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火影篇(十一)與鳴人過往

如果說夜想要完成某個任務的話, 其實就像凹凸曼打小怪獸一樣得心應手,唯一不同的是:夜純粹爲了有興趣而已。

飛身穿躍於村落之間,夜嘴角微揚, 一個閃身拐進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

“主人, 你來了呀~”一個黑色的身影飛撲而來, 直奔向黑髮的少年的懷裡。

夜穩穩的接住撲向自己的黑色狐狸, 抱在懷裡摸摸對方柔軟的腦袋:“鳴人呢?”

“在屋裡睡覺呢喵~”多多高興的回答。

“那卡卡西呢?”輕聲詢問。

“喵嗚~不知道呢, 看見一個人影就去追了。”多多抖抖耳朵,趴在夜懷裡不再說話。

“那我們先去看看鳴人吧。”長期任務的之一畢竟就是和卡卡西一起照看漩渦鳴人,當初三代交代他照顧漩渦鳴人時, 眸裡是無盡的疼痛,明明比任何都在乎鳴人, 比任何都想照顧鳴人, 但是他的三代, 他又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纔會讓卡卡西暗地裡監視鳴人, 又給下達長期人給夜,讓他去照顧鳴人。

來到屋內,那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牀角邊睡的正酣,多多跳出夜的懷抱,從一大推垃圾中抽出一條顏色被洗的發白的毛毯, 蓋在小男孩的身上。

夜謝斜斜的倒在門邊, 掃了一眼房間的情況。

悶熱而潮溼的空氣, 常年因爲沒人打掃而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黴味, 唯一的通風口只有那一扇根本不能稱之爲窗戶的破洞。

“一直都是這樣嗎?”夜之子窗戶邊一堆意見不知道存放多久的生活垃圾。

多多跳到牀上, 蹲在少年身邊:“少年除了喵和白毛大叔看他之外,絕對不會有正常人踏進這裡一步。”

微微挑眉, 夜不語,只是擡起手打個響指。

原先破舊的房子及傢俱全部煥然一新,至於原先房子裡沒有的東西一樣都沒多,只是窗戶上掛着一個銀質小鈴鐺用紅線穿起來掛着小釘子上。

太過於華麗的享受會使人醉生夢死,迷失本質之後進而身陷其中,這樣的裝扮剛剛好適合少年純潔的心。

夜也走到牀邊坐下,仔細打量起小男孩的臉,金燦燦的頭髮,白嫩的小臉上有着淺淺的狐狸似的鬍鬚,由於正在睡覺所以看不見那一如汪洋般似的藍眸。

“喲~原來是小九啊。”看見少年體內一閃而過的紅色,夜嘴角上揚,沒想到竟然在這少年的體內看見了老相識啊。

“哼!閻王夜你怎麼來這裡啊。”名喚九尾的生物轉個身,露出真面目。

“唉?被小九這樣說吾等甚是傷心啊。”夜笑容洋溢的說道。

“別笑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性格嘛,笑的越無辜就表示你越想看戲。”九尾鄙夷的看了一眼日向夜,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撲到那個攔住它的籠子上:“喂!閻王夜你有能力能把勞資從這裡弄出去吧。”

夜歪頭,看着那個此刻形象全無,趴在籠子上眼巴巴望着他的九尾,半響才緩緩開口:“我說啊~放你出來,這個少年會死的哦。”

“他死!總比勞資死的好,看着朋友一場的份上,放勞資出來吧。”九尾開始抓着籠子晃。

一旁蹲着多多繞到九尾的正面,一直盯着九尾猛看,只看到九尾開始渾身發毛才忽然開口:“啊!這不是那個被火煮紅的狐狸神棍嗎?”

“……”九尾此刻很想殺了這隻狐狸,想當年這隻黑狐狸見到自己的第一面時,自己正渾身冒着查克拉,這個狐狸就上來一爪子把他拍昏了,還說什麼自己大無畏了救了快被烤熟的自己,讓自己孝敬了整整十籮筐小魚乾。

“紅毛~你怎麼了?”多多見九尾不說話,還一臉便秘的呆在那裡一動不動,連忙擔心的爬到小男孩身上:“紅毛!紅毛!你怎麼了?你不能死啊!堅持住啊!”

