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中發生慘案的時候,雍博文剛剛和魚純冰來到三樓,賀銳鋒的房間外。
把風的事情自然要由雍博文來負責,因爲穿牆這種事情誰也比不過從來不走尋常路的魚大小姐。
見走廊兩端無人,魚純冰立刻穿牆進入房間。
普通的酒店走廊裡還有監控攝像頭,可這是法師協會開的酒店,還沒有與時俱進到這一點,除了酒店外有些基本的安全設施外,裡面什麼都沒有。有一陣子酒店新上任的經理認爲這樣不利於管理,所以向上面打報告請求安裝監控攝像,對此上面的回覆是,一個法師滿地走的地方,還要用這些低級的電子產品,恥辱!該經理於是又上了一份報告,請示在酒店裡佈設一些法陣,對此上面經過精心計算後,認爲先期投入和維持費用過高,浪費!所以到現在爲止這麼大一家酒店內部楞是什麼安全措施都沒有,萬幸的是,能來這裡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普通小偷也根本進不來,所以到現在爲止也沒有發生過失竊事件。
對此魚大小姐早就打聽得清清楚楚,鑽進房裡,四下探查,確認無人,這才把房門打開。
雍博文閃身進來,便問:“在哪裡?”
“臥室!”魚純冰道,“賀銳鋒這傢伙是個急色鬼,拍下這小可憐的小貓就沒安好心,直接放到臥室裡,肯定是想等回來的時候做壞事,快走!”
裝着貓妖精的大籠子就放在臥室的一角。
本來那個貓妖精正埋頭蜷在籠子裡,好像睡着了,但兩人剛一走進臥室,她就撲楞一下跳起來,警惕地注視着這兩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
魚純冰哄道:“乖貓貓,不用緊張,我來救你出去哦!”
貓妖精瞪着大眼睛看着魚純冰,眼中光芒芒閃閃,神態有些奇怪。
魚純冰伸手就想去開籠子,雍博文連忙拉住她道:“小心點,她可是個妖精,沒看手腳都有鏈子鎖着,沒準兒會有危險!”魚純冰滿不在乎地道:“一隻小貓,能有什麼危險,像這種拿出來賣的寵物,都是已經調教好的,要是真有危險,傷到買家的話,那不是影響賣家的聲譽嘛。”
雍博文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這種可愛型的寵物買回去自然不能關在籠子裡欣賞,而是要放出來玩的,要是真有危險,也不可能拿出來賣。想到可愛,便忍不住多打量了這貓妖精幾眼。這貓妖精除了耳朵尾巴,其他部位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少女,此刻赤裸着身體,雖然蹲在地上,但妙處隱約可見,當真誘人無比。雍博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暗讚一聲,突然覺得要是家裡養這麼一個寵物,平時逗樂,需要上牀,還真是件不錯的事情,要是在牀上這小貓一定很來勁。雍大天師在日本亂七八糟的破*處之後,只有在巖里老宅的時候,纔再享受過一次真正美妙的經歷,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經常回想那一夜的美妙,總盼着能有機會再重享溫柔,只是一直忙着打架逃跑,根本就沒有機會,此時突然間涌起這個念頭,竟是一發不可收拾,忍不住幻想起要是和這個貓妖精上牀的種種。
性幻想,正常人都會有,無可厚非,只是這時間地點似乎有些不太對頭。雍博文也覺得不能在這種做賊的時候胡思亂想,連忙把目光從那貓妖精收回來,投到正在開籠子的魚純冰身上。穿着短褲t恤的魚大小姐雪白腰身與長腿在窗外透來的微光中閃着誘人光澤,充滿了青春的誘惑。只是看了一眼,雍博文的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只覺得呼吸發緊,心跳加快,野獸般的念頭在心底蠢蠢欲動,“怎麼從來沒有發現小魚兒居然也這麼的……誘人?”
“喂,快過來幫忙呀!”魚純冰回頭橫了一眼,雍大天師只覺那眼神份外勾人,神情恍惚地應道,“我來了!”對着魚純冰就伸出手,在那細到驚心動魄的腰身上摸了一把,只覺觸手滑膩溫潤,誘人無比。
“你……”魚純冰感覺一陣麻酥自腰處傳來,竟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回頭盯着雍博文,怒道:“你,你幹什麼?”本來是想發怒的,可這話從嘴裡出來,就變得軟綿綿,不像生氣,更像是在撒嬌,只覺心底有股異樣的感覺在蠕動着。
“我幹什麼?”雍博文一臉迷茫,下意識重複了一句,落在魚純冰腰身上的手卻沒有收回來,輕輕摩捘着,從後腰轉到小腹。
魚純冰呻吟了一聲,只覺全身發軟,嘴脣發乾,抗議道:“不對,這樣不對!”一把捉住雍博文做怪的手,本想推開,可又覺得胸前癢得難受,便順勢拉着那手往胸口摸去。
這要是摸上,那可就真要天雷勾動地火了。
可在這關鍵要命的時刻,忽聽一聲大吼:“住手!”
這一聲只有雍博文能聽到,原因無它,自是花間大人跳出來攪局。
自那日逼着雍大天師同意幫她尋找青龍金胎後,花間就一直保持沉默,大抵也是想等雍博文回到國內重新安定之後,再做計較。可現在出現問題,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雍博文被嚇了一跳,神智震動,稍稍清醒,意識到事情不對,猛得抽回只差一點就要落到某個高聳部位的手,“怎麼回事兒?”
花間道:“有人在房間裡下藥,用真陽刀吹一下!”
雍博文從善如流,立刻鼓起真陽之氣一口噴出,炙熱狂風呼嘯而起,席捲整個房間,幸好他記着掌握分寸,沒有用全力,這風雖然大,對房間中的物件擺設沒有太大影響,只是吹得亂晃罷了。
真陽刀一呼一吸纔是完整的一刀,呼出之後,便即本能回吸。那一股真陽之氣倏地吸回到體內,依着花間指點,將吸回的真陽之氣布在口鼻之間,形成一層護罩,擋住空氣中的雜質,便有一股暗粉色的淡淡霧團在口鼻前凝住,正是剛剛被吸進體內的藥粉,此時被真陽之氣排斥,不能入體,這纔在體外凝結。
雍博文使了個拿氣法,捏住那糰粉紅色的霧氣,正要細察,突覺腰間一緊,低頭一瞧,卻是魚純冰抱住了他的腰,高聳的胸部正不停蹭在他某個要害部位上,一邊蹭,還一邊低聲呢喃:“癢,好癢!”雍大天師便覺一股熱辣之氣自胸脯間衝起,熱血翻涌,差點沒噴出來,連忙一把抓住魚純冰,虛心向請教:“怎麼幫她?”
花間道:“用真陽刀把她體內的藥粉吸出來!”
雍博文不解地問:“怎麼吸?”
花間不耐煩地道:“當然是嘴對嘴吸了!力道放到最小,別把她吹爆了!”
今天是端午假的頭一天,本應該多更些的,可是……牙痛中……精神不能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