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人一看到楚家的人來了,紛紛出來迎接。楚家在海城的地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能夠出席家宴,對於王家來說是莫大的殊榮。
“楚老夫人,您能來參加我父親的生日宴會,真是讓我們太高興了。”
楚老夫人跟他們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轉移了話題。
而他們自然是把目光看向了安凌。
“這是我孫子的未婚妻安凌,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楚老夫人高興的把安凌拉過來,耐心的給他們介紹。
他們都知道楚老夫人不喜歡這種場合,不過她能對這個叫做安凌的女人如此疼愛,想必是真的喜歡她。
所以其他人對安凌也很熱情的打招呼,甚至各種誇讚討好。
“老夫人,您的眼光可真好,給楚總找了這麼好一個媳婦兒。”
“是啊,楚太太如此漂亮,行爲舉止端莊優雅,一看就是來自大家族。”
一提到安凌的身世,安凌有些心慌,忍不住退了一步。不過楚墨安上前摟住她,衝衆人笑了笑。
“我太太是什麼身世背景不重要,我喜歡就好。”
他這一說,其他人自然不敢多嘴。而老太太見他們兩感情這麼好,自己的孫子還知道護短,她高興的笑了笑。
不遠處,韓心語一臉怨恨的看着他們,她氣的在原地爆炸。
“安凌,你這個小賤人,憑什麼都護着你!憑什麼!”
幸好她憑藉楚墨安表妹的身份認識了一幫名媛千金,所以纔有機會參加這種高端的生日宴會。
沒想到來了之後如此鬧心,竟然親眼看到他們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心語,墨安身邊的女伴豈不是你的表嫂?”
“唉,看來我們沒戲了。”
這些富家千金一臉失落,想當初她們可都是爭先恐後的想要嫁進楚家的,如今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哼,我表哥就是圖一時新鮮而已,要怪就怪那個女人手段太高。我告訴你們,她就是一狐狸精,故意勾引表哥的!”
在她添油加醋下,這些名門千金紛紛瞧不起安凌。不僅如此,韓心語還帶頭孤立安凌,導致楚老夫人離開後,安凌只能一個人在宴會上走來走去。
這次生日宴會來了不少有權有勢的人,他們就想趁着這個機會結識更多的商業夥伴。
楚墨安一出現,很快便被這些人給包圍了,他們都想跟他打招呼,在他面前露個臉。
無奈,安凌只能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這種場合她不適應,還是安安靜靜的吃點兒東西算了。
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穿着西裝和禮服,看起來體面,實際上一個個心裡都打着自己的算盤。
不僅如此,他們表面上相處的心平氣和,實際上都在玩兒着勾心鬥角的戲碼。
“虛僞!”安凌揉了揉太陽穴,很是牴觸這樣的場合。
韓心語一直觀察着安凌的一舉一動,見她落了單,她心裡一喜。她偏着頭跟旁邊的名媛千金說了幾句,幾個人湊在一起笑了笑,然後端着香檳酒衝安凌走了過來。
“哎喲,這不是安凌嗎?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怎麼好意思來這樣的場合?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韓心語圍繞她轉了一圈,一臉嫌棄的說到。
“安凌?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小姐,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啊,該不會來自貧民窟吧。”
“哈哈哈哈,不可能,楚家怎麼可能讓貧民窟的人做楚家太太了,楚墨安不肯定那麼沒眼光。”
這幾個所謂的千金小姐說話陰陽怪氣的,張口閉口都是侮辱人的語言,哪有一點兒名門千金的樣子?
平時她們一個個穿金戴銀,看起來高高在上,可是一開口就暴露了本性。
安凌擡頭看了看她們醜惡的嘴臉,又看了看熱鬧非凡的大廳。這裡是王家的宴會,要是因爲她鬧得大家都不愉快,那麼她就是罪人了。
不僅如此,先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楚老夫人大大方方承認她的身份,她不能給楚家丟臉。
所以,安凌不想惹是生非,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便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直接無視她們。
可是在韓心語看來,覺得安凌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安凌,你少拿這種眼神看我,你別以爲你不說話,你自己就有多麼高尚。你想方設法接近表哥,不就是爲了表哥的錢和地位嗎?”
“你還真是不要臉,以爲自己有多高尚,呵呵呵,你那點兒齷齪心思,別以爲我們不清楚。”
“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我就絕對不會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搭表哥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不要臉的賤人,你配不上表哥!”
韓心語雙手叉腰,有自己的姐妹們撐腰,她越說越過分,就像罵街的潑婦一樣。
“說夠了嗎?如果解氣了,就請離開,擋着我呼吸新鮮空氣了。”
安凌放下酒杯,輕聲說到。
見她如此囂張,韓心語氣的滿臉憤怒,擡起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這位小姐,打人可是不對的,更何況,這裡可不是你家。”
男人氣場十足,言語之間帶着警告的意味。
韓心語心裡一慌,她怕動靜鬧大,到時候自己下不來臺,只能放下自己的手。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的事情!”她不死心,這個賤人到底有什麼魔力,是個男人都願意爲她出頭。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是誰,韓大小姐。要是大家知道堂堂名媛千金,說話如此難聽,恐怕丟人的可就不是你自己了。”
男人笑了笑,可是笑容之間滿是嘲笑。
韓心語背後一涼,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凌,然後不服氣的轉身離開。
見有人替自己解圍,安凌站起來道謝。
“謝謝你替我解圍。”
其實男人早就注意到了安凌,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見她受欺負,他才站出來。
“我叫王淵,是王家的繼承人,不知我是否有幸請你跳一支舞?”
今晚的安凌美的不可方物,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王淵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