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新聞很快就被安瑩看到了,她在家氣的夠嗆,把楚家的傭人都罵了個遍還不解氣。
這也是楚老太太不在家她纔敢這樣,要是老夫人在家,她可不敢把自己當女主人。
一個傭人正好去給她送咖啡,結果安瑩直接將熱咖啡潑在她的身上。“你眼睛瞎啊?沒看到我在忙嗎?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還不如趕緊滾。”
傭人家裡條件不好,她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並不想就這樣丟掉,於是便哭着跪下來求她。
“夫人,求求您不要趕我走,只要讓我留下來,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見狀,安瑩不耐煩的走過去踢了她一腳,然後讓她學狗叫。傭人一臉爲難,安瑩卻拿開除她來說事。
傭人無奈之下只能趴在地上學狗叫,叫着叫着眼淚就流了出來,可是她不敢反抗,她不想因此丟失工作。
看她如此聽話,安瑩哈哈大笑,似乎這樣才能解氣。
傭人哭着下樓,劉姨詢問她原因,她卻什麼都不說。劉姨知道安瑩的脾氣,估摸着她肯定是得罪了她。
“你以後做事小心點,這個夫人可不比以前那個夫人。”劉姨小心提醒到,這句話卻被另外一個傭人給聽了去,她轉身就告訴給了安瑩。
什麼?說我不如那個賤人?當即安瑩臉色大變,氣的直接將飯菜摔在了地上。
她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賤人?家裡的傭人都瞎了眼嗎?
安瑩本來就擔心楚墨安跟安凌舊情復燃,整天提心吊膽的,現在倒好,他們兩竟然還上了新聞,而家裡的傭人也處處向着那個女人,尤其是劉姨。
爲了報復劉姨,讓她看清楚到底誰纔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安瑩便變着法的折磨她。
比如劉姨做飯的時候,安瑩故意去廚房找她聊天,然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多放鹽和醋進去,吃飯的時候就可以挑毛病責備幾句。
不僅如此,安瑩還讓劉姨負責自己臥室的打掃工作。
其實這個家裡的傭人都知道,劉姨在這裡幹了很多年,楚家的人都沒把她當傭人,而是當做親人,平時這些活都不讓她乾的。
“劉姨,這個少夫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讓您去幹那些粗重的活呢?”
“就是啊,您可是楚家元老級別的人物,老夫人和楚總都信任你,豈是她能夠使喚的?”
……
家裡的傭人替劉姨打抱不平,劉姨卻沒當回事。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個傭人,做些家務活是應該的,你們以後就別說這些了。”
雖然安瑩的性格的確囂張跋扈,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楚家的少夫人,自己一個傭人怎麼能對主子說三道四。
安瑩就是看不得劉姨這幅無所謂的樣子,因爲這樣像極了安凌,她最討厭這種裝腔作勢的女人。
於是這天趁劉姨打掃完衛生離開後,安瑩便開始找自己的耳環,她說自己的耳環丟了,讓家裡所有的傭人幫忙找。
她懷疑是劉姨偷了,因爲只有她進入過自己的房間。
“少夫人,我真的沒有偷您的耳環,我來楚家十幾年了,從未乾過偷竊的事情。”
劉姨跟自己的老公來到楚家以後,便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一樣照顧,他們要想偷東西早就偷了,何必等到現在。
可是安瑩只懷疑劉姨,便讓保安去她的房間裡面搜,好巧不巧的是,大家在劉姨的枕頭下搜到了這對耳環。
看着耳環從自己的枕頭下搜出來,劉姨一臉震驚。
她從來都沒有偷過這個東西,它是什麼時候進去的?劉姨百思不得其解。
“劉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那麼信任你,讓你打掃我的房間,可是你卻做出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來,你讓我如何說你?”
安瑩黑着臉,故作可惜的樣子說到,其實內心早就已經開始振臂歡呼。
家裡的傭人都在這兒,眼睜睜的看着耳環被搜出來,劉姨覺得自己遭受了極大的侮辱,這是對她品性的詆譭和污衊。
“少夫人,劉姨她不是這樣的人,會不會是您弄錯了?”
有一個傭人小心翼翼的站出來替她說話,安瑩瞥了她一眼,隨即讓管家以吃裡扒外的名義將她趕出楚家。
這樣一來,就沒有任何人敢爲劉姨求情了,畢竟他們都要養家餬口,誰也不想因此丟失自己的工作。
爲了讓大家確信就是劉姨偷了耳環,安瑩還調取了監控錄像,從視頻裡可以看到進入她房間的人的的確確只有劉姨一個人。
“劉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她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癱軟在地的劉姨問到。
楚墨安和老夫人都不在家,其他人迫於壓力又不得不聽從安瑩的話,那劉姨還能怎麼辦?
“夫人,對不起,我錯了。”在殘忍的現實面前,她不得不低頭。
可是即使她低頭了,也依舊不能讓安瑩滿足。
“劉姨,盜竊財物可不是小事,我完全可以送您去警察局。可是看在您爲楚家盡心盡力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不揭發這件事,但是您必須得自行離開楚家。”
沒錯,安瑩的目的就是讓劉姨離開楚家,這樣一來自己離當家做主又近了一步。
劉姨愣了一下,聽了安瑩的話,她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少夫人,我……”
“好了劉姨,你就不要再說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也不會讓楚家的人知道你偷了東西。”
在她嘴裡,好像把自己說的多麼的善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她在自導自演。
無奈之下,劉姨只能選擇離開楚家,她一離開,她的老公也不想待下去了,於是跟着她走了。
“老伴兒,你真的捨得就這樣走?”
劉姨的老公有些狠不下心,畢竟在這裡十幾年了,都有感情了。
“老頭子,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我還有什麼臉面待下去?”劉姨說着說着就哭了,她從未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這還是第一次。
他們夫婦兩都知道安瑩容不下他們,就算厚着臉皮留下來了,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