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上午沒課,便來到老爺子這練習太極拳,老爺子家的陽臺真是夠大,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弄成這樣的,老爺子、大慈法王、鼠哥和我就打起了太極拳。
“師父,這也太無聊了!我也不是老年人,天天練太極拳實在受不了啊”我終於忍不住抱怨道。
老爺子剛纔還一副仙風道骨,一聽我說話立馬就怒罵:“你懂個屁!讓你練你就練,哪那麼多廢話!”
“師父,你在外人面前都是和藹可親的形象,爲啥跟我和師叔這麼不友好呢?”我還是忍不住抱怨道。
老爺子聽完也不解釋,瞪了我一眼,直接回客廳喝茶了。
我只好向大慈法王投來詢問的目光,大慈法王微笑說:“你師父就這個性格,遇事暴跳如雷,認識他這麼多年都沒變過,他只有在外人面前才僞裝自己,其實你應該慶幸,很少有人能有這種待遇啊!”
大慈法王的幾句話,給我說的心裡暖洋洋的,剛纔的抱怨一掃而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回客廳,就想跟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老爺子道歉,師父看出我的意圖,擺手說:“天佑,咱們爺倆不用見外,來做這,我給你講講練習太極拳的好處。”
太極拳歸類於內家拳,其特點是動作柔和緩慢、連綿不斷,是針對意、氣、形、神的鍛鍊,非常符合人體生理和心理的要求。
太極拳基於太極陰陽之理念,用意念統領全身,通過入靜放鬆、以意導氣、以氣催形的反覆習練,以進入妙手一運一太極,太極一運化烏有的境界,達到修身養性、陶冶情操、強身健體、益壽延年的目的。
“我讓你練習太極拳,最主要的是鍛鍊你的心性,修道即修心,必須要戒驕戒躁,我只是不想泯滅自己的脾氣秉性纔會對你和那禿驢有些暴躁而已。”老爺子少有的露出和藹的神情說道。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金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兒漢,比太陽更光!”剛回到陽臺打一會太極,我的手機就響了。
“喂,你好!”
“我剛子,這是我對象的手機,你在哪呢?我開學回來了,出來見見吃個飯,都想你了!”
“在...在老師家呢。好的,那咱們在學校門口見吧!”
我跟衆人打過招呼便趕往學校大門,說起來和剛子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一想起以前的高中生活就很懷念,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啊!
還沒等到學校門口,就看到剛子離老遠對我一個勁的揮手,我也是很激動便加快步伐,我狠狠地給他一個熊抱,當我看到後面一個漂亮的女孩呲牙咧嘴的表情時,我才注意到,似乎我這熊抱勁有些用大了。
“咳咳,你是趙天佑?咋兩年不見勁兒這麼大?”剛子捶着胸口咳嗽着說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對象叫樸美香,這是我高中的鐵哥們叫趙天佑。”剛子拉過身後的女孩說道。
我們互相打過招呼後,直奔對面的飯店。
話說這樸美香一聽名字就知道是朝族大美女,真是感嘆剛子的泡妞手段。在高中時,他是最老實的,誰能想到上大學了還勾搭一個大美女。
似乎剛子看出我的驚訝,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你弟妹咋樣?告訴你,可是她先追的我!”
感嘆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沒有天理了!
我們進入飯店就開始彼此聊了起來,相隔兩年,大家都說了這兩年的事,正當我們聊的高興的時候,樸美香的手機響了。
“您好,您是?”
“什麼!哦,那我馬上過去!”樸美香焦急地說道。
剛子急忙詢問怎麼回事,原來樸美香還有個哥哥叫樸俊毅,電話是醫院打來的,說樸俊毅被人打了。
聽剛子私下告訴我,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一天好吃懶做遊手好閒,還總給富婆當小白臉,這次估計是被人家老公捉姦在牀了。
當聽到“樸俊毅”這三個字的時候,通靈寶玉猛然一陣顫動,我默唸法訣才得以平靜,心中很是不解。
既然趕上了,就跟着剛子和樸美香前往醫院,走進病房,見一個病人躺在牀上。
頭部包紮着,雖然看不到髮型,但也可以看出來這小子果然是一個俊俏的美男,當我走進病牀的時候,通靈寶玉再一次顫動起來,而且明顯更加劇烈!
我急忙跑到廁所,見裡面沒人急忙查看通靈寶玉。
原來是一個月前收的那個女孩的鬼魂搞的,當我心神進入到通靈寶玉中時,發現那厲鬼正處於巔峰狀態,似乎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激。
我急忙念動靜心咒,這女孩的鬼魂才鎮定下來,一詢問才知道,這樸俊毅正是害死她的老公!
我都忍不住罵了一聲“媽的!”,像這種喪心病狂的人簡直就是禽獸。
看來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沒想到才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讓這女孩報仇雪恨了。我先安撫她,告訴她一會就給她報仇的機會,然後就忘了這段孽緣去投胎吧。
我再次走進病房,見樸美香正詢問怎麼回事,剛子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可以看出來對這個樸俊毅十分的反感。
“你就別問了,說了沒事!”樸俊毅對於妹妹的詢問先得很不耐煩。
“沒事能捱打!?你就不能找個正經的工作,非得讓爸媽跟你操心?我都沒敢告訴他們。”樸美香看起來也是很懊惱,既心疼又無奈。
我默唸法訣,把通靈寶玉的禁制打開,那女孩的陰魂早都按耐不住,直接向樸俊毅撲去。
當她離開通靈寶玉的一瞬間,病房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剛子和樸美香都忍不住打個寒戰,剛子剛想說怎麼突然這麼冷,就聽“啊!”的一聲慘叫。
“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是故意的!...”這樸俊毅彷彿瘋了一般從牀上爬到地上,然後鑽進牀底。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醫院,我本以爲那女孩會殺了這樸俊毅,可是她居然下不去手,但也給樸俊毅嚇瘋了,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算是瞭解了一場因果。
“奇怪?明明只是輕微腦震盪啊,怎麼會瘋呢?”給樸俊毅看病的醫生自言自語的叨咕道。
這時那女孩已經沒有了怨念,一切都結束了,向着我鞠了一躬,然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