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雖是推着輪椅出來,但是穿的也是得體,將打着石膏的胳膊和腿都給遮住了。
畢竟,他是榕城的總統,不能讓大家看到他傷的又多重,但畢竟出了事故,老婆又沒了,這個樣子,也情有可原。
“少爺,既然陸展風回榕城了,不管是不是他,我們要不要……”
“讓人準備一下吧!”
秦風眼前一亮,“好,這次一定要讓他有去無回!”
……
“我要見陸展風!”蘇晚晚直接站在病房門口說道。
陸楚猶豫了一下,“醫生剛給三爺打了鎮靜劑。”
蘇晚晚往裡看了一眼,揪住陸楚的衣襟就問道:“他真的不知道?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蘇小姐,三爺怎麼可能傷害錦年小姐?”
蘇晚晚擡頭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了。”
陸楚哭喪着臉,轉身將衣服撩了上去,紀鴻煊正要上前攔他的時候,就看到他背後一道道的傷痕。
紀鴻煊還是將蘇晚晚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陸楚嘆了一口氣,“當初,我們還是趁着三爺病重,沒經過他同意,就直接聽從總統大人的指令撤回了部隊。”
所以,當初他們才走的那麼急?
“這是三爺醒來對我施的軍令,若不是因爲陸展雲在部隊牽制着,三爺好多次都要折回榕城,蘇小姐再清楚不過這是爲什麼!看到新聞消息的時候,三爺又吐血了!”陸楚紅着眼說道,“當初三爺落入了圈套,九死一生逃了回來,好不容易從搶救室出來,就聽到了慕小姐去世的消息,差點就跟着去了,從此就落下了這心悸的毛病……這纔剛好沒多久!”
蘇晚晚朝着病牀上面看過去,陸展風直直的躺在上面,臉色全無。
“我們已經安排,趁着司令大人沒有醒來的時候,就把他帶回部隊,蘇小姐,我們就不多留了,您應該很清楚,等三爺醒過來,就算是骨灰,他可能都要抱走!”
蘇晚晚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道:“你們趕緊帶他走吧!”
陸楚點了點頭,趕緊招手讓人進去。
蘇晚晚這才慢慢地跟紀鴻煊離開,“真的不是他?那不是他,還有誰會帶走錦年?南城的人?可宮御然,宋知遙幾乎每天都影形不離的跟着他。到底是誰?”
“宮御然可以讓別人做。”
“你什麼意思?!”蘇晚晚擡頭問道。
“當初,宮御然來榕城手機丟失,是我乾的。”
蘇晚晚猛地擡頭看向了他。
他爲什麼要幹這件事,一目瞭然。
紀鴻煊微微偏了一下頭,“我在他的相冊裡看到了時錦年的照片,他的相冊裡,只有時錦年的照片。”
“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打錦年的主意,權景墨知道嗎?”
“我跟景墨說過。”
蘇晚晚這才大步地往外走,“大石頭,現在就去跟權景墨說,趁宮御然在榕城,絕對不能放他走!”
她伸手拉住紀鴻煊的手,大步地往外走。
紀鴻煊低頭看了一眼緊握的手,這些時日,她終於跟他親近了一回。
“三哥三嫂,你們怎麼在這裡?”
“你來這裡幹什麼?”蘇晚晚看見葉子軒帶着人過來,皺了一下眉頭,“葬禮辦好了?”
“秦風脫不開身,所以我來辦這個事,陸展風那個老小子,這次要讓他有去無回。”
“他現在恐怕都走了!”紀鴻煊說完,和葉子軒兩人都一愣,然後轉身朝着病房大步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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