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涼安扭頭看見不遠處的時錦年,臉色一變,趕緊鬆開宮御然,起身站好。
宮御然見到她,也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站在旁邊沒做聲?”
“我看見木……看見你們在說話,就沒有打擾。”時錦年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對宮涼安說道,“我想了想,還是有話要跟你說,所以趁着小白洗澡就來找你了,傭人說你在這裡。”
“你來找我做什麼?!”宮涼安擰着眉頭不歡迎的樣子。
“你剛剛明明還是喊我錦年姐……”
“你聽錯了!”宮涼安仔細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說。
宮御然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就說道:“大哥剛纔跟你說什麼了?”
宮涼安撅了撅嘴,看着時錦年也沒有開口,最後才說道:“我現在沒話跟你說,我先走了。”
她近乎是跑開的,時錦年正要喊她,宮御然說道:“給她一點時間吧?小涼從小就偏執,但她自己會想通的。”
時錦年點了點頭,“謝謝。”
“就這樣?”宮御然問道。
時錦年實在做不到像白曉凝,特別是宮涼安那般候着臉皮撒嬌,“謝謝大哥。”
“嗯。”
時錦年擡頭看了看他,宮御然又問道:“怎麼了?”
“其實,我覺得涼安應該最討你喜歡的吧?哪有躲着你?”
宮御然聽到她這麼問,忍不住笑了起來。
時錦年還未見他這麼笑過,很平易近人,彷彿是真的親大哥。
“嗯,你要是能跟她一樣對我撒撒嬌,很受用的。”他往前走了一步,彷彿要給她抱。
時錦年直接後退了一步。
“有求於我的時候,不是挺配合?”他恨不得直接罵沒有良心。
時錦年沒有做聲,宮御然也沒有再調侃,“對了,權景墨還是沒有聯繫你吧?”
“嗯。”時錦年說道,“我剛纔聽到了一點你和木子……”還真是一時難改過來。
“沒事,她更喜歡這個名字,我們的母親姓李。”宮御然說道。
姓李。南城。南木子?
時錦年笑了笑,“我剛纔聽到了一點你和木子的話,是不是總統府出了什麼事情?你說的那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我在陸展風身邊安插了人,之前他們幫着把秦風和時錦原救了出來,爲了避免懷疑,裝成是忠於榕城還不是陸展風個人的士兵,最後一次報信是說跟着權景墨他們一起回了榕城,之後,這兩個人也斷了聯繫。”宮御然眯了眯眼,“總統府的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不過,我已經通知人去調查了,很快就會知道了。”
“你是不是也在總統府安插了人?”時錦年想到陸展風也在那裡安插了人,有些心有餘悸,也不知道權景墨解決了沒有。
“這個時候你還在擔心他?怕我想害他?我說了,我要是想害他,15號他早就沒命了。”
提到這個,時錦年趕緊問道:“你有解毒的方法嗎?”
宮御然眉頭緊鎖,看着她好一會兒沒有做聲。
“沒有嗎?”她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