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齊言的話,聶瑤越發討厭安如雪了,以前就覺得這個女人居心叵測,沒想到還這麼惡毒。
想到聶嫣然坐牢前做的事情,聶瑤擰着眉,道:“其實當初聶嫣然叫人對我下黑手時,有人在我手機內中了病毒,那病毒是安如雪給聶嫣然的。”
“你確定?”齊言臉色一沉。
聶瑤點點頭:“確定,我專門派人查過了,但是我又不知道你跟安如雪什麼關係,所以不敢亂說。”
話說到最後聶瑤又委屈了,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齊言,就像在看只在外偷了腥的餓狼。
齊言被她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得心裡癢癢的,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粉撲撲的小臉,哼道:“我跟那個女人沒關係。”
“髒!”
那種萬人騎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碰?即便她是個雛兒,齊言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聶瑤被齊言一口咬紅了半張臉,疼得她呲牙咧嘴,張牙舞爪的撲過去,伸出手就掐住齊言的脖子,撲在他身上亂啃亂咬。
有事要通知齊言的葛叔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陽臺上很不雅的抱在一起,猛地咳嗽了聲,想要逃掉。
耳尖的聶瑤回過頭,看到面紅耳赤的葛叔扭頭就往外走,嘴角猛地一抽。
陰森森的轉過頭,看到齊言面無表情一副很自然的模樣,咬牙道:“你早看到葛叔進來了對不對?”
“嗯。”回答的乾脆都不帶一點遲疑。
聶瑤頓時像只炸了毛的貓,瞪大了眼睛吼道:“你故意不提醒我的對不對?葛叔都看到我們抱在一起了!”
想到葛叔漲紅了臉假裝什麼也沒看到的模樣,聶瑤就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然而齊言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是你要抱我要親我,關我什麼事?我爲什麼要提醒你有人來了?”
然後,這個不要臉的悶騷男揮了揮衣袖走掉了!
聶瑤覺得自己真的是日了狗了,怒氣騰騰的踹了一腳門口,腳纔剛踢出去整個人就縮成一團,蹲下身子抱住小腿。
丫的,她剛纔怎麼沒穿鞋!
聶瑤下了樓,正看到張嬸在佈菜,因爲腳還有點疼,所以一直板着一張臉。
齊言挑着眉,還以爲聶瑤還在因爲剛纔的事情生氣,隔着一張桌子捏住她粉撲撲的小臉:“臭丫頭,快點吃東西。”
聶瑤被他捏疼了,張口就咬住他的手指,狠狠的啃了一番。
齊言皺了一下眉,卻沒有生氣,任由聶瑤咬着自己的手指,迷魅的雙眼帶着點點笑意。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別提有多曖昧,紅着臉躲在遠處,誰也不敢打擾兩人的美好時光。
感覺到周圍的傭人少了許多,聶瑤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做了什麼,連忙鬆開口。
齊言挑着眉,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指,十分嫌棄的看着對面的小女人,道:“那麼髒。”
聶瑤滿頭黑線,撅着小嘴哼道:“你才髒。”
齊言漫不經心的勾着嘴角,盛了一碗鮮粥遞到聶瑤面前。
聶瑤毫不客氣的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着粥,有米黏在嘴角都不知道。
瞧着她這迷糊的小模樣,齊言越發喜歡,忍不住伸出手去擦她嘴角的米粒。
聶瑤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低着頭,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你看着我幹嘛?吃早餐呀。”
“好。”
男人眉眼含笑,格外優雅的切着盤裡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