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我認爲安小姐現在需要散散步,放鬆放鬆心情。”易燃直視着楚墨安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說着。
“我與我夫人之間的事你不需要管太多。”楚墨安眯着眸子回看着易燃,“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你……”易燃剛想回懟,硬生生地被打斷,話被噎在喉嚨裡。
“你只是個實習醫生。”楚墨安狠狠道。
楚墨安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易燃的身份,使他有點難堪起來。
實習醫生,隨時可以被解僱,老闆要讓你滾就得立馬滾。
看這氛圍有點不太對勁的安凌適時出來爲易燃解圍。
安凌搖了搖被楚墨安拉着的手道:“我已經散完步了,走吧。”
楚墨安聞言盯着易燃的眼神收了回來,看着安凌溫柔地迴應道:“嗯。”
隨即他們離開了。
易燃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咬着牙,冷冷道:“安凌一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在病房裡。
安凌坐在病牀上,用着商量的口吻對着楚墨安說道:“我的病情真的沒有那麼嚴重,只是燙了一下手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能不能不住院了……”
“不行。”楚墨安用着不可商量的語氣回答了安凌的話,“等你傷好了再出院。”
得到答案的安凌只能悶悶地“哼”了一聲,轉頭去看窗外的風景,故意不去看楚墨安。
楚墨安看安凌這副樣子,只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接下來每天的情形就是,楚墨安只要一下班就直奔醫院去守着安凌。
“你乖乖待着,如果你再和那個實習醫生來往,我不介意讓他換份工作。”說來說去楚墨安還不是怕易燃搶走了安凌。
“你威脅我?”安凌沉聲道,居然拿易燃的工作來威脅她。
易燃還是一如既往地找機會跟安凌接觸,安凌一直沒忘楚墨安的威脅,爲了易燃的工作只能把易燃當成陌生人,不能跟他有任何的接觸。
安凌實在受不了楚墨安的控制,找了個機會,趁着他不注意離開了醫院。
來醫院探望安凌的楚墨安看着那空蕩蕩的病牀,沉着臉色,打了個電話給手下:“查查夫人去哪了。”
“是。”電話那邊的人恭敬地迴應道。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逃走,我看你能逃到哪去,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魔掌的。楚墨安咬着後槽牙沉思着。
“楚總,夫人她回去了楚家。”不一會兒,楚墨安的手下就查出了安凌的去處,對着楚墨安如實回答道。
“嗯。”楚墨安掛了電話。
但他還是打了電話給楚家那邊的楚老夫人,確定安凌是去了楚家,鬆了口氣,提着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墨安啊,安凌想回來你就讓她回來,何必那麼執着,萬一你媳婦真跑了呢,你真的是,幸好她是回了楚家,到時候可有你哭的,好好的一女孩子,你以後可得好好對她……”楚老夫人在電話那頭一一數落着楚墨安的行爲,喋喋不休地說着楚墨安。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好好對她。”楚墨安迎合着楚老夫人的話。
“誒,你這孩子……”
掛了電話,楚墨安就風塵僕僕地出發楚家了,要去抓安凌,要好好地教訓這個女人,讓她好好漲漲記性。
待在後花園裡的安凌回想着之前的情景。
安凌還沒離開醫院,去找了易燃談話。
“安凌,我、我喜歡你,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易燃知道安凌要離開醫院之後,着急地吐露了自己的心聲,這聲表白已經在心裡憋了很久了。
“你……”安凌知道易燃喜歡自己的心思後,愣了一會,隨即道,“我已經結婚了。”
“你怎麼結婚了?可是我聽一個小姐說你還沒有結婚的,我可以追你的啊……”易燃悶悶地想着之前那個女人來找自己說的話。
“那、那也沒關係,我可以等你的。”易燃撓了撓頭,笑着說道。
“誰跟你說的?”聽完這話安凌語氣倏地一變,凝視着易燃的眼睛,語氣有些冷問道。
“好、好像是楚總的表妹跟我說的,聽其他同事說叫韓心語好像,安凌,我是真的喜歡你。”易燃拉住了安凌的手,語氣有點激動,握住的力道不免有些重。
“嘶。”安凌被握的有些發疼,掙開了易燃的手。
“我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我跟楚……嗯,墨安是合法的夫妻關係,是別人在胡言亂語,你不用相信她,我走了,你好好工作吧。”
安凌毫不猶豫地拂開了易燃表露出來的喜歡,生生地切斷了他的心思,徑直離開了。
“抱歉……”知道是這樣結果的易燃,神情垂頭喪氣的。
正在思考着被透露出消息的安凌,身後傳出了一聲尖銳的聲音。
“喲,這不是安小姐嗎?”韓心語捂着嘴巴嘲諷地笑着,本想來後花園看看花的,真是晦氣,居然在這遇到了這個賤人。
安凌轉身看向聲音來源,一看是韓心語這個人,正好自己在想之前的事。
“是我。”安凌淡淡迴應道。
“咦~安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你不是在醫院裡待着,有易……醫生人員照顧着你嗎?”韓心語臉上有一瞬間的緊張,差點要露出馬腳了,幸好自己快速改了口。
說完韓心語四處張望着,查尋着有沒有楚墨安的身影,很明顯,並沒有,自認爲這個賤人是被楚墨安趕出來了呢。
韓心語就算自認爲自己改口很快,但還是被安凌聽到了。
安凌衝韓心語冷冷一笑道:“是你慫恿易燃來接近我的。”
雖然是疑問的口吻,但是語氣卻是肯定。
“是、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韓心語被安凌盯着心裡有些發毛,語氣不禁顫抖起來。
“呵,我勸你少廢這些心思,我跟楚墨安只是合作互相利用的關係夥伴而已。”
安凌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並沒有跟楚墨安說,只是口頭警告了韓心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