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年面無表情的扭頭看他,嗤笑一聲,“我只能說不是我,信不信由你。”
說着,他笑容變得更加諷刺,眼眸卻無比的空洞,深沉黯然。
片刻,他又開口了,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凌彥楠說,“剛纔,淺淺看了我一眼,那是她今天看我的第一眼,但是她的眼神跟你的眼神一樣,懷疑又充滿恨意的看着我。”
凌彥楠皺眉,看着連慕年,覺得連慕年不像是說謊,但是……
連慕年沒有再看他,只是淡淡的對王天鳴說,“開車。”
凌彥楠不語,看着車子離去,愣在了原地,良久,他扭頭回來,卻見到連慕然站在他身後,皺起眉頭看他,無比肯定的說,“我哥不可能會這麼做。”
凌彥楠抿脣,他沒有心情聽連慕然的話,看到她,他心裡就不舒服,意識下的皺起眉,“他是你哥,你自然會替他說話了,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等答案出來了,自然就知道了。”
連慕然怎麼會沒有感覺到他眼底的厭煩,心裡苦笑,但是還是堅持的解釋道,“凌彥楠,你知道我哥他對我嫂子她——”
連慕年對曲淺溪的心,她是最清楚的,她敢肯定,連慕年絕對不會因爲孩子的事而這麼做,如果真的得不到孩子的撫養權,他也不會用這樣的手段,眼睜睜的看着曲淺溪受苦,而達成自己的目的,因爲她真的肯定連慕年是真的愛曲淺溪的。
“我說過,以後你離我遠點!”凌彥楠的語氣很冷,睨了眼連慕然,然後視線落在她依靠着的車門處,繼續說道,“連慕年的心情我沒有心情知道,你要說就說給那些願意聽你說話的人聽,抱歉,我很忙沒有時間聽你廢話,現在,請你離開。”
“你……凌彥楠——”
凌彥楠的話,連慕然聽着怎麼會不難受?她還想說話,但是凌彥楠已經駕車離開了,她的挽留,對他而言,只有厭惡,一點作用都沒有。
“小然,你哥呢?”老爺子杵着柺杖出來,見不到連慕年的身影,蹙眉的問。
“我……不知道,他已經開車離開了。”連慕然皺眉,“爺爺,難道連你也認爲哥會這麼做嗎?”
老爺子冷哼一聲,柺杖一起一落的橋在地上,“我們連家的人還不至於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到達目的,要是那個臭小子敢這麼做,看我不把他掃出門,哼!”
連慕然這才放心,連慕年是怎麼樣的人,外人能不清楚,他們連家的人還能不清楚嗎?
“爺爺,我們先回去吧。”
老爺子搖頭,說,“不、我們去一趟警察局,你嫂子那邊我還是不放心,今天也比較晚了,你去學校去接念念回來,這件事可別忘了,你大哥他現在心應該很亂,如無意外,他現在應該去了警察局那邊了,我去跟他匯合,看看淺淺的事情怎麼樣了。”
“好,我去接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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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美依從法院那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回了家,下了車,匆匆忙忙的抽出一張一百塊就扔給了司機,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屋裡。
她人還沒進去到屋裡,就開始大聲的叫道,“爸!爸!”
許母聽到許美依的聲音,忙從二樓下來,皺眉的說,“小依,你嚷嚷些什麼啊,你叫你爸幹什麼呢?他現在還在公司呢。”
許美依憂心忡忡的握住許母的手,擔心的說,“媽,爸他是不是因爲以我的名義告了曲淺溪?現在曲淺溪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你爸爲什麼告曲淺溪那個踐人?能告她嗎?要是能的話,爲什麼不告?難道還*着這個賤女人不成?”許母聞言,是開心的,她知道女兒這幾年來進去監獄裡生活得有多痛苦,所以她恨不得曲淺溪也進去嘗一嘗,最好是實在裡面就更好了!
