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服務員便送了清粥和蓮子羹過來,時錦年再次確認這個男人看似冷酷,但是實則細心的很。
“過來,爺餵你!”他端起碗吹了吹。
時錦年嚥了一口氣,就算當年是慕錦年有傭人貼身伺候,也沒有到連吃飯都要喂的地步,“我還是自己來吧?”
她伸手去接,結果擦藥的手碰到瓷碗,就燙的更疼。
權景墨冷着臉看向她,“乖乖坐好!”
時錦年這才認命,往他身邊靠了靠,盤腿坐着等着他喂,就當是傭人伺候了,只是這傭人實在太過高級。
“張嘴!”
時錦年微微張嘴,他便遞到了嘴邊,粥的溫度適中,他照顧的很用心。時錦年一口一口的吃着,突然覺得這青菜白粥味道也還不錯。
她時不時的看向他,只覺得應該是上輩子太慘了,所以老天爺把權景墨安排過來補償她?
她得好好享受才行!
時錦年心裡突然美滋滋了起來,把剛纔在醫院所受的委屈都拋諸腦後,似乎,他總能讓她心裡輕鬆愉悅起來。
……
時錦年休息夠了,纔回到時家。
她清楚權景墨回榕城就是爲了繼承總統之位,肯定忙得很,所以沒有多留。
她踏進時家就看到了張媽,張媽似乎看到她倒是知道心虛,往後退了幾步。
其實,張媽哪裡是心虛,是想到時新柔的話,怕她是真的鬼上身,所以有些害怕。
時錦年不動聲色過去倒了一杯茶,然後端着茶杯朝着張媽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張媽見她朝自己走來,更是心慌。
面前的時錦年的確跟以前截然不同,她一直以爲她是叛變了,現在想想,真的可能是鬼上身,否則,這麼短的時間內,哪有人會變化這麼大?
“我要幹什麼張媽您不應該很清楚嗎?”她可不是以前的時錦年,任由她捏圓搓扁,卻只會忍氣吞聲,“張媽這茶應該還沒來得及換吧?趁着其他人不在家往茶水裡下瀉藥,也的確只有我會喝對不對?”
“你……你都知道了?”張媽不停地往後退,所以這厲鬼是來報仇了?早知道她就不給她投瀉藥了。
“你別過來!”張媽猛地撞到一旁的櫃子上,然後拿起桌上的東西就指向了時錦年。
時錦年微微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把這黑驢蹄子塞你嘴裡!”張媽拿着手裡的黑驢蹄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搞什麼鬼?
時錦年直接伸手就搶過她手裡的黑驢蹄子扔到了一邊,只覺得髒兮兮的。
張媽更是恐慌,她竟然單手拿着都沒有什麼事,她老家的人不是都說這玩意驅鬼嗎?
“我我我,我還有其他的東西!”張媽又伸手從旁邊端了一個碗,時錦年還未看清,她就直接將碗裡的東西潑了過來。
血!
血濺在她白色的襯衣上,還落了不少在她的茶杯裡,血腥味濃濃地散開,時錦年只覺得噁心,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張媽見潑了黑狗血,她還是沒有什麼事情,驚地渾身無力的靠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時錦年的怒氣徹底被她激怒,上前一步捏着她的臉頰就說道:“好玩嗎?”
她的眼神很是冷冽,張媽下意識搖了搖頭。
“既然你喜歡來點特別的,那正好!”她把帶血的茶水直接全部灌進了張媽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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