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浴缸裡又濃情蜜意了好久,纔出了浴室。
時辰難得見圖笙如此主動,自然是忍不住體內的喧囂着的yu望。
……
兩人吃過飯了之後,時辰忽然說:“圖笙,今天跟我去一個地方。”
看到時辰滿臉神秘的樣子,她坐在沙發上的身體忍不住僵硬了一下。她好奇問:“去哪裡?”
兩人確實很久沒有出去。
上一回還是泡溫泉的事情呢。
圖笙想及此處,她就滿懷期待。或許出去一趟就能放鬆她的心情了,畢竟這段時間她真的是莫名有些煩躁。
“陪我回家一趟。”時辰認真的看着圖笙的臉,平時波瀾不驚的臉上多了幾分緊張,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時辰記得上一回,時候找過圖笙的事情。那時圖笙儘管時失憶了,但是他內心的那種愧疚的心情卻沒有半分消減。
果然,圖笙好似回憶起了什麼不太美好的回,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起來。圖笙臉上掛着不安的笑:“爲什麼回家?”
時辰趕緊走到了沙發邊上抱住她,他將下巴靠在圖笙的頭頂上,希望能夠平復圖笙的心情一般:“不要緊,有我在。”
圖笙點點頭,其實她最不怕的就是這件事情。只是,心裡那股不安的感覺猛然間涌現上來了她和時辰之間的婚事可以說從來就沒有順風順水過。
兩次額訂婚都以失敗告終。
這種陰影不是說一時半會就會消失。時辰心思何其敏感,他親了親她光滑的臉頰:“好嗎?”
這一次,是正式見家長了。第一次的時候,圖笙那時候完全失去了記憶,而現在她是在自己的意識完全清醒的情況下。
時辰也沒有給她多少猶豫額事情。下午就坐上了回H市的飛機,圖笙臉上浮現出憂思。
當初,時候執意要收她爲女兒,她實在不明白。她感覺的出來,那時的時候是很喜歡她的,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說出要收她爲女兒的意願出來。
只是,最後的結局也令她詫異。
時候忽然走到她的面前,說她是一坨垃圾,根本就配不上時辰。這個想法光是一涌上心頭,就讓圖笙心悸不已。
不過一個小時的飛程,讓人覺得格外漫長。
看到熟悉的街道,圖笙不禁感嘆起物是人非起來。上回,時候一家人還有她的一家人就在H市見面。
她和時辰在H市熱熱鬧鬧地舉辦了訂婚。訂婚禮儀那麼盛大,兩個人那時候那麼的幸福,她幾乎都要以爲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本來以爲結婚的事情就那麼近在咫尺,可誰知道這不過是咫尺天涯罷了。
“我們一定會結婚。”看破了圖笙心思的時辰,眼神認真,他緊緊握住了圖笙的手。他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說出瞭解除婚約的事情。
……
“哥,你們回來了?”時期驚訝地看着時辰身後的圖笙。
圖笙上前一步,時期趕緊將她擁入懷中。
“你們先進來坐吧,爸媽還沒有回來。”時期坐道沙
發前。眼裡的好奇和不可置信溢於言表。
說實話,時期真的很意外。
以前一直是她哥被圖笙拋棄,都是她哥追在圖笙的身後,唯獨這一次,她哥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她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着時辰的架勢,時期就不敢去問了,而且她打電話個圖笙,圖笙也是遲遲不接電話,這就讓時期心裡麼底氣了。
畢竟談戀愛的又不是她,她過多的插手,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圖笙便長話短說了。
時期感覺自己像是在聽神話故事一樣,時期臉上的表情一分鐘變一個,聽到最後,她忍不住朝時翻了個白眼:“哥,你也太沖動了。你看爸是那麼好說話的嗎,你取消了婚約,這一次想再一次提出婚約的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時辰現在最後悔的事情莫過於此。
只是現在說什麼話都晚了。
時辰微笑了一下,難得地開了個玩笑:“如果你是神助攻的話,你就該幫我們說說話吧。”
時期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成功的逗樂了圖笙。三個人聊聊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到了傍晚十分時,郭碧淑回來了。
郭碧淑早在門口看到了兩雙鞋,正在心裡琢磨着什麼客人過來了。她看着門口的傭人,將衣服放在傭人手中,隨口問了一句:“今天是有什麼客人來了嗎?”
傭人恭敬地回答:“夫人,是時少爺回來了,還有圖小姐。”
郭碧淑心中閃過一絲異樣,她詫異地反問了一句:“圖小姐,哪個圖小姐。”倒不是說郭碧淑現在忽然神經大條起來。
而是因時辰和圖笙的關係斷的那麼徹底,她怎麼會想到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時辰又把圖笙往家裡帶過來了。
傭人眼中閃過迷茫,歪着腦袋回答道:“當然是圖笙圖小姐?”