說到這,她眸子一亮,笑了笑,“小依啊,這件事你爸也有說過,聽說他告了曲淺溪,可能從此能將公司所有的股份都能要回來呢,如果真的是這樣,豈不是一箭雙鵰嗎?這樣的好事,你慌慌張張些什麼呀?”
許美依聽到許母的話,心倏地就涼了,放開許母的手,跌坐在沙發上,小臉一片蒼白的樣子。
許母見許美伊臉色這麼難看嗎,擔心不已,“小依,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許美依臉色都白了,她聽不進去許母的話,坐在沙發上,小臉發白,任許母怎麼說,也沒有迴應,急得許母臉色也跟着難看了起來。
這時,許萬重也回來了,手裡提着一個公事包,見到許美依時,愣了下,但是很快的又回過神來,冷着臉,轉身上樓。
許美依的眼神除了溼潤還有着受傷,她目光追隨着一言不發的走上樓的許萬重,忽然出聲冷淡的說,“爸,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
許萬重皺眉,頓住腳步,不以爲然的淡漠的說,“你要說什麼儘管說便是了。”
“爸,曲淺溪的事,是你做的吧?你難道就不應該跟我說一聲嗎?”
許萬重皺眉,見許美伊似乎不好打發,於是放柔了聲音哄道,“小依,爸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你坐了四年的牢獄,難道不想爲此討回一個公道嗎?難道四年的牢就這麼白白的坐了?你甘心嗎?”
許美伊卻不是他一個字,一句話就能打發的,“爸,你說了這麼多,你爲什麼不說說將曲淺溪告上法庭,如果成功了,你又得到什麼呢?!”
許萬重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這就是你對爸爸該有的態度?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許美伊不爲所動,“你說得好聽,是爲了替我討回公道,但是你又怎麼知道,如果一旦上了法庭,我的殺人未遂的罪如果判的重的話,我有可能還要多坐一兩年的牢獄,而曲淺溪她有大把的時間大把的理由去辯解爲什麼背上上報孩子還活着這件事!而我只能聽天由命!”
“你知道連慕年爲什麼當初打通關係讓人將我放出來嗎?!他就是擔心今天這件事會發生,他擔心曲淺溪會因此而進去公安局,所以他才千辛萬苦的打通關係,希望事情能夠壓下來,如果曲淺溪真的因此要付出代價的話,我也同樣的要付出代價,這些,你有爲我想過嗎?“
說到這,她苦笑了下,大聲吼道,“我已經說過,曲淺溪的事,先不要動,但是你爲什麼偏偏要動?!”
許萬重不語,既然現在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已經沒有什麼好狡辯的了。
他只是說,“小依,你別什麼事都往壞的方面去想,或許你不用再坐牢,而曲淺溪卻要因此而受到懲罰也說不準呢,你先不要落下定論先。”
“爸爸,我不是白癡,雖然那個孩子沒有死,但是我的殺人未遂的罪不輕,如果孩子死了,我就是故意殺人罪了,你以爲一朝一夕就能夠完事嗎?你以爲事情真的能這麼簡單?”
“而爸爸,你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我,你只是在利用我而已!我有時候在想,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竟然要這麼對我!四年前你從未進監獄看過我,我也不在乎了,爲什麼我出來了你還是要因爲公司而將我繼續推進地獄?!爸爸,我懷疑你是不是我親爸,你這麼可以這麼對我!你——”
許美伊想起那四年的牢獄就渾身發抖,她已經不相信許萬重的話了,畢竟四年來,許萬重可是沒有一次進去監獄看過她,即使來的那一次,也是給了她一巴掌,還是爲了曲淺溪的母親,這件事,她嘴上說是不在意了,但是卻一直是她心底的一個疙瘩,她無法忘記!
“啪!”此時一個清晰地巴掌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着,許美依的聲音響徹雲霄捂住耳朵,尖叫出聲,“啊——“
許母聞言,大體上的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心也是狠狠的一抽,但是許美依的話卻刺激了他的神經,“小依你那是什麼態度?他不是你爸誰是你爸、你還不快點跟你爸道歉?!”
