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秋天來了,我走出院子看着滿園沒有花的樹木,也沒有果實。
師傅叫我過去帶我四處走了走,她說我醒來的地方我就一直住在那裡,這隻狗狗叫安安,是一隻中華田園犬,杜娘送給她的,很有靈氣。
我好奇的四處觀看,庭院很大,後面是竹林,推開每一個房間都很大,每一處建築都是用木頭搭建的。
“中午吃完飯,要去給你買衣服咯。”師傅一邊摘着菜一邊對我說。
“師傅我們一起做飯。”我跑過去蹲下來摘着菜。
一邊跟師傅聊天一邊摘菜,從聊天中來看,我們居住的是北邊,南東西還有像我們一樣的三個羣體,不算是家族,都是來自****的人,我們修煉道術,幫助那些迷失或者不願意的人去到他們該去的地方,人世間有什麼危險我們能解決的大家都會一起解決,世上是有魂魄的,只是一般人看不到而已,要在特殊情況下或者特殊磁場下才能看得到,而我們修煉之人隨時都能看到。
而且這一批進來的徒弟,年紀出生日期都是一樣的。
“守護這個世界,是我們的職責。”師傅有些嚴肅的跟我說。
吃完飯後我洗了個澡換上了師傅的另一套素衣和師傅出了門。
一路朝着南邊走去,路上並沒有什麼人,四周都是樹林,有小溪,有花草。
走了不久看到一片菜地,我知道這肯定有人了。
往右轉在一小片樹林中間是一座店鋪,有着二樓,都是木建築。
門是開着的,一箇中年婦女,很是妖嬈的拿着軟尺幫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量着衣服尺寸。
“見過葉師傅。”男人看見師傅弓下腰雙手作揖。
“請起。”師傅擺了擺手。
“你師父呢?”師傅朝男人問道。
“樓上。”男人恭敬的說着。
“徒兒,這是南方那邊的同行,打個招呼去。”師傅朝我挑了挑眉。
慘了,我社恐。。。。。。
“小師妹,初次見面,多多關照,我叫藍初見,是南方的守護者。”藍初見笑着看我。
“我靠,你好高啊,你多高?”我脫口而出的髒話。
師傅笑了笑往裡面走了。
因爲我發現這個男人高我太多了。
“師妹說笑,我正好190。”
我驚訝的看着他精緻的臉龐,犯了花癡,這不比吳書硯帥多了?
聊着聊着我也放開了。
“小妹妹來做衣服的吧,來來來,我給你量尺寸,這個小夥子的量好了。”
女人拿着尺子就開始量着我的三圍肩寬。
“凝寒,你這小徒弟這身段可真不錯。”女人嘖嘖說道。
“那是自然。”師父同一個中年男人一同走出。
“這是南方的話事人,叫他韓師傅就好。”師傅介紹下。
“見過韓師傅。”我也學着藍初見的樣子。
“女徒弟好啊,偏偏給我整了個男徒弟。”韓師傅吐槽着。
“一個禮拜後我們會來取貨,謝謝梅姑了。”
“凝寒也在此謝謝梅姑,一個禮拜後來拿衣服。”
梅姑笑着答應便開始挑選布料。
“凝寒,這許久不見,不去去磨坊整一杯?”韓師傅接着說。
師傅點了點頭便和韓師傅一起往前,留下我們兩個徒弟。
“四方仙家都很隨意,可能是年紀大了吧,小師妹我帶你去玩好玩的。”藍初見說着。
我點了點頭跟上他的腳步。
“爲什麼這個世界是像古代一樣?你從哪裡來?”我好奇的問着。
“穿着是因爲規矩,四家穿着顏色都不一樣,好像是仙家長輩傳下來的規矩吧,我是從蘇城來的,你呢?”
