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臉,渾身都帶着冷意,臉上陰鷙的氣息,更是讓人……
他們倆還未反應過來,他就直接走過去,一手將紀鴻煊推開,然後掐着蘇晚晚的脖子,轉身就將她按在了一旁的桌上,“說,爲什麼不告訴爺?!”
蘇晚晚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拉着他的手,那張小臉瞬間漲紅,窒息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直到紀鴻煊衝過來一拳打過來,權景墨才鬆手,穩穩地接住了紀鴻煊的拳頭。
然後和紀鴻煊兩人扭打起來。
蘇晚晚咳的眼淚都掉了出來,才趴在桌子上大喘氣。
好不容易緩過來,才抓着桌子上的杯子就往地上一摔,“夠了沒有!”
權景墨這才鬆開了紀鴻煊。
紀鴻煊還想再動手的時候,蘇晚晚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然後仰頭看向權景墨,“你跑這裡來發什麼瘋?!”
說完,又反應過來,“你沒事?你坐在輪椅上都是裝的?!”
權景墨現在纔沒有心情跟她說這些,直接將手裡的字帖和對聯塞在了她的手裡。
蘇晚晚拿起來看了一眼,猛地一驚。
“爲什麼不說?!”權景墨的聲音透着濃濃地殺氣。
蘇晚晚沉默了一下,然後仰頭冷哼了一聲,“權景墨,你還記得我當初說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可你還記得你怎麼說的嗎?”
“爺對你的秘密不感興趣。”
權景墨想到自己說的這句話,恨不得直接掐死蘇晚晚,“蘇晚晚,你耍我?!”
“誰敢耍你權大少呢?!”蘇晚晚的言語之間全是諷刺之意,“你權景墨向來高高在上,誰敢耍你?我蘇晚晚自問沒有三次也有兩次想要告訴你,可你是怎麼對待我蘇晚晚的?權景墨,你總是這麼自以爲是,就算現在還一口一個爺的,我們都是你孫子嗎?”
蘇晚晚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他的身上,“權景墨,這就是你的報應,就是你那自以爲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報應,所以,你纔會失去她!”
權景墨揚起的手到底沒有落下去,卻被紀鴻煊一拳打的往後踉蹌了幾步。
蘇晚晚狠狠地嚥了一口氣,“你來怪我不告訴你,爲什麼不想想錦年爲什麼不告訴你?你那麼愛她寵她,她爲什麼還是不敢相信你?就是因爲你這麼的自大,你愛她寵她,是因爲自以爲是的愛她,若是那天你又覺得不愛了,那麼她就什麼都不是。”
“不會有那麼一天。”權景墨低低地說着。
“誰知道呢?人心向來都會變的。就像當年錦年那麼喜歡顧一清,現在還不是喜歡上了你。你有這個時間坐在輪椅上裝瘸,爲什麼不趕緊去把她找回來?”蘇晚晚的聲音猛地提高,“若是因爲你的遲疑,她真的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找下一個讓你動心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
“好了,晚晚,別說了!”紀鴻煊適時地拉住了蘇晚晚。
蘇晚晚突然咬了一下脣,轉身就撲到了紀鴻煊的懷裡,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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