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禽//獸,每一次不把她搞得不了牀,就不罷休。
蘇亦琛看着這樣的何詩雨,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他高大的身影繞過她,向裡面走去。
很簡單的傢俱,除了一套沙發,幾乎沒什麼擺設,蘇亦琛坐在沙發上,他揉揉眉心。
何詩雨還站在原地,手裡握着那根粗木棒。
蘇亦琛清冷的聲音忽然傳來,“我呢,也知道你,一個單身女人帶個孩子不容易,總要準備個什麼東西防身。要是強盜進來就不好了,這要是進來劫財又劫色的就更不好了。”
多輕鬆的一番話,卻說的何詩雨一陣心酸,他居然知道的這樣透徹,是的,她準備這個粗木棒就是爲不測用的,可是沒想到今天倒在他蘇亦琛身上派上用場。#_#
蘇亦琛輕輕嘆一口氣,“好了,去收拾你的東西吧,我是不放心你,大晚上的讓你孤身一個人回,所以跟着送你。至於剛纔那一個吻,我完全是因爲情急,怕你亂喊,不想在大晚上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請你理解。”
他沒有說對不起,他從來都不用說對不起,他肯對她說這樣一番算是道歉的話就已經很不容易。
他還是七年前的蘇亦琛,七年前的蘇亦琛從不會對她說對不起,他向來認爲他對她做什麼,和想要怎麼樣對她,都是應該的。
因爲她是他血仇的女兒,她罪有應得。
他那麼處心積慮,把她從一個失去父母的孤兒中拯救出來,拯救成他身邊的一員,他不就爲那樣好好折磨她嗎?
他所做的一切就只爲報復她爸媽,他安排那場車禍害死了她爸媽還不肯放過,他還要他們在天上看着他們的女兒遭受如此蹂躪,讓他們死也不能安心,他才肯如願,才能感覺心裡舒坦。
這樣的一個惡魔,她還能對他有什麼表情?麻木的一笑,“好了,我去收拾東西。”
她手裡的粗木棒並沒有放下,走進了旁邊門裡的臥房。
她現在有求於蘇亦琛,就只能這樣放軟態度。
孩子在他手上,現在孩子監護權已是他的,她想要跟孩子多在一起,就只有這樣委曲求全。
她不是沒骨氣的女子,也不是卑微的女子,更不是下賤的女子,可是生活逼到了這個份上,她也只能這樣低頭。
要麼怎樣做呢?真跟蘇亦琛動手,她還真不是對手。
何詩雨收拾好了東西出來,發現蘇亦琛已經站在臥房門口,她打開門時,他一雙眼睛剛好往裡瞧,而後皺起眉來。
“何詩雨,你對不起我兒子。我是身價過億的solou創始人,你卻讓我兒子住這種地方!”
何詩雨狠狠瞪蘇亦琛一眼。
蘇亦琛轉身,向房門走去,拉開房門,他高大的身影先走出門去,何詩雨隨後。關門的時候,一隻大手已經接過她的行李。
何詩雨微微一怔,轉頭看蘇亦琛,他剛毅的臉,還是如七年前一樣磊落帥氣,有棱有角,歲月好似絲毫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
蘇亦琛拿過行李,大步已向前走去,高大的身影,冷酷的氣質。
好似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塊!何詩雨在心裡低咒了一聲,跟隨着蘇亦琛腳步深一腳淺一腳的向樓下走去。
一個腳下不穩,該死的,是誰將喝了啤酒的瓶子仍在這樓梯上,何詩雨稀里呼嚕向下面跌,“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