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竹走到顧北身旁,一手搭着他的肩,帶着走出去了,也幫着說了一句。
“就是,顧北,不用擔心,你沈總他牛得很,說不定待會帶傷也要好好收拾他女人一頓呢。”
看着又一個不正經的,貝螢夏恨恨地瞪了歐竹背影一眼。
不過,卻懶得罵他。
果然,真是臭味相投,這沈君斯是個痞性的人,他身旁的狐朋狗友,都是一個鳥樣。
就在這時,那旁傳來男人的聲音。
“貝貝,過來。”
聞言,貝螢夏應聲看去,看着他虛弱的模樣,她眼神有些複雜,步子雖然在走過去,但,每一步,卻走得如此沉重。
貝螢夏不是沒有想過,如果她趁着這個機會報警,將沈君斯拉下馬,那麼,她就自由了。
可,莫名地,她又不想這樣做。
見鬼的!
她是在心疼他嗎?
走到後,貝螢夏輕輕地靠入他懷裡,抱着他,悶悶出聲。
“怎麼讓自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不是最會以牙還牙麼?有沒有打對手一槍?”
聞言,男人勾了勾嘴角,他用沒受傷的手擁抱住她,回。
“打了,對方應該比我傷得還嚴重,我那槍,可是實打實地打進了他骨
頭,就算子彈取出來,整條手也是廢了。”
見着他總算沒吃虧,貝螢夏才心裡好過一點。
忽然,她擡頭,睜着迷茫的小眼睛看他,突地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沈君斯,你是誰?”
男人挑挑眉,他的大掌撫上她的小臉,帶着難得的眷戀,回。
“都跟我上過這麼多次牀了,還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誰麼?我是沈君斯。”
然而,貝螢夏卻搖頭,她迷茫不解。
“你根本就不是商人,商人會接觸到槍這種東西麼?”
她現在倒聰明瞭,知道商人接觸不到槍。
沈君斯淺笑着,卻不方便多說,那手撫摸着她的小臉,淡淡問了一句這樣的。
“怕被我染黑麼?”
聞言,貝螢夏的心,猛然顫動了一下,她輕輕地靠下,小臉貼着他的身體,悶悶解釋。
“如果你真是混那道的,沈君斯,放了我,我不想惹這些,我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過平凡普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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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笑,淺笑,卻又帶着習慣的霸氣。
“想都別想!上了我的牀,你以爲,還有機會爬下麼?”
說着,男人的下巴輕輕磨擦她的頭頂,他現在特別溫柔,寵她寵得很。
“貝貝,跟着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要什麼,給你什麼,只要是我能弄到的,就算不能,也想着法給你弄來。”
貝螢夏聽了卻笑,她擡頭看他,有點撒嬌的那種。
“那好,我要你的心,有本事把你的心挖出來給我。”
他看來,嘴角掛着笑。
“把我的心挖了,我就活不了了,你捨得麼?以後,還去哪兒再找一個像你男人這麼捧的?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每晚都享受不斷。”
接下來的幾天。
沈君斯受了傷,所以,他最近一段時間倒安份了,幾乎很少出門,每天就在家裡看看書,要不就是抱着他的那隻貓在曬太陽。
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說真的,他安靜下來,是真的安靜,貝螢夏都沒他這麼靜。
但,這男人就是那種死款,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活動起來的時候,又是以前那副死痞性。
晚間,貝螢夏被他壓在身下,呻yín不斷。
男人這時明顯已經好了,正在宣佈着他的霸主地位,這不,又來欺負貝螢夏了。
該死的混蛋,還逼她穿上學校的校服,正狠狠的欺負她。
沈君斯一副痞性模樣,“早就想這樣做了,最喜歡看你穿校服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