九尾鬱悶,我這怎麼看都不像要死的樣子吧,頭上的青筋開始一根一根往外爆。

“我說小九啊,讓你待在吾等家的後花園別亂跑,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看吧~遭報應了呢。”夜不緊不慢的說,還故意指指少年的身體,擺明了說他活該。

“屁!勞資什麼時候待在你後花園了啊!勞資只是出來找那隻笨狸貓結果被莫名其妙的關進來了而已!”九尾的火氣已經達到無法再抑制的狀態。

“其實小九帶着這孩子體內蠻好的呢,看~少年長的白白嫩嫩的,很符合你的胃口喲。”戲謔的口氣從夜好看的脣裡發出。

“再好看,也吃不到。”九尾索性一扭頭,不在理睬夜。

“唉?紅毛,喵告訴你哦,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多多一臉嚴肅的告誡九尾。

噗——

九尾在心中默默噴了一口鮮血,我TMD絕對是腦子壞了纔會讓他們救我出去。

夜見玩笑開的差不多了,正色看着九尾,正準備告訴九尾怎麼出來,不料熟睡的少年悠悠轉醒。

“咦?你們是誰?”少年一睜眼,看着眼前那個黑色長髮,白衣如雪的少年,下意識的抱起不遠處的多多,往後縮。

對於少年抱走了多多,夜略顯不滿的皺皺眉頭,然而樣子還是要裝的,揚起溫柔的笑容:“我只是負責照顧你的人,你願意與我一起走嗎?”伸出細長的手,擺到金髮少年的面前。

金髮少年愣愣地看着對方伸過來手,久久沒有回神,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這個破舊的房子裡,每天到吃飯的時間桌子上就會出現食物,對於多多也不過是一年前無意中發現的,金髮少年湛藍的眸寫滿了驚訝,顫抖着伸出手想要搭上對方如玉的手。

“啪——”金髮少年伸出去的手被人狠狠的打落。

“日向夜,漩渦鳴人不能帶出這個房子。”卡卡西忽然出現在屋內,聲音中透着嚴重的警告氣息。

“爲何?”夜挑眉詢問。

“因爲……”把鳴人帶出去,會受人白眼,會被人所唾棄。

“原來白毛大叔想要獨吞啊!”多多恍然大悟狀的打斷卡卡西說了一半的話。

“你們……”金髮的少年弱弱開口,對於忽然出現這麼多人,實在有點不習慣:“到底是誰?”

夜看看多多又看了一眼卡卡西,權衡利弊之後,摸摸金髮少年的頭,才淡淡開口:“鳴人,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說完,又掃了一眼站在一邊尷尬的卡卡西:“有些事情,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索性放棄所有的原則吧。”

卡卡西聽見夜的話,猛然擡頭,看着少年離去的背景,第一次覺得或許對方和那個年少的夥伴出奇的想象,或許日向夜比他活的更瀟灑,或許日向夜比他更大膽。

那邊小小的鳴人,只靜靜看着夜的遠去,記住對方白色的衣服和同樣白色的眸,如瀑的長髮就這麼披在身後,風吹進房間裡的時候,掛在窗戶上的風鈴“叮鈴鈴——”的響起來。

之後,鳴人的人生裡不僅僅只有那隻黑色狐狸,還多了一個如陽光般和熙的少年,還一個不良的白髮忍者。

小小的房間裡,幾個人會笑呵呵的聚在一起吃火鍋,或者由夜帶來的一樂拉麪,在鳴人的印象中那些就是家人,他的童年雖然對着外人說出口,卻可以永遠的珍藏在心裡。

很久之後,少年的內心都是滿滿的溫暖,大家其樂融融的坐在一個小小四方桌面前,黑髮的少年笑容洋溢的端着酒杯,小口的啜着清酒,對面的白髮上忍很沒形象雙腳架在桌子上,手裡捧着名爲少年不宜的小說看的正歡,至於那隻黑色的狐狸,則無比歡快的爬在桌子上啃魚,金髮少年只傻笑的看着這一切。

人生幾多歡喜,幾多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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