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月忍着飢餓,打開手機。
喬仁剛還是沒發一個信息過來。
慕星月有些惱了,喬大哥還真是過分!雖然事後想想,那個女生的聲音,不一定就跟喬大哥有關係,可是昨晚一直到今晨,他居然一個主動的電話都沒有,這真是讓人氣憤。
一個小孩手裡拿着麪包牛奶從慕星月眼前走過。
慕星月此刻多麼希望喬大哥拿着吃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因爲飛機還要延緩半個小時起飛,慕星月毫無骨氣的拿起手機,把自己的定位發了過去。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
慕星月跟上乘客的腳步登上了回程的飛機,在進入機艙的最後一瞬,慕星月回頭四處看了看,還是沒有自己想念的那個身影。
飛機順利起飛,慕星月迫不及待的叫來空姐,要了吃的,喝的。
……
週一,慕星月履行承諾,到張東淵的公司報道。
此生,慕星月第一次走進金融張家的辦公大樓,看着眼前一排排熟悉的辦公室,還有那羣彷彿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員工們,慕星月隱藏在心底的復仇火焰開始不斷燃燒,最後堅定了目標,帶着職業的微笑,朝着張東淵的辦公室走去。
在秘書的帶領下,慕星月坐在了張東淵的面前。“回來了?”
慕星月點點頭。
張東淵坐在椅子上但笑不語,上下打量着慕星月的着裝。
上身一件V字形的全黑T恤,下身一條淡藍色緊身短裙。T恤前面印有黃色、綠色、白色等各色卡通小圖案,看起來那樣可愛俏皮;而那條緊身短裙更是很好的凸顯了星月修長白皙的雙腿和完美的身材。最爲引人注目的要數她頸間那抹閃耀着的光芒——‘日月星辰’此刻正安靜的躺在她的頸項之間,配上她身上看似普通的衣料,看起來確顯得那樣青春優雅而神秘高貴!
“張大哥,我什麼時候上班?”慕星月忽略他眼底的探究,直奔主題。
“今天就可以上班了,來,先熟悉下我們公司的環境。”張東淵說完,站起身來,帶頭離開辦公室。
經過大廳之時,大家紛紛側頭觀望。估計也在竊竊私語:老闆幹嘛親自帶這這個女的過來 ,莫非……
隨後,徑直來到財務部。
張東淵簡單的和財務部經理薛關禮介紹了下慕星月,然後就讓她留在了財務部,直接任命在薛關禮的下面,暫時做薛經理的助力。
第一天,薛經理就將公司近幾年的財務報表讓慕星月熟悉,看着那厚厚的幾大摞,慕星月雖有不滿,還是樂觀的接受。
第二天,薛經理開始針對慕星月頭天看過的東西進行討論。本以爲這個小姑娘不會上手如此之快的薛經理,在看到慕星月頭頭是道的說着賬目上的內容時,他啞然了。
薛經理的思緒飄到了昨天:一向不過問財務部門事宜的張總居然帶着這個女孩親自過來,並且對自己說多多關照她,薛經理的心底當時就在腹誹,又是一個進來混吃不幹事兒的親戚,鄙視和不屑也是從昨天就開始的。
“好了,好了,從今天開始,你跟着我整理這些賬目,一定要切記,細心仔細,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再來問我吧!”薛關禮直接打斷了仍舊在絮絮說着賬目的慕星月,拿過一份文件,吩咐工作內容。
“好的,薛經理!”慕星月笑容滿面的向薛關禮彎了以下腰,在薛關禮滿意的注視下,抱着手上的文件夾高興的離開。
慕星月深知,想要找到張東淵那些不爲人知的秘密,首先就要真正的打入他公司的內部。而昨天張東淵帶自己過來的時候,慕星月從財務部同事的眼神中,就明白, 大家已經先入爲主的認爲自己是靠關係空降進來的。
所以,昨天下班之後,星月硬着頭皮加班到深夜,才把這一摞財務報表弄清楚。弄清楚是一回事,記得又是一回事!
還好,隨着自己功力的不斷提升,記憶力更是驚人,這麼多文件資料,慕星月更是過目不忘了。所以,今天在面對薛經理的提問時,才能一字不漏的說出好幾年前的賬目。
就這樣,慕星月算是正式加入了財務部了。
慕星月平日就跟在薛關禮身後學習着處理各種各樣的財務問題,遇到有不懂的更是毫不避諱的不恥下問。
在財務部門幹了一個月之後,在薛關禮的認可下,慕星月成功轉正,正式稱爲這兒的員工。
週五下午,張東淵突然來到財務部,慕星月原本以爲是來找自己的,剛站起身,張東淵對她笑笑,從她身邊走過,徑直到了薛關禮的辦公室。
坐在大廳的同事,看着老總進了薛經理辦公室,紛紛開啓了八卦言論。
慕星月鄰桌的小倩更是湊了過來輕聲問道:“星月,那個老妖婆最近挺吃香的,老總經常光顧她辦公室,你跟老總關係比較好,你知不知道什麼內情啊?”
慕星月搖搖頭壓低聲音:“這我還真不知道呢,不過,我跟老總關係也不咋的,只是他抹不開面子,才帶我到這兒來上班的。”
“這麼說,你還真是老闆的親戚?”小倩好像突然找到了新話題。
“也算吧,我舅媽是他小姑。”慕星月照實說道。
“啊!如此說來,你們還得是表兄妹的關係啦。”
“不是不是,別亂扯,我們還沒好到要叫兄妹的地步。”慕星月連忙擺手,然後看向拉上了百葉窗的薛關禮辦公室,輕聲問道:“他們,不會是對上了吧?”說完,還忍不住輕輕笑了幾聲。
看着慕星月如此直白的調侃老總,小倩總算是放過了她,接着她的話題說道:“也不一定哦,別看老妖婆平日對我們兇巴巴的,其實要真說起來,還是滿有顏值的呢!”
慕星月也附和着小倩,點點頭:“你還別說,說不準我們張總還就好這口,你沒聽說過嗎,男人啊,都是賤皮子,越是喋傲的,對他們來說就越是有徵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