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人正在僵持着,榮少的秘書在門上敲了敲門,“總裁,總監,rose的總裁和太子爺就在會客廳,他們找總裁有事情要商量,要見嗎?”
不用問,一定是爲了抄襲事件來的。
這一次並不是陳氏和gk的抄襲事件,而是rose和gk的抄襲事件,只不過設計師是陳氏的女兒罷了,陳氏算是rose的合作企業。
rose的總裁和太子爺雄少的親自登門拜訪,定然是爲了抄襲事件來的,rose的老總裁林聰和克洛斯還是相交多年的生意夥伴,交情不差。
“見!”克洛斯說,“把他們請到會議室,我馬上就來。”
“是!”秘書說,帶人去會議室,克洛斯看着榮少,看着兒子吃癟,他心中爽翻天,臉上卻很嚴肅,“人家親自登門拜訪,定是爲了此事,爲了和氣,你就果斷犧牲顧相宜吧。”
這是不靠譜的爹,兒子越憋屈,他越興奮。
“不行!”榮少沉聲說,“我絕不犧牲顧相宜。”
“gk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克洛斯看着榮少,這兒子絕對是討債來的。
榮少哼一聲,“你死了還不是我說了算。”
克洛斯怒,拿起兩本書砸榮少,“你這不孝子,我揍死你,你站着別動,不然你就死定了。”
榮西顧冷豔地想,傻子纔是站着讓你揍。
“你再動,我馬上辭了顧相宜。”
榮少站着不動了,一本經濟法的書砸在他臉上,幸好不是很重,落在地上的時候,還被榮少踢遠,克洛斯,“……”
太囂張了。
“榮西顧,想要保顧相宜,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
最後的結果是父子兩人一起去會議室,林聰和雄少早就等着了,偌大的會議室也沒有人,只有兩家父子,克洛斯和林聰交情不錯,兩人見面寒暄幾句。
那兩個小的,有過節,誰都不看誰一眼,誰看誰的眼神都帶着傻帽兩個字。
林聰開門見山,說抄襲門一事。
“克洛斯先生,你怎麼看這件事?”
克洛斯看了榮少一眼,想到剛剛榮少那憋屈地求他保顧相宜的小摸樣,他就很痛快,答應了兒子的事情,不能反悔,剛剛明說了,榮少求他,他就保顧相宜。
這多少年都不曾正眼看過他的兒子,總算很憋屈地求他高擡貴手了,他若是不守承諾,說不定這不孝子立刻把槍拿着出一拍,光明正大地威脅他了。
“林總,多大的事啊,能勞駕你來gk一趟,這件事情我只是聽說一些,詳細情況並不清楚,你們rose的設計師這一次的設計圖怎麼和我們gk設計師一樣?”克洛斯不解地問。
榮少看他做戲那模樣就很來氣,但臉上面無表情地坐着,看克洛斯和他們周旋,若是給他處理,直接就讓他們滾走了。
“克洛斯先生不知道嗎?她們是姐妹,陳潔雲說,是顧相宜偷了她的設計圖,陳潔雲是成名幾年的設計師,顧相宜纔剛念設計專業,姐妹兩人又有恩怨,我看可能是妹妹報復姐姐,故意偷她的設計圖,想借gk的手報復姐姐。”雄少說道,“若是有人不明事理冤枉了那麼有才華的設計師,纔是珠寶界的遺憾。”
這句話,已是指桑罵槐了。
克洛斯覺得自己應該閉嘴,他兒子一定會頂回去的,若是別人說他,他兒子就在一旁看戲,可若有人說顧相宜,他兒子估計會把人一針見血刺死。
果然,榮少冷冷說,“什麼有才華的設計師,我怎麼沒看見她有什麼代表作?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看着一個碗口就以爲一片天,沒見識。”
克洛斯脣角抽搐一下,又迅速調整,很嚴肅,裝模作樣地厲喝,“榮西顧,你懂不懂禮貌,怎麼能和伯父這麼說話?”
榮少一點面子都不買,“我和你說話都這樣,和他說話要畢恭畢敬,你不是一槍要斃了他?”
林聰和雄少暗忖,gk皇帝和太子不和,果然是事實。
在人前都這麼劍拔弩張的,在人後就更別提了。
克洛斯其實一點都不生氣,若是榮少這麼和他說話他生氣的話,估計他都不知道短壽多少年了,兒子太叛逆,說話又不好聽,他就要練成銅牆鐵壁,刀槍不入。
當然,他本來就是刀槍不入的體魄。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顧相宜抄襲陳潔雲,榮少,難道你要包庇手下的助理設計師嗎?”雄少強調了助理設計師幾個字。
陳潔雲是設計師,顧相宜只是助理設計師。
兩人的身份也不一樣的。
不管在哪一方面,顧相宜都不如陳潔雲名正言順一些。
榮少沉聲說道,“只有心虛的人才會四處奔走,我顧相宜不會抄襲,我就不會到rose找你們談,你們心虛,纔會來gk找我們談。”
素來只有心虛的人,纔會有諸多小動作,身正不怕影子斜。
林聰心中藏了火,這gk太子爺真是太囂張了,他們父子不和,照理說,出這種事情,克洛斯豈會容忍,他又一心想要把榮少踢出gk,這一次正好是一次機會。
榮少等同於把機會送到克洛斯面前,只要辭退了顧相宜,沒了gk的勢力,顧相宜一定會被判抄襲,到時候,榮少也會退出珠寶界,失去一切。
他不明白,克洛斯怎麼沒抓住這一次機會。
林聰父子哪兒知道克洛斯的心思,他培養這麼多人和兒子奪權,又和兒子三天兩頭幹架,還兩次打斷榮少的腿,可別人要欺負榮少,你得先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