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在這兒......哪兒也不去......”葉如雲搖搖頭,她不喜歡回自己那個家,去他家她也不想,那是他和他前妻住過的房子,他的前妻第在那房裡,她很介意,除非他另買房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會跟這個柳志發扯在一起,一開始是他先看上她的,好象是在她同學的婚禮上認識,後來他就每天約她。
她看他早L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富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親哥是L市的市長,柳家有錢有勢,不比李泰澤差多少,她就是要找個不輸給李泰澤的男人。
所以就那麼半推半就投進了柳志發的懷抱,而柳志發卻是真心喜歡她,妻子去世兩年了,他也該續絃了,葉如雲哪方面都符合他的要求。
“好,好,咱們先出去,我這就叫徐經理給咱們開一間房。”柳志發摟着她朝電梯走,一邊拿出手機打給了徐經理,徐經理讓他們先上10樓去,一會兒有服務生送房卡上去。
“志發......我......”葉如雲見柳志發這麼細心對自己,心中一暖,真想就這麼放下了,好好跟這個男人過日子,她相信要是跟着他,自己這一生都會過得跟女王似的,他對自己絕對的言聽計從。
“好了,別說了,你出來玩我不怪你,是我沒時間一直陪你出來,只是,以後別喝這麼多酒了。”柳志發心疼地看着這個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人。
到了10樓,他們在電梯外面等了一兩分鐘,一個服務生從另一部電梯走出來,遞來一張房卡給柳志發。
柳志發拉起葉如雲的手,說:“來,咱們進去吧。”
倆人進了房,葉如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實際上她並沒有喝醉,以她的酒量那點兒酒還難不倒她,她不過是藉機生事而已。
“雲,你還是忘不了他?”柳志發挨着她坐了下來,悠悠地說。
“沒有,誰忘不了他了?”葉如雲不以爲然拖長音調說。
“那你爲什麼一聽到他在向潘小姐求婚,你就趕過來?還帶着酒進去?”柳志發耐心地問。
“我那不過是去祝賀祝賀人家嘛,是不是?好歹相識一場不是?誰知道人家男女主角都不在那兒了,我這才......這才坐地上喝酒......”葉如雲邊說邊靠到柳志發的懷裡,滿臉的倦意。
柳志發無奈地吐了一口長氣,他和葉如雲交往後也調查過她,發現她竟然近乎瘋狂地癡心暗戀着李泰澤,而李泰澤對她並沒有絲毫男女之情。
就衝這,他倒覺得李泰澤是個男人,雖然外界盛傳他一夜換一個女人,換女人如換衣服,花心好色等等,卻沒有對葉如雲有分毫不良之心。
可見這葉如雲純屬單相思。
他柳志發也不弱,他有信心讓這個葉如雲成爲自己的女人。
李泰澤進臥室的時候,潘璐已經睡着了,趴在一隻白色小熊上,頭耷拉在枕頭旁,一條半透明的睡裙下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被子掉落一半在地毯上,一小半蓋在她的臀部。
他笑着搖搖頭,這些年她仍然沒有改變這個睡姿,這個醫生說的沒有安全感的睡姿。
他暗暗在心裡保證,今後一定不再讓她這麼睡,一定會讓她連睡着都覺得有安全感。
他把被子從地上撈起,小心地蓋到她的身上,然後脫去衣服,進了浴室。
潘璐在夢中聽見“嘩嘩”的流水聲,但由於太困了,沒有想要醒來,繼續趴在小熊身上睡着。
過了一會兒,貌似夢中那流水聲消失了,她感覺到有一雙溫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離,並輕輕的把她翻轉身體,她被一隻手撈進了一個炙熱的懷抱。
那隻手又輕輕地滑去吊在她肩頭的睡裙帶子,她醒了,睜開眼睛看是他,問了:“你回來了?事情處理好了?”
“是。”他低沉的聲音也很溫柔。
“幾點了現在?”潘璐沙啞着嗓子問。
“快3點了,你不問我去處理什麼事兒?”昏暗中李泰澤嘴角彎了上去,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你工作上的事兒或是你的隱私,你若是願意告訴我,你自然會說,不願說的,我問了也沒用,對嗎?”潘璐心裡很明白,若是見不得人的事兒他就未必能告訴自己。
“我說過,今後我不會對你有絲毫隱瞞。”他靠近她的頭頂,嗅着她頭髮上好聞的香味說:“是葉如雲,在我們上樓後她去宴會廳砸場。”
“哦?她對你還沒死心?”潘璐立即推開他,看着他的眼睛。
“不對,應該是她已經對我死心了,只是不甘心我始終對她無動於衷,她心懷怨恨,所以想來搞破壞讓咱們難堪,她沒想到來晚了,我們已經上樓了。”李泰澤平淡地說,但潘璐卻似乎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一絲得意。
“哦。”潘璐心裡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不想跳舞先上樓來了,不然要是和葉如雲當衆見面,難保葉如雲那張嘴罵出什麼難聽的話來讓她難堪。
“怎麼了?聽起來你好象情緒不佳。”李泰澤把她捉進懷裡,圈緊她。
“沒有,就是太累了,困,我先睡了。”說完象八爪魚似的趴在他的身側,一隻腳還搭在他的身上。
頓時他睡意全無,輕咬着她的耳垂,說:“寶貝兒,你這是在邀請我?”
“什......什麼......”人在半睡半醒的時候似乎腦子不夠用,潘璐竟沒有聽出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這樣的睡姿,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李泰澤壞笑着重複一遍。
潘璐聽明白了,瞬間睡意退了一半,睜大眼睛說:“你想多了,我從小習慣了這麼睡,這麼睡比較舒服而已。”
“好好好,那以後不要趴在熊身上睡,我借給你趴,不收租金、不收利息。”李泰澤好笑地摸摸她的頭,然後吻了她的額頭說:“乖,我也累了,睡,咱們先睡飽了再說。”
潘璐象受了催眠似的,並沒有聽出他話中有話,輕輕閉上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