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市民透露,他們開車路過的時候,遠遠就看見總統大人的車已經被燒燬,而總統大人也躺在路邊。”新聞女主播的聲音都哀痛了幾分,“沒有出錯的話,車內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女屍,應該就是我們的總統夫人時錦年。”
全榕城的所有頻道都在播報着這則新聞,全榕城的網絡,也近乎癱瘓。
“肇事者早已逃逸,而根據警方調查,那段路的監控早在兩天前就出了問題,還沒有來得及修好,可能會對肇事者追捕產生一定的影響……”
“臥槽,剛好監控前幾天懷了,這該不會是蓄意謀殺吧?”
“我說總統大人和夫人出門也忒不小心了吧?古代的皇帝出門都聲勢浩大呢?”
“樓上以爲還是古代嗎?不知道我們總統大人一向低調,何況,人家是去掃墓,帶那麼多人幹嘛?”
“好像是車子的油箱剛好戳穿了,車子纔會爆炸,那麼問題來了,爲什麼總統大人卻在車外,還被撞的老遠躺着呢?我也懷疑是蓄意謀殺吧?那麼問題又來了,誰這麼瞭解總統大人這麼私下的日程……細思極恐。”
“身邊的人!”
……
網上從看熱鬧,演變成了各種討論,最後還變成了謀殺分析帖。
“景墨還沒出來嗎?”邢秋曼聽到這個消息就暈了過去,好不容易醒來就趕到搶救室的門口,可是紅燈久久未熄。
她整個人臉色蒼白,和守在這裡的權傾野一樣,彷彿一夜老去了很多。
權傾野搖了搖頭,作爲一家之主,現在也只能穩住自己老婆的情緒,“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先回病房好好休息,只要景墨確定脫離危險,我立刻讓人通知你。”
她還被人扶着,脆弱的不堪一擊。
“思茹還至今昏迷未醒……”權傾野嘆了一口氣,“你不能再次倒下了。”
邢秋曼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還沒找到肇事者嗎?還沒有找到嗎?你平時不是很厲害,怎麼還沒有找到?錦年的屍體被燒成那個樣子,還躺在太平間裡,我兒子至今生死未卜,說這不是蓄意謀殺我都不信,把他們找出來,趕緊把他們找出來,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邢秋曼放聲地哭着,權傾野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狠狠地咬了咬牙。
……
“晚晚,你不要看。”蘇晚晚衝進太平間的時候,紀鴻煊果斷的攔住了她。
“你讓開!”蘇晚晚冷峻的臉上,血色全無。
當初慕錦年死的時候,她就堅決不信,直到方沐霖把那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帶回來,她才確定,她是真的死了啊。
就算平時再怎麼看她不順眼,可是,她就這麼死了,蘇晚晚突然覺得人生真的變得好寂寞了。
可是,後來,她又發現她沒死,派人暗中調查那個時錦年,發現她和權景墨走到了一起,權景墨還幫她對付時新柔和方沐霖,就更爲確信時錦年就是慕錦年。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蘇晚晚的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紀鴻煊很少見到她哭,下意識頓了一下。
蘇晚晚慢慢推開他,走過去就將那張白布揭開,然後閉着眼睛偏開了頭。
紀鴻煊上前一步,將她抱緊了懷裡,“晚晚,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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