“我啊,我是從南城來的。”
“哈哈哈,都是一家人。”藍初見說着。
一路上他跟我說了很多有趣的事,比如抓鬼,鬼沒抓到反而被鬼嚇哭了。
他比我早來一個月。
“你看這好不好看,這裡是看清一個人內心的湖,叫話湖,漂亮吧。”藍初見興致勃勃的說着。
“好看。”我回應着。
湖面波光粼粼,湖四周散落着枯葉。
玩着玩着夕陽西下,剩餘的陽光撒在湖面上,這意境可我不會做詩,那就看着吧。
慢慢的開始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打鬧着,似乎我們已經徹底熟悉了。
遠處的師傅和韓師傅每個人手中拿着酒瓶喝着,對酒做詩,
夕陽下師傅真的是美若天仙,與韓師傅喝着酒,這是自由,是師傅的心態。
大家互相告別後回到了各自家裡。
吳書硯早上醒來發現她並沒有在身邊,只是留下了一句話。
有緣再見。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穿過花園跑到客廳詢問着傭人們是否見過夫人。
回答都是沒有。
他氣急敗壞的點燃了煙又將煙丟在菸灰缸裡,煩躁着。
“老闆。”秘書恭敬的向吳書硯請着。
“找,給我找,一定得把她給我找回來,是我小瞧她了。”吳書硯生氣的大聲吼着。
幾分鐘後秘書查看着。
“少爺,警察曾在京河車站看到過小姐,新聞上說小姐跳窗而逃。”把一張石頭上有血跡的圖片給吳書硯看。
“打探內部消息,看看都發現了什麼。”
“是。”
吳書硯揉着太陽穴:“她都受傷了她能到哪裡去。”
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夫人跑了,給我找,照片我馬上發羣裡,大家注意。”隨後掛斷電話。
“查查她的手機號碼定位。”
“是,少爺,顯示定位在京河車站。”
“繼續查,查不出來你就別給我幹了。”吳書硯生氣的甩下一句話來到門口開車前往京河車站。
來到京河車站拿出電腦搜索着,居然在垃圾桶,吳書硯生氣的把電腦摔在地上成了稀巴爛。
隨後拿出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哪個賓館看見夫人的?”
“就在車站旁邊一個叫做京河旅店的賓館。”
掛斷電話朝着賓館走去。
“昨晚上有個瘦瘦高高的女孩子在這兒住過吧?”
“喲,在我們這兒住過得小姑娘可多了,您說的是哪個啊。”手指搓了搓。
吳書硯拿出手機掃了二維碼。
“叮,支付寶到賬50w元。”
“昨晚上是有一個小姑娘來過,我看她身份證叫吳眠,20歲的小姑娘可水靈了,不過長的跟前不久逃跑的那個殺人犯一模一樣,所以我就報了警,這警察一來啊,那小姑娘就跑了。”
“帶我去她住的房間。”吳書硯不耐煩的說着,可是關於她的消息又怎麼不敢認真聽。
隨着殷勤的老闆娘的指引來到了吳眠曾住過的房間。
擺擺手讓老闆娘出去了。
吳書硯認真的查看着每一個角落,萬一她遺落下什麼東西。
看下窗外,底下的石頭在太陽底下很是顯眼。
“寧願留這麼多血也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吳書硯心不在焉的走下樓梯繞到窗戶下,看着血跡。
開車回到莊園。
泡在浴缸裡久久不肯出來,直到秘書說以前查的東西有了眉目才肯出來。
“老闆,您讓查的照片有了眉目。”再次把電腦推向吳書硯。
吳書硯認真的觀看着。
“這照片是當時被人刻意拿走了,根據找到的那個人說賣給了一箇中年男性,具體用來幹什麼不知道,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秘書說着。
“下午把他帶過來。”
“是。”秘書答應着隨後離開了莊園。
吳書硯漫不經心的吃完午飯去到秦貝瑤住過的房間,打開衣櫃,只有他的兩套睡衣跟一條碎花連衣裙。
躺在她曾躺過的牀上看着天花板,從這個角度居然看到了櫃子頂上的用被單搓到一半的繩子,站起來拿着繩子,沉思了很久。
下午。
“老闆,這人就是當初從中間把照片偷走的人。”
秘書指了指旁邊的中年男性。
吳書錢打開電腦讓這個男人看着照片。
“那個背影的正面,是不是就是她?”
男人仔細端詳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吳書硯頓時大發雷霆,原來他的硃砂痣竟然是她。
現在成了白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