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左砍, 右砍,一個慢動作。
右砍,左砍, 慢動作重播。
這木刀, 給你快樂, 你有沒有愛上我~
喲呼~乾脆利落地從背後解決掉樓下看守的幾個小混混, 不管你們有沒有愛上我, 少女我快愛上自己了。
不過話說回來,能被我這樣的前·廢柴幾下全滅的團伙,實在成不了什麼氣候吧喂, 大江戶革命者的未來還有沒有救了=_,=
【佐佐木大叔, 吾輩的工作完成了。】手指在爪機上噼裡啪啦一通按, 看着屏幕上顯示的“已發送”, 我悠然自得地聆聽着樓外不遠處槍擊聲,在一片漆黑中倚在柱子上打了個哈欠。
豈可修, 都幾點了啊喂,真選組也好巡警組也好快點搞定回家碎覺啦嚶,好想洗個白白然後把自己埋到被窩裡_(:з」∠)_
就在我懶散地坐在牆角半寐時,突然頭頂一陣涼意襲過。“啊啊啊啊啊啊~~~~卡桑QAQ!!!”我垂死病中驚坐起般鬼叫着滾到一邊,摸着腦袋心有餘悸地看着背後轟然倒下的一大片牆, 張着合不攏的嘴巴盯住面前那個隨時可能把我一劈兩半的面癱姐姐。
“敵人?”面癱姐姐歪了歪腦袋, 萌萌噠。
巡警組的白色制服……姐姐姐姐!這裡是自己人啊喂不要誤傷!!
似乎是被自動歸入了“敵人”一類, 面癱姐姐的長刀毫不猶豫地直劈面門而下。幸好我的反射神經還算可以, 旋即在地面一個打滾堪堪躲開, 只在左臉頰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紅。
幸好個鬼啊喂Σ( ° △°|||)︴!毀容了毀容了毀容了啊Q皿Q
沒有被小混混們弄傷反而被自己人毀容了是幾個意思啦!佐佐木大叔這算工傷嗎?算工傷吧!請務必給我補償!
“喂,小丫頭。”眼看着面癱姐姐還準備補刀, 一個天神般的聲音在面癱姐姐身後響起,“這邊,你想找的對手是我吧。”
順着聲源看去,喔哦……沖田同學你好棒!抖S與抖S的終極對決要開始了!哇啊啊啊人家好興奮啊(﹃)!!【你興奮個鬼啊喂=-=
兩個抖S互相叫囂着要桶穿對方的○○,在手忙腳亂地躲避被他們擊飛的亂石的少女我面前展開了賭上抖S尊嚴的殊死搏鬥。
等等沖田同學,你跟面癱姐姐這樣相愛相殺,考慮過我們家神樂醬的感受了嗎。
本想着安靜地坐在一旁喝喝茶嗑瓜子圍觀這場見所未見的終極抖S對決,奈何這兩隻的破壞力實在太強,稍有不慎前排圍觀的吃瓜羣衆就會被波及重傷……而且,莫名的,有種被秀了一臉的感覺。
拍拍身上的塵土,撤退。
哼唧,我要去找我家阿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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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望着血月,心中五味陳雜。
被自家漢子和他的基友秀了一臉恩愛怎麼辦,急,很急,非常急,十萬火急,在線等。
剛在樓下被莫名秀了一臉回到樓頂的我,窩在小混混堆裡,看着前方的阿銀和隨後趕來的鬼之副長超默契地不謀而合反咬巡警組,再度被狠狠秀了一臉。
啊哈哈……這裡沒我什麼事了吧【手動再見
手機這種時候竟然震了震,我懷着悲痛的心情瞟了一眼,佐佐木大叔的郵件彈了出來:【我很傷心哦,銀炭和落醬竟然對我反水了。】
啊是啊,我也很傷心啊生無可戀啊好想燒燒燒啊,我大FFF團江戶分隊何在=-=
不過話說回來,阿銀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帥【癡漢臉(﹃)
就在我一會兒癡漢一會兒悲痛地精分時,後腦突然被什麼重物擊打中,要命的疼。人一下子癱軟下去,只能勉強擡起眼,模模糊糊看到阿銀驚恐地瞪我的方向,伸着爾康手好像喊着什麼。
眼前一黑的前一秒,腦中劃過一句加粗加黑的“Shit”。
