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飯桌上的人也沒敢再說些什麼。
只是一本正經地談着生意上的事情,何曉月坐在蘇靖川的身邊一言不發,默默吃着東西。
不過她雖說是不懂那些生意場上的事情,但是大家說的話她還是能聽明白的。
如今,房地產的生意不好,市場不景氣,股票也下跌得厲害。
且這兩年一些房地產公司開始想着謀新路,創新業。
在原有的傳統賣房模式上,尋找新的生存空間。
但這個行業不是能通過一次次的失敗來獲取經驗,開闢新路的。
有的行業一旦走錯一步,就會滿盤皆輸。
而蘇氏集團,由於老爺子遲遲不肯走新路子 ,近幾年也出現了嚴重的滑坡。
蘇靖川其實沒什麼辦法可以拯救,所以他今天來吃飯,順便和禹城其他幾家公司的人商討商討。
看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才能走得順。
期間,蘇靖川提了不少新思路,不過大家都覺得他太年輕,想得也過於簡單。
不過,也沒人敢提出質疑,只是默默地不作聲。
蘇靖川也知道,不出聲不是默認他的想法,更像是一種不贊同和支持。
這些人也發表意見都不願意,當然是對他所提出的持有保留意見。
畢竟這飯桌上就屬蘇靖川最年輕,大多數人都算是他叔叔輩的,自然是不怎麼去聽他的。
“那各位有什麼高見?”蘇靖川抽了一口煙,語氣很冷地說。
大家面面相覷,都沒說話。
這飯局也挺沒意思的,蘇靖川沒待多久就帶着何曉月走了。
他走了之後,剩下的人說:“我看這蘇二少是沉迷美色太深,現在這心都不在做生意上了。”
有人跟着附和:“他要是有這麼大的能耐,先把自己家的集團給扶起來先。”
“對啊,你沒看蘇二少剛纔全程的心思都在那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把我們剛說的話聽進去多少。”
蘇靖川牽着何曉月走到自己的車前,上車前,他問:“吃飽了嗎?”
對方很乖的點頭,說:“飽了。”
何曉月不是吃得很多的那種,隨便吃幾口飯菜就能飽。
兩人上了車,他坐進駕駛座沒有着急啓動車子,因爲剛纔蘇靖川喝了點酒。
他轉過頭來問何曉月:“會不會開車?”
何曉月搖頭,說自己不會。
他微微嘆了口氣,掏出電話來,讓家裡的司機過來接。
“我喝了酒,沒辦法自己開。”
何曉月想了想說:“趁現在我有時間,要不我去駕校學開車吧?
這樣以後,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我就可以把你給載回去。”
她想學開車,想要同樣給予蘇靖川一些照顧,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真的想學?”他確定着問。
對方點了點頭,說:“一直都是你照顧着我,總得給我一些機會讓我能爲你做一些事。”
相比較蘇靖川對她所做的一切,何曉月真的感覺自己什麼都沒爲他做過。
車裡的光線不是很明亮,甚至說有些幽暗,蘇靖川還是凝視了她一會兒,沒說話。
直接朝着她親了過去,車裡的空間狹小,又有些悶,很容易讓人感到燥熱。
蘇靖川本來火力就旺,他親着親着就有點把控不住自己。
加上他喝了點酒,酒本身就有點催情的效果。
所以,他的手也不受控地向何曉月衣服下面探去。
何曉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不要。”
蘇靖川根本沒有理會她,還是徑直往裡面探去。
直到摸到了他想摸的部位才甘心。
他的力度不重不輕,卻很有技術,何曉月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
她用手去推他,可男人的力氣終究是比較大的。
而且蘇靖川又是處在一個上位者的姿勢,想要推開是有些難的。
何曉月也沒辦法,只好乖乖地被他控制住,被他汲取。
不知道過了多久,家裡的司機終於來了,何曉月這纔得到“解脫”。
她跑去後面的座位坐着,和蘇靖川隔了一些距離。
她臉上的緋色還沒完全褪去,甚至說還有些燙手。
剛剛蘇靖川差點在車裡就把她給辦了,她有些惱,畢竟這還在外面,不是在家裡。
蘇靖川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見何曉月嘟着小嘴,便湊過去輕聲地問:“又怎麼了?”
他的聲音因喝了酒微帶着一些些的沙啞,又有些鼻音,所以聽起來格外地特別好聽。
加上他溫熱的吐氣灑在何曉月的耳朵上,讓女孩不自覺地後縮了一下。
“你...以後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她是在說剛剛發生的事情。
蘇靖川低低地笑了一聲,說:“你剛給的反應,是個男人都沒辦控制。”
何曉月羞紅了臉,垂着腦袋,不敢接話。
她剛被撩撥到不行,所以身體便不自覺地去迎合蘇靖川。
蘇靖川確實是在察覺到她的反應之後,才折騰得更厲害的。
“不跟你說了。”何曉月有些理虧的說了一句。
行駛至半路的時候,譚蘇俊打來了電話,是說關於DNA鑑定的事情。
“二哥,你在家嗎?方便過去找你嗎?”
自從何曉月住過去之後,譚蘇俊每次去蘇靖川那都要提前問一下,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貿貿然地過去。
蘇靖川說:“我還在路上,你先去我家等我。”
對方說了好之後就掛了,何曉月問是誰打來的。
“蘇俊等下會過來,找我談事情。”
蘇靖川表面上看着很鎮定,其實心裡忐忑得厲害。
他怕蘇澤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這樣一來,父親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負心漢。
同時,他還是一個綠了自己兄弟的混蛋。
蘇靖川又怕蘇澤不是他的兄弟,甚至連堂兄弟都算不上的那種,完全是辜麗華和野男人生的孩子。
這樣又會傷了蘇宏昌的心,這麼多年來,蘇宏昌對蘇澤有多好,蘇靖川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如果被老爺子知道,這麼些年他都在替別人養兒子,可想而知後果會如何。
一想到這,蘇靖川就有些不安。
可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得去接受。
車大約摸又行駛了20多分鐘的樣子,兩人才回到別墅。
一進門,譚蘇俊已經在客廳等着了。
茶几上還放着鑑定報告,蘇靖川的腳步頓了一下。
待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才朝着客廳的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