“媽媽!”許美伊咬牙,她沒想到如此疼愛她的那他們,今天會這麼對她!
她咬牙,哭着跑了出去。
許母手掌都在顫抖着,看着女兒跑出去,本來想追出去的,但是想起剛纔女兒說的話,她擡眸,眼眸不再柔和,甚至變得尖銳萬分,“許萬重,你做了什麼?你難道真的想將女兒推進地獄?如果案子從新審覈,你知道這樣對小依意味着什麼嗎?”
許萬重抿脣,良久才淡淡的說,“你放心,有龍輝在,她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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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從法院出發,平穩的行駛在車流裡。
王天鳴看了眼支着頭顱,一言不發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不知在想什麼的連慕年,他看連慕年的臉色不太好,臉色過分的蒼白,頓了下,擔心被連慕年遷怒,才試探的問,“老闆,我們去哪裡?”
連慕年抿脣,不鹹不淡的說,“警察局。”
王天鳴看了他一眼,“去找夫人?”
連慕年聽到“夫人”兩個字,聲音暗沉了些,“嗯。”
王天鳴看着他這副暗沉的模樣,於心不忍,知道說什麼都不對,但是看着連慕年這麼難過下去,他真的看不下去,不由得說,“老闆,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夫人她只是一時被氣着了,纔會懷疑你,等她想明白了,就會沒事了。”
連慕年終於扭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什麼都沒有說,良久之後又扭頭回去看他的風景去了。
王天鳴只好乾笑一聲,知道自己的安慰沒有奏效。
他喉嚨收緊,看到連慕年臉色這麼難看,眼眸的黯然,難以掩飾,他就知道,連慕年其實是非常傷心的,比之前曲淺溪說不愛他,還要傷心。
他知道,其實在法院的時候,曲淺溪說的那句話,其實就是指連慕年出的手,才讓她進去監獄的,但是他知道連慕年什麼都沒有做,他是被冤枉的,他知道連慕年很愛曲淺溪,他怎麼可能這麼做?
心愛的人不愛自己,還嫁了他人,最後被心愛的人誤解,連慕年的心裡,有多受傷,傷口有多痛,或許只有連慕年他自己才清楚。
曲淺溪這麼誤會他,他還是第一個替曲淺溪着想,如此忍忍,在連慕年的心裡,曲淺溪的位置有多重要?
警察局很快就到了,連慕年下車,看了眼要跟着下車的王天鳴說,“你在這裡等着,我進去就好了。”
說着,他頓了下,眼眸一頓,說,“你打點一下,等一下讓那邊讓凌彥楠跟淺淺見一面,處理好事情後,不要走開,凌彥楠會過來找你的。”
王天鳴皺眉,不明所以,但是還是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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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彥楠上車不久,凌父凌母就從法院出來,見不到兒子,自然的就知道他去哪裡了,忙打了電話過去。
凌彥楠抿脣,他用膝蓋想都知道父母打電話過來是爲什麼,本來是不想接電話的,但是想着要是不說清楚,他們肯定會親自過來公安局,他只好接電話。
凌父非常生氣,咬牙對着電話說,“彥楠,現在被警察帶走的雖然只有曲淺溪,但是因爲我們在這之前跟警察打過招呼,他們纔沒有同時的將你帶回去調查,你不想惹麻煩的話就給我馬上回家,馬上!”
“爸,我不怕他們調查,他們不是說我們隱瞞着念念沒死這件事不報,讓許美伊被判故意殺人罪,許家纔有機會藉此來打官司嗎?但是,如果我們本來就不知道許美伊進監獄被判的是故意殺人罪而本來就是殺人未遂罪呢?畢竟許美伊被判什麼罪,我們可是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所以,爸,你不用擔心,警察這邊,我會來對付的。”
“但是因爲這件事你幫着曲淺溪,所以這次你不能接近她,現在公安局的人不會讓你進去看她的,許萬重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甚至將許龍輝也叫了過來,有他的勢力在,你進不去公安局!”