嘛,不要擔心啦阿銀。畢竟各種失去意識什麼的,已經變成少女我的家常便飯了嘿,哪天閒來無事我要統計一下自己喪失意識的次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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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卷卷在家門口的長椅上曬太陽,暖烘烘的日光曬得整個人和整隻喵都懶洋洋的。
卷卷安靜地趴在我腿上,我有一下沒一下地順着它軟乎乎的白色捲毛,手感相當不錯。
突然間,隔壁家青色眼睛的黑貓蛋黃醬從我們面前邁着碎步踱過,有意無意地在我們面前駐足了幾秒。卷卷嗅到了同類的氣息,懶散地睜開死魚眼瞟了眼蛋黃醬,蛋黃醬同樣深情凝視着它。
兩喵對望,情愫暗生。
卷卷“喵嗚”一聲從我膝上一躍而下,從此跟蛋黃醬過上了沒羞沒臊你儂我儂的幸福生活。
………………
…………
……
“唔……回來……你個沒良心的……啊——哎喲喂……”我心情悲憤地拔腿要追,隨後臀部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一陣驚天動地的乒乒乓乓聲在周圍迴盪,似乎撞翻了許多東西。
待我清醒過來坐起身,看見四周一片狼藉的醫療設備時,意識到大概要破產了。
噢漏,這絕對是意外啊,都是卷卷的錯!
所以說你們爲什麼會讓一個病人自己躺在病房裡啦嚶QAQ
等解手完的阿銀回到病房時,看到的就是少女在一片橫七豎八的輸液管醫療儀器中一臉悲痛地揉着屁股。
阿銀的嘴角止不住接連抽了好幾下。
“喂,這些賬,算到真選組那些混蛋頭上。”他拉住了路過的護士。
誒,這樣坑蛋黃醬真的沒問題嗎卷卷!你們不是最相親相愛了嗎卷卷!難道現在是在上演相愛相殺PLAY?!【你夠了喂快從腦洞夢裡醒過來啊喂!
路過的小護士尖叫着喊來了護士長,護士長歐巴桑走過來後差點沒扶住眼鏡,聲音顫抖地吩咐小護士們收拾狼藉,順帶將我們劈頭蓋臉罵了一通,罵得阿銀連連彎腰賠不是。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少女,想吃了阿銀我嗎。”病房恢復如初後,阿銀扶着我重新躺好。
不,只是想到你這傢伙竟然拋下我跟那個蛋黃醬走了,心情非常不爽。
見我沒反應,阿銀掏掏耳朵:“喂,昏睡了三天喪失了語言能力嗎?那可真是糟糕啊,阿銀我可沒有那麼多錢可以給你治療呢。”
“什……”我震驚到嗓子都變成了女高音,“三、三天?!”
以少女我慣有的開掛恢復能力,這種小小的打擊難道不是應該過一天就完全OK了嗎?!怎麼回事,外掛到期需要續費了?!
【你會漸漸虛弱,直到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就此消失。】
腦海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前段日子在雪山遇到的那個“我”所言。
啊咧,莫非……我真的大限將至_(:з」∠)_
“是啊,三天吶,阿銀我都從局子裡進出過一趟了。”阿銀削了一個蘋果遞到我面前。
你進局子怪誰啦,誰讓你當着那麼多警察的面自己把前攘夷志士白夜叉的身份抖了出來,裝逼一時爽……能出來已經是你家蛋黃醬徇私枉法了吧。
“阿銀啊……我問你,我要是哪天消失了怎麼辦。”
看着手裡那顆被削得不算整齊的小蘋果,想到那個“我”所說過的話,從心底生出絲絲寒意。
我遲早是會消失的,不是被這個世界抹殺,就是回到自己該待的地方。不管哪種,我都會從阿銀面前,永遠地消失掉。
好害怕……想起了在十年後的世界那種失去阿銀的痛,真的好害怕。
“想什麼呢。”沉默半響,手裡的蘋果被阿銀拿走,一下子塞住我的嘴。
“唔唔!”你磕到我的門牙了QAQ
“那種事情,阿銀我不會讓它發生的喲。”阿銀伸出溫暖厚實的手掌,在我滿是呆毛的腦袋上摩挲着,“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啊……感覺自己快化了。
這種滿足的幸福感=▽=
好的,就衝這句話,原諒你了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