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你的丈夫,你居然叫我殺了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夜月震驚無比的看着她,“陪着你驅魔不是一次兩次,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說完這話,夜月便固執的拉起蔣心悠的手想要將她帶離此處,可蔣心悠卻突然一個轉身,擒住他的手捉住神天剪,對準自己的腹部:“我知道,我知道我死了還有還魂的機會,可這孩子就回不來了。可是夜月……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孩子,但姐姐……姐姐如果出了任何差池,她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姐姐做這麼危險的事還坐視不理,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受到傷害和威脅,還等待什麼救兵出現!
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讓夜月親手殺了她和腹中孩子,化身爲厲鬼,死在這老巷口,一邊感應嫁衣鬼的蹤跡,一邊尋找姐姐的下落!
是了,化身爲厲鬼,也只有這樣的方法,讓夜月殺了她,才能激發她的戾氣,畢竟他們是夫妻……
可是,那一刻她就被夜月猛然推開。
那樣的用力,那樣的費解,那樣無奈而震驚的看着她的背影,一字一頓的說道:“是。我們是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但你也要知道,你就這麼去救你姐姐,你也有可能再也回不來!”
他手裡,還緊握着神天剪,早已被鋒利的刀口割的滿手是血。
如果不是他緊握着刀口不放,指不定她就真的拉着他的手插入了腹中!
平日裡瞧着歡歡喜喜,活潑開朗,可骨子裡就跟她姐姐蔣憶一樣固執,尤其是在驅魔的時候!
夜月無話可說,下一刻便施法禁錮了蔣心悠周身法術,以防她再作出什麼可怕又瘋狂的事來。
將神天剪收入懷中,幻化出一條縛神索,自背後反捆住她的雙手:“不是我要阻止你去救蔣憶,我也想要救她,可你所說的方法我不能接受,永遠都不能!”
說完這話,他便牢牢繫緊繩索,將蔣心悠滿是淚水的臉扳過來,正對着她嚴肅說道:“這一次,即便你發誓你不會再做什麼危險的舉動,我也不會放開你!”
帶着蔣心悠飛身離去之時,朝陽正帶着夏千雙趕來。
千雙的身體尚未恢復,如今只能坐在木輪椅上,突然將夜月飛身而至,將五花大綁的蔣心悠推入朝陽懷中,訝然追問:“這是怎麼了?你手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夜月無話可說,實在不想解釋什麼,微闔上雙眼,默唸法咒,暫且將手上傷口修復後便問夏千雙:“冷彥呢,他沒和你一起來?”
“他不是早一刻就過來了嗎,還說見到了司徒先生。”夏千雙打量四周,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他和司徒先生都不在這兒……你幹嘛要把心悠捆起來?”
“這傻孩子怕是打算做傻事,所以才弄得這血淋淋的,還虐身虐心的。”朝陽淡淡一瞧,便瞧出了緣由,伸手點了蔣心悠的昏睡穴,右手一手,便將縛神索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