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心裡清楚的很!都是因爲你,才把令山好好一個苗子給弄成現在這副樣子!”
“他有很好的出身很好的家庭很好的事業,本來應該過的順風順水好好往上更進一層!可是你看看,你給他帶來的是什麼!”
“你出去看看,外面大家都是怎麼評價令山的!你又是怎麼禍禍他家的!你這個女人,根本就是紅顏禍水!你會毀了他!”
秦思甜看着唐老嘴脣已經開始發白,知道是氣狠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老人家的固執秦思甜當然不喜歡,但是也無奈。
尤其是唐老到了這個年紀,有很多根深蒂固的觀念是讓年輕人很無奈的。
秦思甜就算是要解釋,也不該選擇在這個時候。
她知道唐老不能再氣下去了,不然恐怕就要出事。
想了想,她看向陸令山,示意他不要再多說。
陸令山卻不想再忍下去。
他今天過來本來就是要跟秦思甜過個明路,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並且知道他認真的態度。
還有什麼比在相親宴會上公開亮相更有權威的?
他覺得自己帶着秦思甜來參加這麼一個相親宴會,就可以杜絕以後任何形式的相親!
唐老是他的長輩,那麼他就該尊重自己的選擇。
畢竟連陸老爺子都認可了秦思甜,唐老爺子就算再怎麼親近,也不過是一個外人,他有什麼資格來否定自己的選擇?
陸令山以爲唐老就算不喜歡秦思甜,也該知道剋制自己的情緒。
然而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要面對這樣的一個場景。
他臉色難看,但是也看得出來唐老氣急,不能再跟他多說什麼了。
陸令山深深吸了口氣,看向秦思甜,“你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陸令山的女人嗎?”
秦思甜愣了一下,不明白陸令山要做什麼。
沒等她回答,陸令山就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把人給拽了起來。
唐老也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陸令山不說話,拉着秦思甜的手,直接走向旁邊的高臺。
唐老今天的聚會是一個戶外聚會,場景開闊。
而且唐老有個喜好,喜歡在宴會的時候準備一個臺子。
這個地方萬衆矚目,會作爲他開場和謝幕說話的地方。
陸令山此時並沒有看到高臺,但是他參加過多次唐老的各種宴會,對他的習慣喜好摸的很準。
幾乎是閉着眼選了一個方向往中間走,很快就看見了場地中央的高臺。
陸令山抓着秦思甜的手,直接朝着高臺走去。
兩個人走上去,直接拿過旁邊的立麥,“各位安靜!”
原本這個場合就不喧鬧,他這麼一喊,大家立刻將目光投注過來,也熄了聲音。
秦思甜和陸令山手拉手站在中央,被衆人矚目。
燈光投射過來,將兩個人照的閃閃發光。
所有人都看着他們,等着陸令山,想看他要說什麼話。
陸令山朝着所有人看了一圈,因爲刺目的燈光並沒有認出臺下的人都有誰。
但是沒關係,也沒必要。
他從來不是看人眼色吃飯做事的人,也沒必要管臺下是神是鬼!
他陸令山活的坦蕩,愛的坦蕩!
陸令山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
“各位,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名叫秦思甜。想必大家都聽說過,她不僅是秦家養女,還是秦家棄女。”
“各位或許從各種渠道聽說過她的消息,也知道她與我有所瓜葛。”
“但是因爲各種原因,我從未在外面公開公佈過跟她的關係,造成了諸位的多種猜測。甚至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也沒忘了叫我。”
“我理解大家的謹慎態度,也同樣用今天這番話,這番舉動,來告訴大家我的決定,我的態度!”
陸令山停了停。
突然的停頓讓安靜顯得更加的密實壓抑,也讓底下的跟不得不靜下心屏住呼吸仔仔細細去聽。
似乎怕放過陸令山的任何一個細節,擡頭仰望,放輕呼吸,等着他說話。
“秦思甜,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未來的妻子,是陸家未來唯一的女主人!她會成爲我孩子的母親,成爲我今生唯一的伴侶!”
“從今往後,希望各位長輩親朋不要再給我介紹人和形式的相親,也希望有心介紹給我女兒侄女的前輩們就此打住!那些對我有點曖昧想法的女性們不要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我的身邊,只會有一個女人,而她,只能是秦思甜!”
說完,陸令山直接將立麥推倒!
立麥倒地,發出嘭的一聲!
接着就是刺耳的音響噪音,讓底下的看客們一陣皺眉。
在矚目的燈光之下,陸令山伸手一把將秦思甜拉了過去,摟住她的腰,瞬間整個人壓了下來……
親吻就這麼毫無預警的來了,伴隨着噪音和樓下看客倒吸冷氣的聲音。
秦思甜被他壓彎了腰,眼前是一片如海星空,鼻尖都是他的氣息。
嘴脣溫柔,親吻霸道。
突來的稀薄空氣讓她眼底氤氳出一團霧氣,連帶着胸口緊繃而快速的心跳,讓她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只能靠着他的胳膊撐住身子。
她眼前是眼花繚亂的美,身上是他灼人的燙。
秦思甜感覺星空從未如此耀眼,所有人的目光也從未如此的讓她煎熬。
那強烈的感覺,讓她彷彿沾染了烈火。
然而所有這些,都比不上陸令山帶來的衝擊。
他強烈的愛意,如同宣誓一般的話語,雨點似的砸在秦思甜的欣賞。
陸令山不是一個浪漫的人,但是他將所有的浪漫都給了自己。
這樣的想法讓秦思甜一點點的燃燒,一點點的燃燒,火越燒越旺,越少越大,足以讓他們兩個徹底的燃燒起來……
這場親吻,讓他們瘋狂。
雖然只是一個吻,卻讓在場的人明白了陸令山的立場與堅定!
瞬間,所有女人都紅了眼眶。
有人是因爲羨慕,而更多的確實因爲嫉妒!
尤其是臺下站定的候斯人,此時整個人已經氣到顫抖!
他怎麼能!
他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