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越蜜裡調油,等上官菱婉知道尹寒川已經答應跟凌若蘭的婚約之後,麻煩就會變的更大啊。
還有胥希,雖然這次他真的幫了很大的忙,但他的身份底子到底是不太能搬的上臺面。尹寒川如果真的按照約定讓胥希入股,尹寒川可怎麼跟董事長股東們交代啊。
還有挪用了那麼大的一筆公款,沒有一件是小事。
皇帝不急太監急,陳誠這個旁觀者看的都揪心不已直掉眉毛,尹寒川這個直接的當事人還每天笑眯眯很輕鬆的毫無壓力。今天正好有機會,無論如何他也得讓尹寒川正視這些問題了。
尹寒川整理了一下領口,語氣很正常的說:“我說你這些天一直悶悶不樂憂心忡忡的模樣,原來是因爲這些。”
“反正我是理解不了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我聽說,尹俊玉在你開始調動公司錢的時候就已經蒐集各種證據了,我猜他現在正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好跟股東控訴你的行徑呢。經理,兒女情長什麼時候都可以,公司可不是用時間就能拿回來的啊!”
“那些錢我們不是已經放回去了嗎?就算他要鬧,也鬧不了多大的。”
陳誠着急的說:“大部分是都回歸原位了,但是經理你不要忘了,這段時間搜爲了尋上官小姐的下落,打通各方的關係動用的人手,都是花了真金白銀的。還有在胥希的手上就直接拿走了那麼多的現金和金子。經理你手上的資產主要都是股票和不動產,挪動的現金都是公司裡的,尹俊玉絕對不會管你到底有沒有後來把錢不回去,他一定會揪着你曾經大量*潑髒水大做文章的,咱們必須早些想個對策啊!”
尹寒川很輕鬆的點頭,“你說的對,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陳誠張張嘴,卻說不出答案,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暫時還想不出來,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束手待斃啊。”坐着等死纔是最可怕的。
尹寒川給陳誠信心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陳誠,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在幫我,我很感激。不過這件事情,我很清楚已經超出了我們能預定控制的程度,在做這些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與其提前想那些可能根本就不起作用的對策,還不如等着看俊玉到底會用出什麼手段。見招拆招是很被動,不過這麼做至少不會大面積的浪費我們的精力不是嗎?”
“經理你說不是不可行……”不抵抗政策嗎?陳誠依舊很擔心,“可一直這麼等着對方來坑害我們,是不是太慫了一點。”
“我從來不認爲慫有什麼不好,只要最後的結果是我們勝利了,‘慫’一小段時間,也不會怎麼樣。”尹寒川輕鬆道,“等會不要回公司,直接開車送我到胥希那,我有事情要跟他談。”
陳誠很不甘願的把車子發動了起來,“是要跟他們談入股合作的事情了嗎?這次經理你的犧牲也太大了。”陳誠早就想勸尹寒川放棄上官菱婉了,以他的條件,什麼樣的女孩子找不到,怎麼就吊死在這一棵樹上了呢。只是尹寒川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把這些話說出口,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繼續下去了。
“總監,你終於回來了!”再次見到久違而且健康完整的上官菱婉,不是礙着男女性別不同,錢峰真想上去抱抱她以示親切,幸好他還有點理智忍住了,笑的臉都開花了,“真好真好。”
上官菱婉假裝生氣的說:“現在倒是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我住院那麼長時間也沒見你來看看我,就這樣還說關心我?”
“總監,說話要憑良心的啊,剛接到你被營救出來的消息之後,我真的是放下手上的工作立刻就要去看你的啊!是尹寒川不讓我進醫院,說什麼你現在的情況不能隨便打擾。切,以爲我不知道呢,還不是不夠信任我?我要是還不夠信任的話,那你身邊就真沒有任何人能信的過的。我要是不敢承擔責任早就把你的事情跟董事長跟經理通個氣撇清責任,可是你看看,我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句都沒有說吧!”
“行了,我知道你夠忠心夠意思,我也沒說不相信你什麼的。再描述的仔細慘烈一點,就有自炒的嫌疑嘍。”
“我這有什麼好炒的,你又不會給我加工資。總監,你也太小看我了。”
上官菱婉不停的點頭肯定着錢峰的犧牲和努力,“不用你說這些我也知道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下屬,現在把公司最近的情況跟我說說看吧。這麼長時間我都不在,你的壓力一定很大,累壞了吧?”
想也知道,公司裡主事的人突然不見了,也沒留下一言半句的話,就剩下錢峰一個人在公司主持大局名不正言不順的,風口浪尖上,錢峰這些日子過的一定非常的痛苦。
錢峰擺擺手,很輕鬆的就把這段時間受到的刁難和痛苦都給甩掉了,“那能算什麼壓力啊,跟我以前遇上的麻煩比起來,連一半的考驗都算不上,總監你完全不用擔心,這些我都做不到,那就太辜負經理把我安排在你身邊的期望了。倒是你,身體真的沒問題了?”住了那麼長時間的院,他很擔心上官菱婉的身體。
上官菱婉做了個很標準的健美先生的造型,“你看我的樣子像有事嗎?”
“也是,你的身體沒恢復,尹寒川也不會那麼放心的讓你回來的。”錢峰擠眉弄眼的問,“不是我說他的好話,這次爲了救你,他可是勞心勞力馬不停蹄的,現在你應該不生他的氣了吧。”
上官菱婉裝着不太在意這個話題似的,回頭收拾那些並不重要的文件,假裝隨意道:“本來我也沒真的生他的氣,那時候只是有點誤會而已,早就沒事了。”
“沒事了就最好,上司高興,我們做手下的人也順心不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