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走上了高臺,那些記者也都紛紛涌了回去,相機一直朝齊言閃個不停。
齊言接過話筒,沉穩的聲音不帶一點兒溫度,“我知道大家一定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我,但是我沒空並且不想浪費時間去迴應某些人憑空捏造的愚蠢話題,我討厭回答蠢貨的話。”
霸氣的聲音一處四周瞬間寂靜了,齊言這不是在罵他們蠢嗎!
恐怕這世上也只有像齊言這樣的人敢在公共場合上這麼羞辱記者。
“齊先生一口一個憑空捏造是在說有關殷小姐的事情吧?對於她的死你有什麼看法?據說她死前的幾分鐘您在她的房裡,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事情才讓她崩潰到跳樓自殺?”
“還有關於您騙取殷家股權一事你又該如何辯解?”
“……”
異常冷漠的雙眼不帶一點溫度的掠過問話之人,齊言嘴角勾了勾:“殷荀死前我的確在她的房內,但是我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至於聯姻之事是經過雙方同意的,並且我也有意和殷小姐領證,而殷家的嫁妝正是殷家的股份。婚禮有了,聘禮我也下了,至於爲什麼要悔婚,這並不是全是我的原因,我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睡過的女人。”
此話一出,衆人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臉上瞬間變了色。
齊言悔婚是因爲殷荀不守婦道?
這怎麼可能?他們之前可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對於齊言忽然拋下的重型炸彈,記者繼續追問道:“據我所知殷小姐還是個學生,交際圈很小,並不像是個水性楊花的人,齊先生這麼污衊她難道就不怕她泉下有知心寒嗎?”
聞言,齊言卻忽然笑了:“有沒有污衊我自己心裡清楚,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我的,爲什麼我要悔婚?”
齊言此話一出,下面又響起衆人驚愕的聲音。
“天啊,難道是齊言被戴了綠帽子所以纔跟殷荀離婚的?”
“這怎麼可能啊?”
“可如果不是,齊言爲什麼還要精心準備那麼豪華的婚禮,據說當時下的聘禮可不少,五十六輛豪車接送,場面夠大的。”
“也對,如果齊言真的不想跟殷荀結婚也不會把排場弄的那麼大,還在婚禮當天悔婚,一定是爲了報復殷荀紅杏出牆。”
畫風突變,那些理智的記者紛紛陷入了思考,開始琢磨這件事情的真僞。
而那些受人僱傭的記者則扯大了嗓音說道:“這根本就是齊言在說謊,殷荀那麼單純可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外邊亂來,明明是他城府深利用了殷荀。”
“現在人都沒了,死無對證,他一定是掐中了這一點故意這麼說。”
衆人轉念一想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現在當事人之一的殷荀已經死了,而且她肚子裡的確是懷了一個孩子,當初也像媒體證實了是懷了齊言的孩子,現在齊言忽然說孩子不是他的,又指殷荀紅杏出牆,這不禁讓衆人陷入沉思中,思考着誰的話可信度更高一些。
而因爲之前在聶瑤病重的時候齊言和她離婚,拋妻棄子的事件在江城內傳的沸沸揚揚,齊言的名譽早已一落千丈,所以他說的話可信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