凌彥楠眯眸,什麼都沒有再多說,掛了電話。
他知道這件事公安局不允許他插手,所以他只能找人幫忙,而凌家只是商業世家,在官場上沒有什麼實力,雖然有官場上的朋友,但是他們還是會顧忌許龍輝,就算他們能幫忙,也不一定能鬥得過許龍輝。
而能夠跟許龍輝叫板又不怕得罪許龍輝的人,只有連家,看家可是百年官宦,但是連家正在跟曲淺溪打官司,他們真的肯幫忙嗎?
他捏着電話,響了想,還是打了電話給連慕年,只是那邊許久都沒有接。
凌彥楠眸子微眯,沒有再打電話。
他很快的就去了警察局,不過,果然的像凌父說的那樣,他們根本就不給他進去,但是他不甘心,聯繫了許多人,終於打通了關係,進去見了曲淺溪一面。
曲淺溪剛進去,身上還是穿着那一套衣服,但是表情異常的淡定,見到他,笑笑道,“你來了?”
“淺淺,這件事,有一些棘手。”凌彥楠跟她說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曲淺溪笑了笑,“彥楠,別擔心,我會沒事的,其實,就算是打官司,我們還是有勝算的,我們本來就不知道許美伊被判的是什麼罪,所以何來的故意欺騙?”
“連慕年那邊……“想到連慕年,凌彥楠的眼神冷了幾分。
曲淺溪笑着打斷了他的話,“這件事,跟他沒關係。”
其實,凌彥楠後來想了想,跟曲淺溪的想法是一樣的,覺得不是連慕年。但是想試探一下曲淺溪心底的想法,“爲什麼這麼說?如果他這麼做的話,孩子的撫養權自然就能得到手了,不是嗎?”
曲淺溪笑笑,“說實話,當時看到警察的那一刻,我很生氣,但是近來公安局後,我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現在想想,不可能是連慕年。就算連慕年不愛我,但是他是真的愛念唸的,他知道在念唸的心裡我有多重要,就憑這一點,他都不會因此而將我送進監獄,他雖不愛我,但是他仁義還在的,就憑我是念唸的母親這一點,他都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
凌彥楠看着曲淺溪的眼眸,裡面,盡是對連慕年的信任,他嗤笑了下,“淺淺,之前連慕年說了很多話,無論哪一方面的都有,但是你都沒有相信他,爲什麼這一次,你願意相信連慕年?”
想到這,曲淺溪的笑容黯然了些,苦笑着說,“之前那是涉及到連慕年對我的感情,我是不相信連慕年愛我,但是我相信他的爲人。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麼關聯,不是嗎?”
凌彥楠不語,安靜的看着曲淺溪,曲淺溪笑,“彥楠,這一次可能要在開庭之後我們才能見面了,你替我好好的照顧念念,我要是不去看她,她會傷心的,你替我找一個藉口,好嗎?”
凌彥楠點頭,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警察那邊已經在催促他了,他只好先離開了。
眼看着凌彥楠要離開,曲淺溪咬着下脣,似乎在思索什麼,猶豫片刻還是說道,“彥楠,能叫連慕年進來看一下我嗎?我有事要找他。”
凌彥楠頓住腳步,“找他幫你?”
曲淺溪搖頭,“我有事要跟他說。”
凌彥楠點頭。
然後兩人都沒有再說什麼,都離開了。
凌彥楠走出了警察局,在上車時,卻見到了連慕年的車子,還有坐在車子裡的連慕年的助理王天鳴,不過,沒有看到連慕年的身影。
“凌先生。”王天鳴在凌彥楠過來時,低首輕喚了一聲。
凌彥楠眯眸,“連慕年進去了裡面?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老闆是在裡面,否則,我想凌先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進去了警察局看望夫人。”王天鳴畢恭畢敬的答,但是說的話卻很欠揍,語氣也很平淡,“而且,我們比凌先生先到,只是凌先生太過擔心夫人,沒有發現而已。”
凌彥楠也沒有因爲王天鳴的話而感到生氣,聽到王天鳴的話,至少能說明,他跟曲淺溪沒有想錯,這件事,不是連慕年乾的。
“連慕年來這裡,是爲了淺淺的事?”
