些顫抖沒有了剛纔的強勢。
“讓他們放下槍。”
“好,你們放下槍。”
“可是虎哥!”心腹們不服。
“放下!”老虎發威,於是心腹們紛紛把槍放在了地上。
“踢到我的身邊。”楚斯日再一次發話。
心腹們顯然不想讓楚斯日得逞。
“照做。”老虎感到脖子上的匕首又一次的用力連忙說道。
於是所有的槍瞬間被踢到了楚斯日的身下。就這一瞬間老虎倒地,楚斯日沒有傷他只是讓他跟爆炸頭一樣斷了手筋腳筋。
老虎的心腹們見到這一幕急紅了眼,一擁而*楚斯日包圍。楚斯日靈活的躲過攻擊,並在躲避的途中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放倒在地,當然他們的結局跟他們的老大一樣。就這一個又一個的心腹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之後,其中一個人撿起了地上的槍支給了楚斯日一槍,幸好楚斯日反應的快,子彈沒有打中要害而是擊中了楚斯日的腹部,楚斯日忍着疼痛將那人也撂下,終於所有人被楚斯日撂倒了。維天看到楚斯日中槍連忙衝出來幫忙,楚斯日捂着腹部跪在地上有些狼狽。
“楚哥,你沒事吧。”維天擔心極了。
“沒事。”
“楚哥,我們去醫院。”
“這是槍上,去什麼醫院。”
“那,那……”
“去俱樂部。”
“是。”維天背起楚斯日連忙往俱樂部跑去。
“維天……”
“楚哥?”維天一邊跑一邊迴應楚斯日。
“到了俱樂部以後去我家。”
“是,楚哥。”
“跟我奶奶說,我在外過夜叫她別擔心。”
“是。”
“去,去工地?”
“啊,哪個工地?”
“我……”楚斯日沒有了力氣陷入了昏迷。
“楚哥?楚哥?你怎麼樣?你要堅持住啊!楚哥!”維天察覺楚斯日昏倒在自己的背上,擔心的再一次加快了自己跑步的速度。
“來人!來人……”維天揹着楚斯日衝進俱樂部。
“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正巧出門的強哥看到昏迷的楚斯日有些憤怒的問道。
“強哥,楚哥他,他……”維天奔跑過後還沒緩過勁來。
“慢慢說。”
“是……強哥,楚楚哥他……”
“這孩子,怎麼還是這麼莽撞!”強哥一邊叫私人醫生爲楚斯日處理傷口,一邊聽着維天敘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