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心理變態嘛,對誰越好越冷淡,話說我有個親戚就是這樣,他越喜歡哪個孩子就越要在臉上狠狠咬一口,想當年我沒少被他咬哭。
我哪肯就詢問這些,讓我死磨硬泡的情況下,又追問出一個重要的線索,困煞局內有個非常厲害的邪物,是他們家族祭祀的神。
然後就死活不說了,看來問再多也沒用,此時已經中午,上午的課看來得被記名,便打算回老爺子那覆命。
剛一下牀就攤到在地,居然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天佑,你還是在這裡呆幾天吧,半個月後就是我們的神出關之日,到時肯定會有一場惡戰,我不想你這個朋友死去。”徐志銘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看來自己已經被下藥,剛纔在牀上根本沒察覺到,旁門左道真是可惡,專門研究這些害人的東西。
聽到徐志銘的話,知道他是爲我好,但我的師父、師叔還有云兒不能有事!看來那邪物一定很厲害,大慈法王說過凡是在困煞局中出現的邪物都是極其陰煞的。
“徐志銘!道不同不相爲謀!你以爲你這是在幫我?爲了自身安危不顧至親至愛之人的性命,難道你想讓我愧疚一輩子!?”我聲嘶力竭地吼道。
我較勁牙關死死盯着徐志銘,他好幾次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執拗不過我,給我吃下解藥,大約過了一刻鐘,身體才恢復正常。
“謝謝你!”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用這最簡潔的三個字來表達。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當我開大門的時候,他似乎有些落寞的說:“我也是被逼無奈,從小就生活在爺爺的約束裡,都以家族的使命爲畢生追求。我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沒有一個能說心裡話訴苦的人,你願意做我的朋友嗎?”
我回過頭,衝他微笑着說:“我願意!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傷害世間生靈的事!”
他堅定地點頭,然後我便想走出旅店。
“天佑!你就這身出去啊?”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何時徐志銘已經把衣服換了回去,我這裸着上身,穿着破碎的褲子怎麼能出去見人。
徐志銘看到我尷尬的樣子笑了笑,也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套衣服,估計是這小子醒來後去買的。
這是一套牛仔裝,裝上還很合身,像我這種瘦子也就穿韓版的衣服才能挺起來。
然後我們一起走出旅店,還到快餐店裡吃了午飯才分開。
徐志銘是沒事,而我可不一樣,還有半個月那個邪物就要從困煞局中出來,時間緊急的很,必須儘快讓老爺子和大慈法王知道這事,好提前做好準備。
當徐志銘消失在我的視野中後,我便小跑着奔向老爺子家所在的紫陽居小區,等我到門口的時候,門大敞四開着。
“你咋纔回來,走的真慢!”雲兒看我進來就說道。
我一聽就懵了,這麼說的意思怎麼好像知道我要回來呢?
別傻站着了,爺爺他們等你半天了,快點去陽臺找他們吧。
“師父!”我剛喊了句,老爺子就揮手打斷我的說話,示意讓我坐下後,纔開口:“不用說了,我們已經都知道,現在討論下該怎麼辦吧。”
原來,老爺子早已經看出我的貓膩,擔心我的安全便一直跟蹤在身後,正好藉機會調查下這徐志銘,一直到我和徐志銘走出旅店,老爺子纔回到家。
“好啊,師父!我在幻陣那麼危險,你都不出來救我!”我有些嗔怪的抱怨道。
老爺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哈哈大笑,徐教官和大慈法王都在,給我們都笑懵了,但看到老爺子猥瑣的表情,我臉一下子就紅了,這老傢伙肯定是在嘲笑我褲襠溼的事。
笑了能有一分鐘才止住笑聲,然後說:“徐志銘那小子只擺了幻陣,裡面沒有殺陣和困陣,哪有什麼危險?倒是你,爲了破陣差點要了那小子的命,我剛想出手救他,發現他身上有法器保護,便沒出現。”
“那你可以把他抓住詢問就是,爲什麼還讓我揹他到旅店這麼麻煩?人家都知道是你讓我去的,你還在後面玩神秘。”我繼續說道。
老爺子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我,然後喝着茶說:“你呀,也不動動腦子,人家爲什麼敢約你出來見面?難道不知道他的道行不如你?”
“師父的意思是?他爺爺在附近!?”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志銘有恃無恐那麼拽呢,人家爺爺就在暗地裡藏着,那可是跟老爺子一個等級高手,有啥怕的。
我還有些想不明白,便問:“師父,那我破除幻陣的時候他爺爺怎麼出來救人?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我雖然是這樣問,但心裡卻想的另一回事,這徐志銘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亦或是另有目的呢。
“人家不做防備怎麼敢約你出來,自己孫子身上有寶貝護身,明知道你根本就不能害他性命,何必出來打草驚蛇呢,目的嘛...”老爺子也陷入沉思。
一直閉目眼神的大慈法王口誦一聲佛號,開口道:“既來之則安之,現在這局勢就像下棋一樣,雖然是明棋,但誰也看不出下一步會怎麼走,還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徐教官也是皺着雙眉,說:“雖然話是如此,但也應該提起做好準備,如果損害了咱們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就一定要徹底解決!”
“沒錯,現在主要是不知道困煞局內是何邪物,我可以從徐志銘的眼神中看出,他所說不假,而且他是不知道他爺爺跟蹤的。”老爺子分析道。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心裡還算舒服點,而且還有些怪自己多疑,居然剛纔還想徐志銘跟我做朋友有何目的,真是夠無恥的。
“哼!我就不信什麼邪物能抵擋住飛機大炮的轟炸!”徐教官恨恨地說。
“阿彌陀佛,小徐,這是哪?XX大學!你能飛機大炮轟炸?那得造成多大的殺孽?造孽造孽!”大慈法王一聽徐教官的話便急忙問道。
徐教官剛纔還錚錚鐵骨,聽到大慈法王的責問,便蔫了下來,小聲嘀咕道:“我只是說說而已,那咱們能怎麼做?”
老爺子這時卻一反常態,看着我問道:“天佑,對於這個問題,你是如何看的?”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便試探着說:“那我就說下自己的想法。首先,咱們要確保邪物出現的消息是否準確,然後及時分散周圍的學生,避免發生意外,既然是邪物就一定有剋制的東西,提前做大量的準備。這就是我的想法,你們感覺如何?”
本來我是對自己的想法很有把握,除了這麼做還能幹啥,等我說完,才發現他們幾人彷彿看白癡一樣看着自己,然後人家三人商量上了,把我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