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秦風和葉子軒倆搶着把耳朵湊了過去。
權景墨現在仍包的像個糉子,臉上也掛着氧氣罩,他用盡力氣說的話,在他們聽來也是輕的不得了。
“你們倆慢點,別碰到他。”邢秋曼叮囑道。
周思茹也在一旁緊張地看着。
只有蘇晚晚擰着眉頭說道:“他在問錦年。”
秦風和葉子軒兩個人一頓,然後同時站直了身體。
“錦,年,呢?”權景墨這次是一個一個字,努力地問着,大家都聽見了。
蘇晚晚正要上前的時候,被紀鴻煊拉進了懷裡。
病房內一片沉寂。
權景墨一副作勢要起,卻又動不了的樣子,“錦,年呢?”
“景墨哥哥,你好好躺着,不要亂動。”周思茹趕緊說道,“錦年姐姐已經去世了,你不要……”
“思茹?!”
心電圖的線猛地波動起來,邢秋曼大喊了一聲,便看見權景墨又暈了過去。
“快叫醫生,快叫醫生過來。”
周思茹嚇得不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害了景墨哥哥?”她拉住一旁的淺若就說道,“我害了景墨哥哥。”
“沒事的小姐,少爺總是要知道的。”淺若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蘇晚晚瞥了她們一眼,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才大步走了過去。
既然周思茹已經說了,那麼,權景墨接受不了也得接受。
“病人不配合治療,他想要起身……”醫生慌亂地按住權景墨,“怎麼辦?總統大人在這樣是要出事的。”
“直接打鎮定劑。”
“好!”
……
“總統大人的情況現在很不好,我們已經給他打了鎮定劑進行了治療,但是就不知道他醒來了之後會怎樣,目前,他已經不能再受刺激了。”醫生囑咐道,“你們一定要一直守在他旁邊,只要他醒了,立刻通知我過來。”
“好好好!”
邢秋曼說完,也倒了下去。
“老婆?”權傾野趕緊扶住了她。
“老權我沒事,就是和女兒累着了。”邢秋曼有氣無力的說着。
權傾野將她打橫抱起就喊道:“思茹,你陪你媽去旁邊的病房休息。”
“可是,我擔心景墨哥哥。”
“他會沒事的,我們都會看着的。”
周思茹這才依依不捨的跟着他們離開。
“這下怎麼辦?”秦風哭着說道。
“你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麼?!真不愧是跟權景墨一起長大的。”蘇晚晚盯着牀上的人說道,“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失去了她,就你承受不住?!”
她突然有些生氣,大步走過去就對着躺在病牀上的權景墨說道:“你趕緊給我醒過來,還有正事等着你做,你聽見沒有?!”
“晚晚?”紀鴻煊過去拉住了她。
蘇晚晚扭頭就問道:“紀鴻煊,要是哪天,你會不會也像他一樣……”
“不會有那麼一天!”紀鴻煊的語氣一冷。
蘇晚晚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道:“紀鴻煊,你恐怕不知道,我小時候不但有白血病,還有心臟病,這顆心都是別人還給我的。隨時可能壞的。”
“你別胡說!”紀鴻煊猛地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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