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蘭和蕭晶珊面色赤紅,她們眼睜睜的看着門外越圍越多看熱鬧的世家小姐少爺,那些人眼中也是明明白白的寫滿了看好戲的意味,此時已經當衆丟了臉,若是再倒酒,這些人哪裡還有臉再在圈子裡混,所以她們是絕對不會照着楚寒宸的話去做的。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趙景蘭勉強打起精神道:“三少,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是衝動了點,但是也不能因爲她這麼一個野丫頭,讓我們倒酒吧。”
楚寒宸冷笑着看着她們,趙景蘭身後的那兩個姐妹此時已經戰戰兢兢的地下了頭,她們兩個連趙景蘭的家世都企及不到,更何況是楚寒宸,此時恨不得把自己生個人都埋到地板裡,誰都別注意到她們纔好,“趙景蘭,蕭晶珊,你們動了紀遙遙,是不是覺得沒人動的了你們?”
蕭晶珊被他與平時沒有半分相似的語氣,唸的心裡都慌了一半,她之前就是被楚寒宸丟下她選擇了紀遙遙,氣得大腦都有發矇,恰好程念臻找上了她,她纔會跟着趙景蘭一起過來的,但是可沒有想過這件事被楚寒宸發現的後果啊!
現在看着這個俊美到妖異的男人臉上盡是抑制不住的怒氣,蕭晶珊連連擺手道:“這、這不關我的事情,都是趙景蘭出的主意!”
趙景蘭頓時狠厲的瞪了一眼她,心中氣的怒罵不已,蕭家的女人也太沒有出息了!就是被楚寒宸這麼一嚇,竟然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強作鎮定的對上楚寒宸的視線,趙景蘭昂首道:“這麼沒有規矩的女人,我就是潑她酒讓她明白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那又怎麼樣?!她敢勾引殷延卿,就該接受這個教——”
“啪——!”又是一個酒瓶子乾脆利索擲地的聲音。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一片寂靜中,楚寒宸又摔了一瓶紅酒,聲音森冷,毫不可以的嘲諷道:“你以爲你是個什麼玩意?整天哈巴狗似的跟在殷延卿身後,你看他理過你嗎?別給我像是狂犬病發一樣的逮誰咬誰!”
楚寒宸面色淡然,他整個人也還是那副灑脫又漫不經心的模樣,好似他剛纔說出來的不是能讓女人羞的跳樓的話。
“你!”趙景蘭被他戳中了心裡的傷痕,頓時暴跳如雷。
而便在這個時候,從身後的人羣中又分開了一條路,眉眼冷漠的殷延卿從中走了出來。
喬清靈看到他的時候,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方纔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楚寒宸今天的性子是她從沒見過的急切,只能隨便喊了一個人,讓他儘快去喊自己的哥哥或者是殷延卿。
不得不說殷延卿的鐵血手腕,常年下來不但在殷家可止小兒夜啼,就算是其餘家族也是出了名的有威懾力。
殷延卿剛出現,就注意到被喬清靈扶着的,全身狼狽的紀遙遙,頓時劍眉微皺,“誰傷的?”
楚寒宸一看到他面色就越發不快,再想到紀遙遙更是因爲他才被連累成這樣,當即選擇性遺忘了眼前四個人中還有一個蕭晶珊的他,直接懶洋洋的嘲諷道:“還能是誰,不就是這幾個緊追着你不放的腦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