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蘇唯一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晶瑩的淚珠沿着眼角滑落下來。
南宮少決緩緩轉身,低頭看着蘇唯一滑落在兩行的淚水,蘇唯一環住他的腰肢,就這樣擡頭看着他。
只見南宮少決擡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去她眼角的淚水,輕掀薄脣,“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把早飯吃了,我現在出去有點事情。”
蘇唯一望着他,“真的這麼忙嘛?”
南宮少決沒有說什麼,垂頭在她的臉頰上淺吻了一下。
蘇唯一站在那裡愣愣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雖然他說沒有,但是她心還是好難受。
而今天是週六,所以蘇唯一不用去公司,南宮少決走後,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一個人,坐在客廳內,手裡拿着快織完的毛巾,愣愣的發神。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蘇唯一這纔回過神來,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是蘇奶奶打來的。
蘇奶奶也是讓蘇唯一回老宅吃飯,自從蘇奶奶回來以後,就經常讓蘇唯一回老宅。
蘇唯一也不好拒絕,所以趕車到了老宅去,到了客廳,正看着蘇奶奶和沐夜還有蘇勤業三人聊得正歡,看着沐夜,蘇唯一很清楚一定是奶奶讓他來的。
看着蘇唯一困惑的樣子,沐夜只是淡淡勾脣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午飯過後,幾人在後院曬着太陽,聊天,蘇奶奶和蘇勤業問着蘇唯一最近的工作感覺如何。
但是這段時間蘇唯一工作很不在狀態,她也不可能撒謊說,就在她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沐夜總會幫她圓過去。
蘇奶奶和蘇勤業讓蘇唯一一定要加油,多跟着沐夜學習,以後才放心將公司交給她。
時間一晃過去,蘇奶奶原本想要留着兩人吃完晚飯,但是蘇唯一想着南宮少決回去了怎麼辦?如果他來找她,萬一奶奶看到了他,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她總感覺現在她和南宮少決的關係莫名的就這樣變得冷淡了下來,而且蘇奶奶和她爸爸竟然沒有在問她男朋友的事情。
難道他們都還以爲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和奶奶他們聊天的時候,奶奶和爸爸都沒有在提兩人什麼關係。
沐夜將蘇唯一送到了公寓。
看着蘇唯一離開的背影,沐夜那雙薄涼的冰脣勾起一抹邪佞斐然的笑意。
蘇唯一剛回道公寓,正準備晚餐的時候,一陣門鈴聲響起,蘇唯一以爲是南宮少決,急忙的走去開門。
一打開門,原本揚起的微笑,瞬間僵在一旁。
Mensa看着蘇唯一僵在嘴角的笑容,只是淡淡的勾脣一笑,輕聲開口道:“不請我進去嘛?”
蘇唯一反應過來,哦了一聲,“請進!”
Mensa優雅的一笑,進了房間,到了客廳,環視房子的佈置,這間公寓主要以淡藍色基調,高掛的水晶燈,擺放的綠色植物,牆壁上貼着上的落葉牆紙,清新浪漫。
看着這樣的佈置,Mensa顯然有些驚奇,嘴角始終保持一抹優雅的笑意。
她站在那裡,渾身散發那高貴氣質不容人忽視。
“你和他一直住在這裡?”Mens轉頭看着蘇唯一問着。
蘇唯一淡淡的恩了一聲的,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她纔是南宮少決女友,但是面對他身邊突然出現的女子,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底氣。
只見Mensa優雅一笑道,朝着沙發走去,“還真是令人意外,以前他住的地方都“冷”的要命,沒想到他也會習慣住這樣的充滿清新浪漫的地方!”
聽着Mensa的話,蘇唯一猛地一怔,但是伴隨着也是心刺痛的感覺,她說這話,似乎和南宮少決認識很長時間了一樣,她竟然也清楚他以前住的地方的格調。
蘇唯一也很清楚,在臨海城的莊園裡,他的臥室和公司的休息室都是主要是黑白色爲主,給人很清冷孤寂的感覺。
但是這樣他私密休息的地方,眼前的她似乎都清楚,這不難讓人懷疑他們是什麼關係。
但即使這樣,蘇唯一竟然也不敢對她要質問什麼?突然間她都覺得自己真的好懦弱,恍惚間覺得自己纔是可恨的第三者一樣,正配找上門來一樣。
只見Mensa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疊起一雙修長的美腿,坐在那裡,恍若就是高貴的女王般。
即使是她,都不得不被眼前這位外國美女的氣質所吸引。
蘇唯一走過去,站在一旁,“他現在還沒有回來!”從Mensa進來蘇唯一臉色就一直很難看,因爲她實在無法保持好的心態去面對一個和自己愛的男人有關係的女人。
Mensa擡眸看着蘇唯一,琥珀色的眸子暈染着光亮,美麗至極,勾脣淡笑,微笑的優雅高貴。
“你似乎不怎麼待見我!”好聽的嗓音中並沒有不滿的意味。
蘇唯一一愣,微張瞳孔,忙道:“沒……沒有!我只是……”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看着蘇唯一有些慌亂的樣子,Mensa輕聲一笑道:“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你的!”
“我……”蘇唯一一驚,腦袋瞬間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猜想着她來找自己的原因,勸她離開南宮少決?他們兩人才是一對?還是其他什麼……
短短的幾秒鐘,蘇唯一開始亂想起來,一瞬間她開始想要躲避,忙的開口道:“我去給你倒一杯橙汁吧!”
Mensa沒有拒絕。
蘇唯一端着一杯橙汁過來,放在Mensa面前。
“謝謝!”Mensa優雅一笑禮貌道。
淺嘗一口,放下杯子,看着蘇唯一有些侷促站在那裡,仍舊保持優雅微笑道:“過來坐!”
瞬間,蘇唯一覺得自己像是客人了一樣,哦了一聲後,蘇唯一坐在Mensa一旁。
“你和他已經在一起有多久了呢?”Mensa看着蘇唯一開口問道。
蘇唯一一直微垂着眼眸,沒有去看Mensa,她他不知道爲什麼,即使Mensa美麗的容顏上沒有絲毫的對她要刁難不滿的樣子,但是她還是不敢對視她。
“也沒有多長時間!就三個月左右!”從她住進莊園的時候。
“三個月?”Mensa重複道。
聽着她重複的嗓音,蘇唯一的心莫名的揪緊着,怎麼感覺像是原配來興師問罪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