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氣乎乎地砸了他一拳:“要你管,不拆穿別人會死嗎?”說着她便氣吐露地氣鼓鼓地下了樓。
龍凜看着她的背影,無奈地搖頭笑了笑,然後幾步追上去,再次將她拉住。
夏離看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喂,你要幹嘛啊!你不會是要趕我出去吧,別忘了,你剛剛已經答應過小辰,不會趕他的親媽離開的。”
龍凜:“我說夏離,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他說完,也懶得跟智商欠費的她解釋,一個腰彎,將她抗到了肩膀上,轉身就往樓上走。
夏離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拍打着龍凜的背:“喂,龍凜,你想幹嘛,你放開我!”
龍凜一巴掌拍在她腿上:“你給閉嘴,你難道想把你兒子吵醒嗎?”
夏離用力彈腿,用膝蓋頂他的胸口:“你打人很疼的好不好,知道我現在無力反抗,所以就肆無忌憚地欺負,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
夏離膝蓋那一下撞着他,力道不小。
龍凜把她的雙腿緊緊按住:“你再動,我還打,信不信?”
夏離仍舊掙扎:“你想幹什麼,直接跟我說不行嗎?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可不可以?”
但是她的腿一彈,他壓住她腿的手上一滑,便觸摸到她的肌膚。
她的皮膚燙熱柔軟有彈性,手感很是不錯!
呃……
他並不想吃她豆腐的!
夏離倏地一下閉了嘴,乖乖地任由他抗着自己上了樓,然後眼睜睜地看着他把自己抗進了他的臥室。
臥室的門‘砰’地一聲關上。
兩人都未發現,走廊上的某一扇門後,有個人悄悄地將他們的舉動看在眼裡。
而此時龍凜的臥室裡,夏離被他重重地摔在了牀上。
夏離一落到牀上,便扯過課上的被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龍凜,你幹嘛啊,我又不想和你一起睡,你幹嘛把我弄到你的房間來!”
龍凜:“難道你真要去樓下睡沙發?”
夏離:“我去睡沙發,也好過和你睡在一張牀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要是我晚上把持不住,把你吃掉了,你找我負責怎麼辦?
我可不想再跟你扯上更多莫名其妙的關係。
龍凜:“夏離,你是不是有病?有牀不睡,你偏偏要去睡沙發?”
夏離當然不可能說,她是擔心兩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共處一室,會把持不住,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她只說:“你不知道你晚上打呼嚕嗎?你這樣吵我會一直睡不着的。”
龍凜:“不可能!我睡覺絕對不會打呼嚕。”
夏離:“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問你以前的女人,問他們看看,你是不是睡覺會打呼嚕,而且還非常的響,讓人整晚根本無法入睡。”
龍凜:“這裡是我的房間,我讓你睡哪裡,你就必須睡哪裡。別說是我晚上打呼嚕,就算在牀邊跳廣場舞,你也必須給我忍着。”
夏離不服:“龍凜,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龍凜冷笑:“你不服?”
夏離:“是,我就是不服。”
龍凜:“那你就給我忍着。”
夏離抓起一個枕頭就往他頭上丟:“你太過分了!”說完,她就從牀上滑下來,氣鼓鼓地要出去。
然而,她還沒走出兩步,就被龍凜一把拎住後衣領,重新扔回了牀上。
夏離換個方向再跑,龍凜再次將她扔回牀上。
夏離:“……”看來今天是逃不出這混世大魔王的掌心了!
她正想着,不如就乖乖就範,讓他得逞一次好了,卻沒想到龍凜忽然壓了過來。
一隻大手便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輕挑起她的下巴,然後說:“夏離,你不會是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對我做什麼吧!”
夏離:“拜託,你不要想太多,像你這種男人,我幹嘛會控制不住自己啊,我對着隔壁的狗都比對着你有感覺!”
龍凜:“……”他原本只是想調戲她幾句的,卻沒想到自己被他拿去和狗比較!
一晚上的好心情被他澆滅了一半。
他將大指按在她的脣上,說:“別忘了,剛剛你兒子叮囑你的事,讓你要努力一點。”
夏離臉頰緋紅:“你……你都聽見了!”
小辰明明很小聲說的啊,這人難道有順風耳啊。
龍凜:“是啊,我全都聽見了,沒想到夏離你賊心不死,到現在還打着我的主意。”
夏離解釋:“那只是一個誤會而已,我哪有還打着你的主意!”她偏了一下頭,把自己的下巴從他的手中解脫,“大概小辰,真的有可能是你的兒子吧,他好像已經把你當成他的爸爸了,所以纔會想要我跟你在一起,這樣他就能有爸爸媽媽了。”
龍凜臉上的調戲神色漸漸斂去。
夏離順勢推開他,然後說:“你難道就沒發現嗎?今天明明是你和小辰第一次單獨相處,可小辰對你一點也不排斥,並且還和你玩得很開心,這不是血緣在作祟又是什麼?”
龍凜看着夏離的眼神怔了怔,卻覺得有些恍惚,真的是這樣嗎?
他從夏離身上退下來:“好了,我就在房間裡睡吧,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女人感興趣的。”說完,他便進了衛生間。
夏離躺在牀上,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沒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嘩嘩地水流聲,夏離坐在牀上,有些坐立難安。
真的要和龍凜睡在一起嗎?
晚上……他確定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雖然龍凜總是把自己說得一無是處,可是夏離對自己的條件還是有信心的。
況且,以前她每次故意挑逗他時,他不是輕易的就起了反應嗎?
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們之意有多了一個夏止辰。
她和龍凜之意思,就更應該保持距離纔對!
她腦子裡正亂七八糟地想着,浴室裡的水流聲忽然聽了。
夏離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緊接着,浴室的門忽然打開。
龍凜只圍了一條浴巾,身上還淌着水珠,從浴室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