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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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商人只見不存在無條件的交易，浦原喜助是，九鬼信亦是，用七件事換來生存，對九鬼信來說這七件事充滿未知，她甚至不知道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會出怎樣七道難題，但是現在對她來說，只有活下去纔有將來。
而浦原喜助對於能否在三天內幫助九鬼信完成能量融合倒是在次要，對於九鬼信這個女人本身的研究倒是他最感興趣的，用盯着案板上的豬肉一樣的眼神望着九鬼信，接下去免不了又是一場獨臂女王大戰猥瑣大叔的S·M遊戲。
首次進入真實的地下訓練場，九鬼信很努力地維持着自己快要抽搐的臉部肌肉，的確很好，很強大，不愧是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
“哇塞~如此壯觀龐大的訓練場居然會出現在空座町地下！人家居然都不知道耶！天哪！究竟是什麼神人創造了這神蹟！阿信！要不要膜拜下那神人！”浦原喜助雙手捧心，周身泛着粉紅色泡泡，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
“膜拜你個大頭鬼！”九鬼信極爲順手的一腳飛踹了過去，“你知不知道在日本這種多地震多臺風多災害的島國國家寸土寸金，多挖空一平米的地下就表示現世多一分危險！”
“好暴力哦，人家怕怕！”浦原喜助輕鬆地躲了過去，拍了拍胸脯，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人家當然知道啦，但是人家想要阿信高興嘛……”
“喂，你們確定這傢伙不是小瀋陽俯身？或者是什麼時候被人咔嚓了？還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了？”九鬼信翻了個白眼，對身邊三個一頭黑線加巨汗的人說道。
“不是，店長……可能是太興奮了。”聽到九鬼信的話，三人不假思索道，隨即又疑問，“小瀋陽是誰？”
“哦，一個臺上娘娘腔引得地雷爆炸差點變成小沈臺下欠扁調惹無數口水淹沒半死不活的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有了幾個臭錢就裝十三有了幾分人氣就眼高於頂的半人半妖俗稱人妖的傢伙。”九鬼信解釋道。
“喂，你們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浦原喜助指着幾人大聲吼道。
“你在和誰說話？”九鬼信迷惘地轉頭。
“……”裝傻不是這樣的！別以爲你是旗木卡卡西她妹……
“孩子，迎着夕陽奔跑吧，穿上這個你將會變得活力十足！”一套從天而降的軍綠色緊身衣緩緩降落在浦原喜助的頭上，九鬼信舉起了大拇指，亮出潔白善良的牙齒，對浦原喜助抱以鼓勵地一笑，“不要大意地上吧！浦原君，繞着訓練場五十圈！”
“……”喂，這到底是誰在給誰訓練啊？
“那個，進入正題。”浦原喜助臉色發青地望着那身綠油油的緊身衣，這套衣服要是讓他穿上，還是讓他被屍魂界逮到吧。他正了正神色，變得分外嚴肅，其他人也不再漫不經心。
“因爲那股突然出現的靈力已經把你的□□改造成了半人半靈子的結構，但是因爲太過強盛，導致人類的身體無法完全吸收和融合，你現在的身體以一種極其微妙的平衡維持着身形，若是這一種微妙的平衡被打破，那麼，你的□□將會和你的靈魂一起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浦原喜助指着九鬼信一直不停流血的手臂，訴說着昨天就已經做出的分析，“比如你右臂一直都在流血，那是因爲不穩定的□□無法自動癒合，靈子在那裡也沒有作用，但是如果強行修復你的肉身的話，會因爲造成那種平衡被打破而得不償失。”
“那該如何？”九鬼信挑眉，的確如此，在這種問題上，浦原喜助是權威，絕對的權威，無人能左右。
