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爲我願意這麼腹黑啊,還不是她有一身好本領,而且長得也沒有心機,正好是我最近爲之頭痛的一件事情的最佳人選。”紀卓揚見所有的人似乎都偏向了甄平凡,開始思索自己究竟哪裡描述錯誤了,這話怎麼還沒說完所有人就都倒戈甄平凡了?
“什麼事情還能讓無所不能的紀大少爺頭痛?”肖雷笑了笑。
“現在令我頭痛的只有一件事情。。。”本來還談笑風生的紀卓揚的臉色馬上冰冷下來:“當時她去世的時候,紀家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老頭子,還有帆希,他們均認爲她是疾病拖垮的,主張快點入土爲安,而我卻覺得她死的有疑點,因爲。。。因爲。。。”紀卓揚有些哽咽,過了好久,才平復下來:“在那天的前一天她還笑着對我說要去看我在國中畢業典禮的演講,而且精神很好,怎麼可能說沒救沒了呢?”
“卓揚,我知道說了你可能會發怒,但是我還是要說,這在醫學上,可能叫做迴光返照!”林夏北猶豫的看了一眼紀卓揚有些蒼白的臉,說道。
“我明白!”紀卓揚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冷靜:“一開始我也這麼認爲,但是我還是固執的要求報警讓警察來檢查一番,警察把她帶走了,後來傳過來的結果是病發致死,當時我的確也認了,想着她痛苦了那麼久,走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低着頭,晃着手裡的杯子,杯子裡的液體跟着手的頻率,輕輕搖晃着,波光粼粼的倒別有一番風致,他觀察了一會,才說道:“所以我也慢慢也就接受了顯示,直到七年前,席子棠告訴我他聽到老頭子和席子玉的對話後,我才忽然發覺,事情可能不是我認爲的那麼簡單。”
“於是你想重新查起,那你就得從法醫手裡得到一手資料,因爲他們是最接近她的遺體,也最接近事實真相的,對嘛?”林夏北敏銳的說出紀卓揚的想法。
紀卓揚點頭:“你說的不錯,我先讓子芸侵入那位法醫的資料夾,發現她死亡的事情簡直是一筆帶過,上面寫着正常死亡,而其他的檔案上,就算是正常死亡也會把具體的原因描寫的很清楚的,而僅僅只有她的那份檔案,夏北,你作爲一個警察的敏銳洞察力,不覺得這有可疑嗎?”
林夏北思考了一會,沉吟着說道:“的確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