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你懷孕了,竟然還推你?”權傾野咬了一下牙,氣的不輕,“這總統府就數你對她最好了,我們到底哪裡對不起她?”
“老權你冷靜點兒。”
“她這麼對你我怎麼冷靜?”權傾野板着臉,將頭別向了另一邊。
邢秋曼這才坐在病牀上嘆了一口氣,“老權,你以爲我心裡不難受嗎?八年了,我再怎麼對她,她都沒有把我真正當做她的母親,之前一口一個媽的叫,我以爲她終於長大了,結果今天就變味兒了,我早就知道她情緒不對,所以讓她回房先休息。早知道她這麼排斥,那就不送她去國外治病好了,我們都是爲了她的身體着想,可她卻怪上了我們。”
權傾野始終擰着眉頭,“周副官兩口子都沒了,就算不是因爲景墨,我也會幫他們把女兒養好,何況是因爲景墨,這麼多年來,我們對思茹更是用心照料,她怎麼還是這麼的頑固。”
“這孩子可能就是從小沒了父母的原因,才這麼的敏感,我們是送她出國治病,她一直覺得是我們想要把她送走。當年,知遙的事情,我一直沒跟任何人說。”邢秋曼頓了一下,“我看着她自己鬆開知遙的手倒在地上,然後說是知遙推到她的。”
權傾野更加不淡定了。
“老權,你聽我說完。”邢秋曼拉着他坐在自己身邊,“我當時也很吃驚,後來我三番五次試探她才知道,她怕我喜歡知遙就不要她了。我知道她敏感,所以處處爲她留了一份心,可是她又太過於敏感,讓我不知道再如何對她纔好。”
權傾野突然冷聲說道:“她怕你喜歡知遙就陷害知遙,那……你如今肚子裡的孩子……”
“老權,你別瞎說。她肯定不是故意的。”邢秋曼直接打斷了她,“思茹再怎麼敏感,也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孩子,她沒有這麼壞的心思。我知道你關心在乎我,但是現在沒事了,你不要瞎想。”
權傾野這才嘆了一口氣,邢秋曼起身下牀就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景墨那邊,他和你一樣倔脾氣,要是知道了是思茹,不知道他會怎樣。”
權傾野趕緊扶着她過去,就看見權景墨板着臉站在病牀邊,看見他們進來,直接問道:“您來的正好,既然您說幸好是錦年救了您,那您應該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邢秋曼看向時錦年的時候,時錦年把眼神避了過去。
時錦年肯定看到了全過程,但是她沒有跟權景墨說,邢秋曼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這下更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嘆了一口氣,才說道:“都怪我走路不小心,差點摔了一跤,錦年剛好過來給我送吃的,所以扶了我一下,不小心撞到了欄杆上。”
“就因爲這樣?”權景墨十分質疑,“家裡都有傭人看着,我隨便抓個人問問……”
“我們不說,你就當做不知道,不要跟你爸爸一樣什麼事情都揪着不放,鬧得最後難看。”邢秋曼打斷了他,這會兒很像個母親。
權景墨沒有再做聲,權傾野輕咳了一聲,“怎麼就跟我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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