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煊的腳步一頓。
宮涼安衝過去就質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蘇紀念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
警局的人都紛紛探着腦袋看了過來,張薇拉着宮涼安一下,“這話輪不到你說,你現在是公衆人物。”
“晚晚姐都走了,這工作室開不開的下去還是個問題。”宮涼安哼了一聲。
時錦年走上去說道:“她不能說,我總能吧?蘇紀念,你說是不是?”
蘇紀念微微勾起嘴角,把墨鏡摘了下來,“你是蘇晚晚的好姐妹,你當然能。但是,全榕城都知道,是蘇晚晚從我身邊把三哥搶走的,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她掃了紀鴻煊一眼,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有記者問我,我才知道蘇晚晚出了事,但我想,怎麼也不可能是她,對吧?”
“不是晚晚姐,讓你很失望對不對?晚晚姐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宮涼安說道,“就算不是一個媽生的又怎樣?你們身體裡面還是流着一半相似的血,怎麼差別就這麼大?!”
宮涼安罵完掃了一旁的時錦年一眼,突然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南木子,對吧?”蘇紀念笑了笑,“你以爲最近我讓了不少我看不上的廣告給你,你就以爲能夠騎到我的頭上來了嗎?剛出道的新人,要記得戒驕戒躁。三哥,我們走吧。”
她拉着紀鴻煊走的時候,紀鴻煊卻沒有動,“三哥?”
紀鴻煊把手抽了回來,“你的車子應該在外面等你吧?現在都說晚晚出了事,你再去活動,大家不但會問你,還會指責你,你直接回家吧,你爸爸也需要人照顧。”
蘇嶽青如今還臥病在牀,蘇紀念不是現在才知道,只是今天參加活動,記者一個勁的問她蘇晚晚是不是失蹤,蘇嶽青住院她去看了沒有,再接着就是說蘇晚晚疑似跳河自殺,她迫不得已纔會來了這裡。
“那三哥是回公司嗎?”
“我去找她。”
蘇紀念猛地瞥了他一眼,“蘇晚晚需要別人找嗎?她不是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大家都擔心她以爲她出事,她卻不知道在哪裡跟哪個男人鬼混,難道你忘了嗎?”
蘇紀念說的這件事,時錦年還記得,那年蘇晚晚生日,蘇紀念卻在劇組發高燒,紀鴻煊連夜趕過去送她去醫院。
蘇晚晚氣的離家出走三天,跟一羣狐朋狗友在夜店嗨的差點找不到北,還差點出了事情,最後被紀鴻煊抓了回去。
可這次不同於上次,上次蘇晚晚說要讓紀鴻煊後悔,還特地打電話來問她要不要一起,當時她要參加鋼琴演出,忙着練習,拒絕了她。
而這一次,就算是紀鴻煊和蘇嶽青這麼勞師動衆,弄得全榕城都當笑話看了,她還是不見蹤影。
“蘇紀念!”時錦年喊了一聲,蘇紀念回頭的時候,時錦年“啪”的一聲打了下去。
“時錦年?!”蘇紀念捂着臉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不少警察在觀望,又愣在了原地,“你不能仗着是總統夫人就哪我撒氣吧?三哥不喜歡她,又不是我的錯。”
紀鴻煊看了蘇紀念一眼,微微吐了一口氣,然後大步地朝外走去。
蘇紀念回頭就喊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