“與其外來力量打破平衡，不如你自己去調節這個平衡點。”浦原喜助聳了聳肩，似乎有些無奈，“要在三天之內就幫你完成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我可以讓你有時間去調節和吸收這種能量，而在人類肉身和靈體之間如何轉換，一直是人類的你更容易轉化人類，而調控靈力對你來說很難，所以，第一課就是——控制靈力！”
“還有，你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學會控制靈力，不然之後的訓練都是免談。”浦原喜助壓低帽子微微一笑，“這可是很難的，對於一個從零開始的人類來說，沒有十年半載根本就是不肯能入門的。”
“哼，一天時間，我只要一天時間就夠了。”九鬼信微微揚起了下巴，自信高傲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放棄，也不會失敗，因爲她必須要成功。
“那麼，開始吧。”浦原喜助用柺杖在身邊拉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口子，他邁入了一隻腳，“走吧，和我進去。”
入口的漩渦在人眼中是那麼恐怖，如同宇宙中吞噬一切的黑洞，要是進去了，可能就永遠都回不來了，但是九鬼信沒有考慮那麼多，緊跟在浦原喜助後面，她沒入了洞口的混沌，然後在三人的目光中，那一道空間裂縫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分鐘後，浦原喜助出現在了訓練場，鼻子通紅，兩行鼻血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哈哈哈，不要介意，只是個意外而已。”浦原喜助連忙用兩坨紙巾塞住了鼻孔，笑呵呵道。
“店長，你不會對人家圖謀不軌吧？”花刈甚太送了浦原喜助一對衛生球后，看了下時間，“小雨，我們要去開門了。”
“嗯，好的，店長……我……先走了。”小雨被花刈甚太提着拖走。
“喜助，我要去修理電視機了，昨天你們運動太激烈，那個閉路都罷工了。”握菱鐵齋的眼神中露出一點關心，“店長啊，你已經不是愣頭青了，做事兒得有節制，不然會萎縮的……”
“……”浦原喜助無語，靜靜地站在訓練場的中央，只覺得秋風掃落葉，話說，這裡哪裡來的風？那是他如同寒冬般冰冷的心中掛起的西北風，呼呼作響……
至於那是什麼考驗，以及浦原喜助和九鬼信到底進行了怎麼樣的訓練，就連浦原商店的人都無從得知，更何況電視機前翹首以待的一團漿糊狀的寫手和讀者親呢？阿門，就讓這一切成爲秘密吧——混蛋啊，你這傢伙是想不出來不想寫了吧！承認吧承認吧你就是卡文了！
於是，當衣裳不整的九鬼信全身帶着青青紫紫，甚至連走路都搖搖晃晃，姿勢怪異的走出來之後，所有人懷疑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了笑得無辜的浦原喜助身上。
“那個……你沒事吧？”浦原喜助搖着扇子，尷尬地扶起了第三次摔倒的九鬼信。
“你這個混蛋——啪——”九鬼信狠狠盯着浦原喜助，然後甩手一巴掌拍在了浦原的肩上，本來是想大臉的，可惜她已經沒有了高舉的力氣，腳一軟，九鬼信差一點又要面朝黃土背朝天。
“啊拉，身體不好就不要逞強了啦。”浦原喜助一環就勾住了女人越發纖細的腰身，說道。
“那個，我們這幾個電燈泡可以退場了吧。”三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一眼，然後就躡手躡腳地迅速離開了訓練場。
“該死的，重組的身體還沒有適應，”九鬼信喘了一口氣，沒錯，就是重組，身體在那個空間被完全轉換了靈子，被浦原喜助完全打散，而她必須靠自己的能力把這些靈子再一次組合成自己新的身體，於是，就有了現在她如同蹣跚學步的孩童一般的悲催情況。
“所以，第二課，是適應，一定能夠辦到的吧，阿信。”
“當然。”能夠被浦原喜助親自指點，對於九鬼信來說，是莫大的榮幸，也是莫大的災難。因爲那一切安排根本就是爲了滿足某人的變態慾望而存在的。
而對於浦原喜助來說，當陪練，而且還是全程的，也是第一次。
九鬼信，真的很特別，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身體內似乎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存在，一個科學家最重要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九鬼信知道的話，一定會很杯具地內牛滿面，當然是在心裡，更肯定的是，浦原喜助將不再是中國國寶熊貓，而是傳說中的西遊記中豬八戒的祖先，一個據說是連豬八戒見了都要膜拜和自豪的奇人。