“什麼?”郭碧淑猛地擡頭。她大步往房間裡跨步走過去,她便聽到了笑聲從客廳的方向傳來,她看過去。
可不是嗎,她看到了她那個總是和她作對的那個兒子,粘着她兒子坐的女人正是圖笙。
“媽,你回來了?”時期的注意到了站在客廳的門口的郭碧淑,便出聲喚了她一句。郭碧淑現在的表情可以說用震驚來形容都不過分。
“時辰,回來了。”她目光飄向圖笙,眼裡探尋的意味十分明顯。
時辰撇了郭碧淑一眼。他如今可以說絲毫不畏懼郭碧淑,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郭碧淑和本田飛度的關係暴露了出來。
這件事情只要讓時候知道了,後果是什麼,郭碧淑豈會有不知道的道理。
因此,這一次的事情,郭碧淑沒有任何選擇的的權力,現在最難對付的人可能就是時候,時候好不容易鬆口一次。
而時辰還讓時候失望了。
想要再讓時候鬆口,就不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時辰的語氣淡淡,如今他對他這個名義上的母親連敷衍的態度都沒有了。
郭碧淑臉色不善:“時辰
,這是在家裡,你也要給我最起碼的尊重。”在這個家裡,她畢竟是作爲時辰的母親。
時候那麼一個重視禮節的人,自然是不能夠忍受時辰對待她的這種態度。
郭碧淑最爲吃驚的事情自然是圖笙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她冷嘲熱諷道:“那麼,你將林蕭樂當成了什麼?”
“時辰,這是結婚,關於時氏集團顏面的問題。你是不是愛不把自己的婚事當成一回事了,你現在要知道的事情是,你沒有那麼多的選擇。”
若是外人站在原地看到這麼一幕,肯定不會覺得,正在互相嘲諷的兩個人竟然是一對母女,想及此處。
圖笙坐在一邊緊張地坐在一邊,這就是她爲什麼不願意來時辰家的原因。因爲這是一個很壓抑的家庭,時辰也好,時期也好,他們和父母的相處方式就像是在修羅場廝殺一樣。
不管是誰,說起話來的時,每個人都充滿了硝煙。
圖笙說:“伯母好。”她聽到圖母提起林蕭樂的名字,心中莫名有點不爽。
郭碧淑臉上的表情可以用愛答不理來形容了。這樣確實很尷尬,之前本來什麼事都談好了,說不定兩個人還能成爲婆媳。
現在呢,時辰和林蕭樂的婚事正在談,圖笙又跑過來插上一腳,不想讓人厭惡都不行。
圖笙不禁有點尷尬。時辰看不慣郭碧淑那一張嘴臉,邊說:“她跟你問好,你怎麼不回一句話?”
時辰的語氣冰冷至極。
他眯起眼,就像是一隻危險的野獸。在他家裡時,時辰將圖笙寵上了天,也不會給她什麼難看的臉色看。
憑什麼在家裡,圖笙就還要被郭碧淑看不起。
時辰胸腔裡有一股氣沒由來的涌上來了。
郭碧淑被他的氣勢給嚇了倒退一步。眼前的這個狼人已經長的如此挺拔,和十幾年前還追在她身後的少年有所不同。
明明三十歲不到的年紀。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凌厲的氣質就像是一個飽經了多年風吹雨打,他的眼神堅毅而又似刀鋒。
筆直地站在她的面前,就像是軍人的站姿,那一種迫人的氣勢讓他不禁膽寒起來。
因爲她在時辰的身上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影,時候。時候年輕時就是一隻在澄澈藍天中翱翔的雄鷹。
他在蟄伏的時,就會將那兩隻傲人的爪子給藏起來。但是當你看到那張臉時,就會想到一個字,那就是跑。
而當他開始要狩獵時,他就會張開猶如屏障一般的翅膀。就連那一雙鋒利的爪子也暴露無遺了。
他不需要害怕什麼。
因爲他一直盯着看了很久的獵物,一旦他要動手了,就會一擊致命。
“你好。”郭碧淑的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她諾諾說了一聲,直到時辰那迫人的目光挪開了,圖笙心中十分感動。
然而郭碧淑畢竟是時辰的親生母親。
時辰這麼做畢竟是不妥當的。
圖笙卻問:“我沒有搶過時辰,而是我們互相相愛。”她面無波瀾地說出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