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等人聞言一驚,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臉的懵逼,顯然他們都不知道墨自臻還有個徒弟!
“徒弟?他什麼徒弟?”
肖勁無比詫異的問道。
“呃,名義上說不算是他的徒弟……因爲墨自臻只是指點了他幾招而已,所以算是半個徒弟吧!”秦勇撓了撓頭說道。
“那然後呢?他這半個徒弟你們對付他應該不成問題吧?”
肖勁急不可耐的說道,一旁的張佑安兄弟倆也是滿臉迫切的望着他詢問道。
“嗯……”
秦勇低着頭一時間有些不如何作答。
“平手?”
肖勁看到他支吾着說不出話來,面色猛然一變,急不可耐的問道。
“嗯……”
秦勇還是低着頭,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嗯你媽呢!”
肖勁頓時勃然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怒聲道:“快說,到底怎麼了?”
秦勇嚇得打了個哆嗦,急忙說道:“廖智他根本不是人的對手,被人家一招給秒……秒了……”
“什麼?”
肖勁和張家兄弟俱都滿臉大駭,滿臉的不可置信!
“一招,你確定?”
張佑偲猛地竄了起來,急切的衝秦勇問道,“他用的是什麼招數!”
“我沒看清……”秦勇哭喪着臉老實交代道,“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我知道看到廖智衝到他身邊的時候,他身子一閃,廖智就摔到地上了……”
“身子一閃?”張佑偲滿臉驚駭,額頭上冷汗涔涔,喃喃的嘟囔道,“這他媽都趕上墨小生了……”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肖勁面色鐵青,急忙起身衝秦勇問道,心中懊惱不已,果然,去挑戰墨自臻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他姓墨!”秦勇撓撓頭說道,接着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補充道,“奧,對了,我感覺他長得跟墨首長有些相像!”
哪怕是回到自己的基地裡了,秦勇對墨自臻的稱呼仍舊恭敬無比,不敢直呼其名。
“墨小生!”
張佑安和張佑偲幾乎同時喊了出來。
長的跟墨自臻有些相像,又姓墨的,除了墨小生他們也想不到誰了。
張佑安和張佑偲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鐵青,都是一臉的茫然。
“這個墨小生怎麼會成了墨自臻的徒弟呢?”張佑安面色泛白,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他還和墨自臻一起出現在了暗刺大隊……”張佑偲也沉着臉說道,想起墨小生,他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恐懼。
那夜在維多利亞酒店外的馬路上,那個偷襲墨小生的面罩男就是他,他怎麼也沒想到,墨小生在那種重傷的情況下,竟然還能把他虐到體無完膚……
幸虧那夜葉冰和墨小生過去試探他的時候他強忍住了疼痛,否則要是被墨小生識破,還不知道是什麼後果呢。
張佑安鐵青着臉恨恨的說道:“這個墨小生還是真是難辦呢,他媽的,人家墨家都對他那樣了,他還舔着臉幫墨家幹毛啊!”
“放心吧,大哥,他墨小生蹦躂不了多久了!”張佑偲冷哼一聲,臉上顯出一股極其陰狠的狠戾之色,冷聲說道,“我已經請了我師兄幫忙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下山趕過來!”
“是嗎?”張佑安面色一喜,急忙說道,“你師兄來那可就太好了,這根肉中刺可是困擾我們張家許久了!”
要知道,張佑偲的師父可是高人啊,既然有他師兄來助陣,那一切就好辦多了!
說完他轉過身拍了拍滿臉頹喪的肖勁,笑道,“老肖,放心吧,墨自臻的位子早晚非你莫屬!”
“但願吧……”肖勁忍不住輕輕點了點頭,說實話,他有些後悔,後悔受了張家兄弟的挑撥,去挑戰墨自臻的權威,不過現在事已至此,後悔也已經沒用了,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
話說墨小生和墨自臻在暗刺大隊待了沒多久就走了,因爲部隊忙着訓練,而且趙永剛還要去市裡開會,所以墨自臻也沒好意思繼續打擾他們。
路上的時候墨自臻突然接到了墨老爺子的電話,叫他中午回家吃飯,墨自臻沒敢答應,畢竟現在他每天的食譜和藥材都是固定的,軍區總院副院長趙忠一直盯得很死,平常根本不讓他在外面吃飯!
掛了電話,墨自臻就衝林羽笑道:“墨先生,中午你能跟我一起回家去吃飯嗎?”
“我就不去了,墨二爺,您自己回去吧!”墨小生笑道,“不過你得注意,飲食要清淡,忌菸酒!”
“這個,我自己回不去啊,我現在受老趙管,他看的可嚴了,前幾次我好幾次想回去,他都不讓啊!”墨自臻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堂堂的一個暗刺大隊的大隊長,向來都是他管人家,但是進了醫院可好,處處受人家管……
“那我幫您跟趙院長說一聲吧!”