“否則,凌先生以爲是爲了什麼?”說到這,他不禁的苦笑了下,替自己的老闆喊冤。
他知道這件事發生得異常的湊巧,很多人肯定也以爲這件事就是連慕年乾的,但是他王天鳴知道,這件事跟連慕年根本沒有絲毫的關係。
想起之前在法庭上曲淺溪看連慕年的眼神,他輕嘆了一口氣,其實,就連夫人也這麼想連慕年的吧。
凌彥楠不語。
“凌先生,您還有事?”見連慕年倚在車門邊一動不動的,王天鳴皺眉,話語裡的含義已經明確非常了。
“我有事要跟連慕年說,我在這裡跟你一起等連慕年一起出來。”
王天鳴不語,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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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在公安局裡面呆了一個多小時,纔將事情辦妥,他要走時,警察送他出來,頓時才問他,“連先生,您不進去見令夫人一面嗎?”
連慕年腳步一頓,快要跟上警察的腳步,過去看曲淺溪了,但是他的腳步停滯下來,步子方向一變,忽然間臉上淡漠疏離的笑容一頓,凝結在了嘴角邊,想起曲淺溪那個眼神,那句話,暗自攥緊了十指,淡淡的說,“不了,你們照顧好她就行了。”
警察臉色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不明白連慕年是什麼意思。
他十分明確的說着要他們照顧好曲淺溪,什麼手段都用盡了,他們連家在政治上的勢力,警察是知道的,所以,在許龍輝的壓力下,還是答應了,見他這麼重視曲淺溪,以爲他要進去看一眼的,但是不知道他爲何又改變了。
見連慕年好像哈變得不悅了,警察擦擦汗,陪笑着看着連慕年離開警察局。
凌彥楠在連慕年跟警察在警察局門口說話,他就看到連慕年了,他沒有上去,直到連慕年走過來,他才說,“你進去見了淺淺了?”
連慕年淡淡的說,“沒有。”
凌彥楠眸子一縮,眯眸盯着他看,“爲什麼?怕她出口傷害你?你承受不住?”
他不清楚連慕年是否夠愛曲淺溪,但是他願意相信曲淺溪的話。
他會這麼說,只是想試探一下,在連慕年的心裡,曲淺溪到底有多重要而已。
連慕年臉色刷白,凌彥楠的話,無疑是截中了他心底的那跟刺!
許美伊傷害了念念,這件事衆所周知,她一定會被判刑的,而很多人以爲念念死了,臉醫院的醫生也這麼說,所以許美伊揹負的是故意殺人罪,而念念沒有死,就這件事,曲淺溪應該要說清楚,許美伊判的罪就不一樣了,該怎麼判是法官的事。曲淺溪是四年後才知道許美伊進了監獄的,其實曲淺溪不是故意不說,而是許萬重抓住這點,告曲淺溪因爲許美伊傷害了念念而對曲淺溪懷恨在心,沒有將念念沒有死這件事讓法院或者公安局知道,隱瞞了這件事,這是爲什麼許萬重可以以許美伊的名義告曲淺溪。
暮暮不懂法律,只是抓住皮毛做文章,還有很多事不懂,只是劇情需要,親們請不要太過在意這件事哦。
還有,這幾天暮更新不穩定是因爲要畢業了,住房還有畢業典禮,畢業晚會,畢業聚餐等事都一起在最近這段時間發生,所以暮暮更加忙了,等到七月初就會有空,但是七月初文文正文也該完結了。
好了,最近更新讓親們久等了,暮暮在此說一聲對不起,也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各位親愛的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