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笑了笑:“我這一生,只有語慈一個女人,你說呢?”
王念慈點點頭,怪不得,每次見到白緣著都有種親切的感覺呢,原來是姐姐的後人。
“看來,冥冥之中,是姐姐在爲我引導,讓我見到了你,也知道了原來她的後人就在我身邊。”王念慈感慨的說道。
“王家妹子,你又是如何下山的?”白老爺問道。
“自從姐姐離開後,父母整天憂心忡忡,也許他們害怕我也因此離開,所以,在臨死之際告訴我,如果我有了喜歡的人,可以跟着去,但是無論怎樣,要告訴她們一聲,不能讓她們擔憂!”
“哎!看來都是我們的自私,害了師傅師孃一輩子!”
……
晚上,王念慈回家的時候,萬勝問起了去白家的經過。
王念慈微微一笑:“放心吧,投資什麼的,沒問題。”
萬勝擔憂的問道:“你怎麼做到的,還是用星月的婚約做交換了?”
王念慈笑着搖頭:“不是,我就說了我們勝利集團未來的發展規劃和可見利益,白老爺是個爽快的人,話沒多說,說是約個時間詳談投資細則。”
“那就好,那就好!”萬勝點點頭,無限感激的看着王念慈。
王念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想到去一趟白家 ,還找着了姐夫。從白家老爺子口中知道了很多姐姐的事蹟,更是感到無比窩心。
姐姐王語慈雖然不在了,可是她的子孫們,還健康的活着,想着白緣著那玉樹臨風的樣子,心底就忍不住那抹親情。
萬勝到書房忙自己的事去了,看着丈夫忙碌的背影,王念慈心底另一個疑惑又滋長了。
聽白老爺說:星月似乎不同尋常。
可是自己這個外孫女在身邊好幾年了,自己可從未發現有何異常啊!
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要不要問問星月,還是自己暗中調查?
王念慈略一思索 ,就打定主意,先自己暗中調查一番,如果有些頭緒了再問星月,或是再找個時間問問白老爺,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中午在白家無意間知道了姐姐王語慈的消息,打亂了心中很多事情,最後自己腦袋裡只記得老萬臨行前提示的投資問題,所以也沒見外的和白老爺說起,沒想到這個姐夫還是滿念舊情的,一口答應下來。
現在纔想起來,還有好多事情自己沒弄清楚。嗯,看來,是得找個時間再去拜訪一下姐夫了。
當然,對於姐姐王念慈,以及秦嶺峰之事,倆人都默契的說好,不對外人言,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多,越是麻煩。
……
某天深夜,慕星月正在房間閉眼練功,突然感覺身邊一陣急切的勁風,恰恰停在自己前方的位置。
還在默唸心法的她,立即逼迫自己快速睜開雙眼。
看着她血紅色的瞳孔,白緣著悠然的笑了:“如此着急幹嘛,我又不會對你怎樣?”
慕星月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他,立即放下戒備,輕聲問道:“風高夜黑的,你怎麼到我房間來的?”
白緣著指了指那面窗戶,笑道:“你沒鎖啊!”
“找我有事?”看看書桌上的時鐘,快到凌晨一點,慕星月問道。
“嗯,你不是答應我一起去那個地方的嗎?”白緣著揚了揚頭,示意着倆人心知肚明的地方。
“現在?”
“不然何時?”白緣著反問道。看着慕星月欲言又止的樣子,接着說道:“放心,我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你們家人都睡了。”
“現在過去,明天幾時才能回來?”慕星月擔憂出現上次的畫面,要是再讓外公碰到以此, 那就解釋不清楚了。
“你不會中午回啊,到時候就說早上很早就出門了嘛。”白緣著說完斜睨了一樣星月,那樣子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慕星月歪頭想了想,正好喬大哥今天下午出差了,也不知怎麼回事,最近喬大哥老是出差,具體去向自己也沒問,他到底忙什麼呢。
“你不會不想去了吧?”白緣著看着沉思的慕星月着急的問道。
慕星月回神過來,嫣然一笑:“誰說不想去,走吧!”
慕星月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然後示意白緣著跟上,兩人從別墅大廳順利的出來了。
走出別墅,白緣著的車,就停在門口,慕星月笑笑:“你膽子還真大,要是外公他們出來,不就看見了嗎?”
“都這個時候了,想必他們都正美夢着呢,哪會出來。”
一路無話,兩人順利到了鬼屋外面。
兩人藉着手電筒的光芒,根據以往的經驗,順利來到大廳中間。
慕星月本來以爲白緣著會像前幾次一樣,上到樓頂。於是帶頭朝着樓梯的方向走去。白緣著輕輕拉住她的一角,低聲說道:“這邊來。”
慕星月不明所以,順着他帶領的方向,來到大廳的拐角處。也就是前次倆人遇見那個全身白毛的怪物時的藏身之所。
兩人隱藏好之後,白緣著擡腕看了看時間,快到午夜兩點了。
慕星月見他一臉緊張的神色,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我們守在這兒,是在等什麼嗎?”
噓!白緣著手指抵脣,做着噓聲動作。
然後就是心底傳來的信息:“別出聲,等着。”
“等什麼?”慕星月也改用腹語。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見到的那個白毛怪物嗎?”
慕星月點點頭。
“如果我沒猜錯,大概這是某個景象的投射。”
“什麼意思?”
“這應該是那個怪物曾經做過的事,因爲某種原因,每天午夜某個時間點,它會重複動作。”
“重複時空?”
“不,有兩種可能,要麼,我們看到的景象只是來自異度空間的景象投射;要麼,我們看見的是這個怪物真實的行爲。”
“兩者有什麼區別?”
“如果只是景象投射,那麼,他的動作應該不會受到我們的干擾,相當於事先錄好的影片一樣,只是放映出來而已;如果是真實行爲,那就有點意思了。”白緣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