墨小生說着便給趙忠打了個電話,畢竟實際上,他纔是墨自臻的主治醫生,所以他來請假完全沒問題。
電話打過去之後,趙忠雖然同意了,但是條件是必須墨小生跟着,因爲他對墨自臻不放心,害怕墨自臻偷偷的喝酒或亂吃東西,造成其他嚴重的後果,所以如果墨小生不去,他就不能答應。
“墨先生,就一起去吧,怎麼說我們幾百年前都是一家人呢!”墨自臻笑呵呵的說道。
墨小生只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墨自臻趕緊讓李長明改變路線,往家趕去。
不過明承沒有跟着去,提前下車回了醫館。
墨慶武和老伴住的地方墨小生來過,他猶記得上次墨妍妍被蛇咬到的時候,院子裡種滿了五顏六色的菊花,而現在整個院子裡全部都被剷平了,沒有絲毫的植物,顯然上次墨妍妍被咬過之後留下了後遺症,一棵花也不養了。
墨自臻下車後顯得十分興奮,畢竟這是他這次受傷回京以來第一次回父母家,也是他第一次見自己的母親。
因爲今天是一個家族性質的聚會,所以墨自欽、墨自珩以及墨珊墨妙兩姐妹全部都在,當然還有他們各自的孩子,整個院子裡顯得熱鬧無比。
“哎呀,老二回來了!”一幫人看到墨自臻後驚喜不已,急忙迎了上來。
“媽呢?”
墨自臻興沖沖的問道。
“在屋裡呢!”墨自欽趕緊應道,“快,進屋!”
“二哥!”墨瑾祺見到墨小生後趕緊架着柺杖快步走了過來。
“瑾祺,恢復的怎麼樣了?”墨小生笑呵呵的衝他問道,“其實現在完全可以去掉柺杖了!”
“哎呀,可不是嘛,都急死我了!”墨瑾祺無奈的搖頭道,“我媽偏不讓,讓我再穩固穩固!”
此時墨家的大女婿曹諄看到墨小生後呀了一聲,故作驚訝道:“墨先生,你竟然也跟着來我們家了?你是救了我們家老二的命,我們欠你的情,但是這種家宴,你也厚着臉皮參加,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姐夫,你跟這種人說這種話沒用的,他根本不知道害羞爲何物!”一旁的墨家小女婿孫培傑也走過來譏諷了一句,他對上次墨小生打他兒子的事仍舊耿耿於懷,一見到墨小生便迸發出了極大的敵意。
“我本來以爲只是一場普通的家常飯,所以便跟着來了,要是早知道有你們這兩個讓人作嘔的傢伙,我絕對不會過來!”
墨小生衝他倆嗤笑一聲,接着轉頭衝一旁的墨瑾祺說道,“瑾祺,我不知道是家宴,今中午這飯我就不在這吃了,你幫我叮囑下你二叔,讓他忌油膩,忌菸酒!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墨小生轉頭便往外面走去。
“二哥!”
墨瑾祺見狀立馬要阻止墨小生,但是墨小生壓根沒有理他,大步離去。
“瑾祺,讓他走吧,他又不是我們家人,你讓他在這幹嘛,還一口一個二哥的叫着。你死去的二哥要是知道了,估計天天晚上回來找你!”曹諄冷笑了一聲,譏諷道。
“就是,算他墨小生還有點自知之明,留在這裡他不覺得尷尬嗎?”
孫培傑也悠悠的衝墨小生的背影喊了一聲。
而此時墨自臻已經急匆匆的進屋探望自己的母親了,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大哥竟然直接帶着他走到了父母的臥室。
只見母親正躺在病牀上閉着雙眼,面色微微泛白,身形消瘦,顯得有些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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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墨自臻心裡猛然一緊,不用說,他也知道母親這是生病了。
“臻兒?是我的臻兒嗎?”
老太太一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猛的睜開眼,一把攥住了墨自臻的手,聲音顫抖的說道。
“媽,是我!不孝子自臻給您跪下了!”
墨自臻看到母親這樣痛心不已,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一雙哪怕身中三顆子彈都從未掉過一滴眼淚的眼眸,陡然間升騰起了一層薄霧。
“你媽這種樣子有些日子了,人老了嘛!”一旁的墨慶武見狀趕緊笑呵呵的安慰兒子說道,“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身子骨不行了,有些虛弱。”
“大哥,快,去把墨先生請過來,給媽看看!”墨自臻急忙擡頭衝墨自欽說道。
“墨醫生跟你一起來的?太好了!”墨慶武立馬眉開眼笑,其實他也一直想請墨小生來給老伴看看,但是他知道墨小生對他們墨家不待見,怕墨小生拒絕他,墨小生能幫他把這個二兒子醫好,他本就十分感激了。
墨自欽立馬答應一聲,快步走了出去,但是等他走到院子裡之後,發現哪裡有什麼墨醫生的身影啊。
“大哥,怎麼了?有什麼吩咐?”
曹諄和孫培傑見墨自欽似乎要找人幫忙,立馬討好的迎了上來。
“你們看到墨小生了嗎?”墨自欽問道。
“看到了,剛被我和姐夫倆趕走了呢!”孫培傑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他知道,自己大哥跟這個墨小生也不對付,肯定不想見到墨小生,所以他這話的態度顯然是有些在邀功。