適應性訓練其實就是一個人肉沙包的捱打紀實。
九鬼信是這麼總結的，這一切都發生在她又一次被浦原喜助的柺杖挑飛後，該死的！擱到石頭上了！九鬼信一抹背，手上滿是鮮血，最後一塊沒有傷口的肉也終於光榮犧牲了，九鬼信的頭頂被黑影籠罩着。
“看什麼看，沒看過一堆爛肉嗎？”九鬼信抹去了嘴角的血絲，靠着單臂重新支撐自己站了起來，只是有些搖晃。
“啊呀呀，還能站得起來，真是厲害呢。”浦原喜助笑呵呵道，猛地一拳揍向了九鬼信早就傷痕累累，斷了肋骨的腹部。
九鬼信一個腳一撐，後退，堪堪躲過，但是卻依舊被拳風劃到，血又一次從血衣上低了下來，已經完全被自己血液浸溼的衣服不再吸水，九鬼信所過之處，一片血花綻開。
“誒？躲開了？不賴麼。”浦原喜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九鬼信的身後，腳不留情地踢向她的膝蓋窩。
一個趔趄，九鬼信向前撲去，但是前面忽然出現的直刺喉嚨的柺杖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用手擋格，只聽得撲哧一聲，柺杖竟然刺穿了手掌，但是她好歹也是躲過了要害，低垂着的頭，誰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樣子要結束了呢。”浦原喜助的笑容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形容的冷酷無情。
“是麼？”九鬼信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
“什麼？”浦原喜助抽動着柺杖，但是柺杖卻絲毫未動，他睜大了眼睛驚訝地望着九鬼信已經完全看不出樣子的手，“你居然……”
“呵呵，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九鬼信緊緊拽着柺杖尖端，嘴角的笑容極致扭曲，滿臉血水如同地獄修羅一般，她大吼一聲，竟然不顧手上的疼痛，狠狠向下一拉柺杖，藉着反作用力讓自己彈跳了起來，“媽的——老孃還沒有這麼重傷過！靠——”
她在一瞬間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敵人，甚至於忘記了自己，憑着本能展開手臂，使盡力氣將柺杖連同浦原喜助一起如同擲鐵餅一樣甩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訓練場裡的地面又多了一個窟窿。
“居然還有這種力氣。”浦原喜助從坑中爬起，卻發現九鬼信還依舊維持着剛纔那個擲鐵餅者的樣子，“連我都沒想到。”
他走到九鬼信面前，卻再一次震驚了。
猙獰的笑意還沒有從九鬼信嘴角散去，原本精光懾人的眼睛已經沒有了任何焦點，眉頭依舊緊皺，她全身僵硬，似乎在一瞬間被定格住了的畫面一般。即使已經昏迷，卻依舊還不讓自己倒下，那笑容，是因爲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嗎？最後的那一擊，冒着失去唯一手臂的危險，還要實行，即使真的失去，也不後悔，還真個頑固的女人啊。浦原輕輕放下了九鬼信幾乎已經破爛得如同被壓路機碾過攪拌車攪拌過一般的身體，合上了她的眼睛。
“結束了嗎？”握菱鐵齋走到浦原喜助的身後說道。
“是啊是啊，結束了啊，可惜是我被打飛了。”浦原一臉無奈的笑意，看着握菱鐵齋幾乎要跌碎的眼鏡，“她贏了，我也想不到。”
“那麼，你是真的確定要幫助她了？”
“當然不是，只是交易而已。”浦原喜助擺了擺手，“好了好了，讓小雨來幫她治療吧，明天最後一天的訓練還要進行呢。”他可不希望做白工，做到一半的時候，需要買單的人忽然走掉了……
這樣，他很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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